第四章離奇的出走(1 / 2)

卻說“兒大不由爹,女大不由娘,”這句話也是有一定來由的,咱們不打其他人家的事情,就拿賈一生的父母雙親來說,老兩口辛辛苦苦的把賈一生撫養成人,可是隨著歲月長大的賈一生,他並沒有一句感謝父母雙親的話語,他而是天天埋怨父母雙親老實巴交,給自己帶不來人生的幸福,他想自己如果是生在有錢有勢人家多好,剛剛一出生就是身家隨著出生那一霎那間什麼都來了,可是現如今像現在這樣,有錢沒錢要權沒權,自己的父母卻是臉朝黃土背朝天,年深月久的在土地裏隻有幹活出力種莊稼,自己一個大好青年,總不能也像自己的父輩一樣,從生到死就這樣度過一生。他一方麵感慨萬千,他另一方麵卻又在暗暗地打聽,看去廣州打工的事情。在一天早上賈一生給自己的父母說了一句話,他就離家而去,不過他由於害怕父母擔心自己,他給父母說自己去市裏麵找同學玩一玩,父母就一口答應,而且母親還說:“一生你說找男同學,還是找女同學,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應該有女朋友了,你自己看看有合適的,你自己就找一個領回來,讓媽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找女朋友,談對象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賈一生的父親說道:“你不要蘿莉囉嗦,讓一生的臉上不好看,趕緊去家裏給一生拿一點錢,人不管去哪裏,沒有錢那裏行!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家門不出。”賈一生的父親,看著兒子長得比自己的個子還高,他想到我像孩子這麼大的時候,已經結婚生子了,現在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個個都是這樣,在村裏也有幾個和一生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他們有的從外麵領回來一個女朋友,在家裏住一段時間,說不要就不要了,時代變了,社會變了,人的社會觀念也變了,過去是說老實人,老好人,在剛剛見麵女孩子的眼睛裏,基本上結婚的事情就有了八八九九,現在你如果去見麵相親,你說這一家人是老實人,是老好人,人家女孩子馬上就有可能回家去了。賈一生看見自己的爸媽,在自己的麵前問寒問暖,他覺得是多餘的,因為自己這麼大一個人了,長得五尺五高,難道自己的真的是一出門,就有自己處理不了的事情隨之而來。他停一會又想到,如果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是去廣州打工,而且是一個人,自己的父母心裏會怎麼想,父母會不會像電視上,演的那些父母一樣,到處貼尋人啟事和見人就問有沒有看見自己去那裏?當他想到這裏,他馬上就準備不去廣州了,可是當他想起別人說的南方廣州的花花世界,他卻又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人一旦欲望充滿了精神世界,它馬上就變成一種說走就走的衝動。反正自己在家裏一個人自由自在慣了,現在出門在外,自己也是一個人自由自在,搞不好自己一出門馬上就能碰見天大的好事情,也搞不好自己一出門,就馬上會遇見一個未來的漂亮媳婦,誰也難以說清楚未來的事情。由於賈一生走的時候,給父母說的是去市裏麵的同學家裏玩耍,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下山,還是左等右等不見賈一生的人回來吃飯,他的母親就開始說話了,“你看一生到現在也不見回來吃飯,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你有沒有他同學的電話號碼,打一下問一問,讓我們才能放下心來。”男人家一般情況下都是大脾氣,賈一生的父親也更加不例外,他對著自己的老婆說道:“他能去那裏?他一個大活人,有胳膊有腿,他想去哪裏就去那裏,我們不管他了,還是趕緊吃飯,免得飯菜一會涼了,他沒有回來,還讓我們也跟上吃一個涼飯菜。”他父親也許受不了熱乎乎飯菜的誘惑,他剛剛說完話就已經開始動起筷了,人在肚子餓的時候,吃飯就真的是狼吞虎咽,隻見賈一生的父親三下兩下,已經把兩個饅頭,一碗米湯喝進了肚子裏。他老婆看見賈一生吃的這麼快,他老婆就說道:“你這個人也真的是奇怪,平時吃晚飯的時候,賈一生隻要在家裏,你總是等賈一生吃好了,你才舍得吃,今天你是怎麼了?吃飯好像和別人搶飯一樣,我和你結婚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樣吃飯,大口小暖的吃飯,這是家裏沒人,如果家裏有人或者一生將來結婚以後,你也像今天這樣吃飯,不讓兒媳婦笑話你才怪呢!”賈一生的父親看了老婆一眼說道:“你不要天天說這種話好不好,我們男人家吃飯能像你們女人家一樣,慢吞吞的吃一口看一下,吃個飯急死人了。吃飯嘛,男人家吃飯狼吞虎咽,女人吃飯細嚼慢咽。”女人看見自己的男人這樣回答自己的話語,她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但是當她看見飯菜已經吃剩下不多的時候,她就也開始吃飯了,人一吃飯說話的機會就少了。賈一生現在已經坐上了南下的火車,當他看見別人上火車的時候,還有親朋好友為在送行,自己現在卻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離開家鄉,離開父母,他心裏想到的卻是,當自己衣錦還鄉的時候,當自己出人頭地的時候,過去在家鄉看不起自己的親朋好友,他們也會像現在送行的人一樣,站在火車站的廣場上熱烈歡迎自己凱旋而歸。人都是虛榮心在四處作怪,這句話用到賈一生的身上是準確無誤,他如果沒有那麼多虛榮心和害怕被別人看不起,他也不會說風就是雨,聽見別人說廣州好,他就一個人馬不停蹄地離家而去,火車還是那個火車,火車站還是那個火車站,火車已經在徐徐的開動了,不過賈一生並沒有像電視上演的人一樣熱淚盈眶淚流滿麵。他此時此刻想到的卻是遠方的打工世界,異常無限精彩。“火車走了,我的人和身體和火車在一起,時間在身邊,就像這不認識車廂上的人一樣,人世間的人,誰又認識誰?大家有時候同病相憐走在一起,大家有時候你毒他恨走在一起,為了什麼,我要離開你,我的心裏一時半會,也難以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