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男人由於剛剛發了工資,大家夥在向德凱的提議下,就決定去火車站附近隨便逗玩一下,看看有沒有撫媚動人的小姐看上他們,讓他們也像電視上電影上演的那樣,一分錢不用花就能找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和自己投懷送抱男歡女愛。賈一生是新來工地上,他對於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自己跟著大家夥走就是了,免得一個人在工地上,黑乎乎的讓人有一點害怕。說走就走馬上行動,向德凱自己好像是對這一行非常熟悉一樣,他把幾個在一起幹活五湖四海的兄弟們領上,一邊走一邊唱著歌。不過這歌那裏是歌,沒有歌詞,沒有音樂,唱歌的時候,也是唱的亂七八糟。向德凱就首先開始放開嗓門唱了,“我們從遙遠的家鄉來到了城市,我們在這個繁華的大都市裏,沒有一個親人和朋友!當我們累了,當我們乏了,誰能給我們拿個毛巾,讓我們擦擦汗!當我們孤獨,當我們寂寞,誰能和我們坐在一起說話聊天!朋友啊,親人啊,你們在遙遠的家鄉生活可好?異鄉的城市雖然繁花似錦,可是這些高樓大廈和我們並沒有半點關係!”他們幾個唱的說是歌,可是路上的人們沒有一個人聽過這首歌,你說不是歌吧,他們幾個還唱的是蠻有勁的,一會高音,把路上嚇了一大跳,一會頂不起來的時候,就又變成了低音。火車站離他們的工地上本來就不太遠,幾個大男人由於好久沒有見過女人了,他們是看見稍微打扮的花裏胡哨一點的女人,他們就對人家色眯眯的多看幾眼,男人們看女人們的時候都會評頭論足,不要看他們沒文化,沒水平,沒知識,也沒有多少修養,在這一點上他們卻是繼承了男人們的優良傳統。向德凱看大家夥都在看風騷的女人,他就開始說話了,隻見他說道:“好看吧,兄弟們!咱們幾個隻要要錢有錢,要權有權,那些如花似玉國色天香的女人們,還不是乖乖地和咱們上床睡覺生兒育女。人啊,都是錢和權利帶來的結果,要說咱們的長相一點不差,要說咱們的身體是棒棒的,咱們身體下麵的事情就更是厲害,可是偏偏為什麼,就我們這些性感迷人的男人們,沒有女人們來關照一下。報紙上經常登那些花邊新聞,說那些寂寞難耐的少婦,她們忍受不了空房,忍受不了沒有男人的日子,她們會紅杏出牆,那些女人真的是全部在他媽的那個地方,是不是全部給狗日啦。”賈一生看見向德凱這半瘋不傻的話語,他就覺得有一點奇怪,他開始勸說到:“我們在工地上沒來的時候,你還說給我們來這裏找小姐,誰知道你現在還沒有看見一個小姐,你就開始喪心病狂的亂說亂罵,如果讓廣場上的治安員和警察來了,他們不把我們當成壞人抓起來,我就把我的賈顛倒過來寫。”晚上火車站廣場上的紅男綠女也真的是不少,有些是剛從家裏出來的,出門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穿衣打扮比平時要稍微好一點。特別是女人們,剛剛上火車的時候,北方和南方的氣溫還是多少有一點差別,她們在家裏出來的時候,穿的是秋天的衣服,等到了廣州的時候,氣溫是越來越高,一路走一路脫衣服,等到了廣州火車站的時候,渾身上下的衣服,就脫得剩下可憐的一點點。反正這時候的女人們最好看,有時候她們初來乍到,剛剛到火車站家裏的男人或者男朋友,過來接人的時候,有時候稍微來遲一點,她們就開始在火車站廣場上,一臉迷茫的眼神左顧右盼。賈一生和在工地上幹活的幾個人,看的是不亦樂乎,賈一生想起自己在火車上看見的女孩子,現在那個女孩子也不知道在那裏?向德凱就開始說起他的人生道理,隻見他說道:“錢是人掙的,也是人花的,我這個人一個月掙的錢是,吃光用光花光身體健康。人都是這樣,有錢的時候多花一點,沒錢的時候少花一點。”賈一生看見向德凱這樣說,賈一生就想反駁一兩句話,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從何開始。廣場上終於有那些打扮的不三不四的女人們出來了,她們一點也不知道害羞和女人應該有的溫柔,她們看男人的時候,都是一副勾人心魂的目光,她們問男人的話語,也是赤裸裸的色字。一個年紀已經不小的女人,她來到了向德凱他們幾個人站的地方,隻見她向向德凱說道:“老板,好久沒有看見你來過關照小妹的生意了,小妹這幾天的生意也不好,怎麼樣去小妹的房間裏做一做生意?小妹都想你了。”剛開始那幾句話,向德凱還能忍受的了,當向德凱聽見女人最後的一句話,向德凱那裏還能忍受的住。向德凱臨走的時候,就給幾個兄弟們說道:“你們幾個去不去,我先去了!等一會出來的時候,我們還在這廣場上的崗亭旁邊聚合。”賈一生暗暗地覺得好笑,這人為了錢,原來素不相識的人,從開始搭話到離開前前後後才幾分鍾時間,向德凱去跟上小姐走了,剩下的幾個人,他們一個是覺得幹這種事情劃不來,他們害怕那些女人們有病,自己在外麵打工千辛萬苦還沒有掙幾塊錢,完了以後如果真的是不幸運中招了,一輩子的幸福就徹底完蛋了。幾個人就還是像剛才在廣場上東張西望,不大一會功夫向德凱已經從那裏回來了。向德凱去的時候是意氣風發,向德凱回來的時候卻是蔫不唧唧,賈一生就問道:“你怎麼了,從那裏回來,怎麼是這樣一副表情?”向德凱也懶的回答賈一生的話語,旁邊就有人說道:“你想都可以想到了,他去到那裏,又是出錢,又是出力,完了以後幹完事還要趕快過來,你說他心裏能好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