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發現了(1 / 2)

半夜三更叫花子和賈一生兩個在爭一塊坐的地方休息,已經驚動了巡邏的治安人員,他們順著聲音過來一看,叫花子他們認識,經常在這一片要錢靠別人施舍過日子,賈一生他們就不認識了,反正叫花子是那樣的人,穿的破破爛爛,渾身上下也不幹淨,特別是頭發亂蓬蓬的,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有洗過澡了,髒兮兮的麵孔黑不垃圾,一雙眼睛泛著嚇人的眼色。治安人員有幾次也想趕叫花子走,可是叫花子你趕他的時候,他要不胡攪蠻纏,他要不幹脆往那裏一坐,就再也不起來,碰到這樣的人,就真的是難死公安,急死法院。賈一生已經被治安人員帶到了警亭,民警就開始問他的身份證和他是做什麼的?賈一生回答道:“我是在家裏看電視的時候,聽見別人說廣州的錢好掙,所以我就買了火車票來到了廣州,誰知道到了這裏一看之下,原來廣州的錢也不好掙,讓我真的是大失所望。”民警聽見賈一生的話,就有一點感覺覺得賈一生的智商不太正常,可是民警的感覺是感覺,民警總不能說,“你這個人簡直是大腦有問題,還是大腦不正常,電視上,電影上,人家說的話,你也信以為真,那如果廣州的錢真的是像別人說的一樣好賺錢,那別人怎麼不來,就偏偏你相信你來。”民警看見這種情況,民警也不好處理,一賈一生出門的時候,帶有身份證。二賈一生也沒有觸犯法律法規,警察抓人也是要有證據的。再說了火車站這一片,本來三無人員就多,你抓一個不該抓的人,往那裏放,警車是巡邏用的,警亭是讓治安員站崗放哨。警察想到這裏,他就想到不遠處有一個建築工地,建築工地上反正總是需要農村人幹活,他出力,老板給錢,更何況前幾天建築工地上的老板,還過來給自己說道:“如果有那些剛從農村出來的人,你看著隻要能吃苦幹活,身體好,你就給我幫忙介紹介紹。”警察想到這裏,就對賈一生說道:“廣州的錢那裏有像電視上,電影上說的那樣好賺錢,是你們村裏的人,也不知道在那個地方看見這種情況,回到家裏人家是信口胡說,你自己卻是信以為真,要不我給你介紹一份工作,你看怎麼樣?”聽見警察的話,把賈一生高興的,他一個勁的說:“好,好,”賈一生算是遇到了好人,警察看見賈一生願意去建築工地上幹活,警察就給賈一生指了一下不遠處的工地。賈一生已經來到了工地上,工地上的小老板,原來和賈一生都是老鄉,隻是小老板來廣州的時間長,認識的人多,所以時不時隔三差五或多或少總有一點活。有時候活多的時候,他雇十幾個人幹活,有時候活少的時候,他自己一個人幹,有時候他自己沒活的時候,他自己還要跟上別人幹活,所以老板也不是適應每個人都能當的。終於算是有一個地方吃飯睡覺了,這對於出門在外的人,真的是謝天謝地了。工地上人也不是很多,所以一天到晚幹的活雜七雜八,什麼活都要幹。小老板給大家說了一聲,:“今天挖立井,一個立井是兩百塊錢。”賈一生就和小老板打起夥一起挖立井,立井是小老板承包別人的,他從中間就是多少抽一點蠅頭小利。賈一生和小老板已經開始幹活了,隻見賈一生掄起挖立井的钁頭,使勁的往地麵上盤了下去,廣州這地方的土質和賈一生老家的土質不一樣,剛開始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廣州這地方的土質,是這個樣子。他一钁頭盤了下去,地麵上並沒有和家裏的黃土地一樣,一下子被攀進去多少,隻是盤了屁大一點一個坑。小老板看了賈一生一眼說道:“這裏的土質是這個樣子,攀的時候也不用很大的力氣。要慢慢的挖,一天咱們兩個人能挖出一個立井,就不錯了。”幹活的人都是光著膀子,赤裸著上身,才一會功夫賈一生已經渾身上下的滿頭大汗,汗水從頭頂上開始往下流,連自己的底褲都是濕的。小老板在旁邊把賈一生挖出來的土,鏟起來往一邊扔。那幾個經常幹這種活的農民工,他們幹起活來是不緊不慢,不慌不忙,他們才不像賈一生一樣,剛開始幹的時候,好像不要命一樣,還沒有幹幾下活,就氣喘籲籲。陽光還是像平常一樣,該出來的時候,它還是出來把天空和大地照亮。賈一生說道:“今天的天氣好熱,老板你是一個人在廣州打工嗎?”小老板聽見賈一生的問話,他就說道:“再等幾天,我老婆和孩子就來了。孩子放暑假的時候,來廣州玩一玩。”一天的活終於幹完了,賈一生和小老板兩個人挖了一個立井,大家出門幹活的人,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力氣大或者力氣小,幹活的時候主要靠的是耐力。幾個大老爺們已經開始燒火做飯了,其實他們吃的飯菜,還是比家裏吃的好一點。喜歡喝酒的賈一生,他出去給自己買了一瓶啤酒,幾個人相互間並沒有多少共同語言,一個光在工地上幹活的時候,就已經把大家夥累的沒有力氣了,再說了農民工那裏有那麼多廢話連篇。他們認為自己做的事情,就是幹活賺錢養家糊口,一天下來賈一生大概算了一下,除過吃飯和抽煙喝酒,還能剩下個七八十塊錢。賈一生心裏想到,這比在老家跟上別人幹活強多了,在老家打一個立井才五十塊錢,在這裏打一個立井,卻是兩百塊錢,雖然南方的土質不太好,可是幹活給的價錢還說的過去。夜裏睡覺的時候,幾個大老爺們睡在一起,你呼嚕嚕,他呼嚕嚕,反正大家夥睡覺的時候都是打地鋪。睡覺打鼾聲,幹重活的人,差不多都是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