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僵持不下(1 / 1)

卻說保安隊長在外麵大聲吆喝,在裏麵的肖金生,向德凱早已經聽見了,向德凱是膽小怕事,不要看他平時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到關鍵時候是把頭一蒙裝著什麼都沒有聽見的樣子,肖金生他這個時候大家夥都可想而知,他自己渾身上下脫得光光的,他正在和老婆摟摟抱抱,那裏願意分開這關鍵的一瞬間,屋裏的人在裝聾作啞,門外麵的保安隊長,卻是已經忍受不住了,隻聽見他大聲吆喝道:“屋裏的人聽著,你們如果再不出來開門,我就一腳把門踹開了。”向德凱心裏說道,你踹吧,管我屁事,大不了明天再找幾個大鐵釘釘一下,反正這兩天正閑的沒事做。肖金生想到,那裏有怎麼一回事,他們又有什麼權利,把人家的房間門踹開!所以他也就沒有理會,繼續在老婆的身上摸來摸去,女人家都是膽小怕事,何華已經嚇得不敢說一句話,何華推了一把肖金生說道:“你也不看什麼時候,還是趕緊把衣服穿上,起來看看,到底有多大的事情。”肖金生心裏不願意,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媽的,也不看看三更半夜在人家門外麵敲門,還動不動吆喝要把門踹開,我看他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何華說道:“你還是趕緊起來穿衣服,不要再蘿莉囉嗦,等一會人家把門真的是一腳踹開,是與你好看,還是與我好看,到外麵看看沒有事情再回來睡覺不遲,大長一夜有多少羊趕不到山上,何必急急忙忙的,你就是現在爬上去,你就能心安理得的、、、、、”肖金生雖然不願意,但是也沒有一點辦法,隻見他說道:“聽你的還不行,穿衣服,好了吧。”他們兩個在急急忙忙穿衣服,向德凱是再也不敢裝睡覺了,因為他這個時候要看何華穿衣服的白花花的身體,隻見他偷偷摸摸的爬了起來,用一雙眼睛看著何華的身體,他心裏想到,何華雖然長得不怎麼漂亮,這身體都還是可以……保安隊長已經等不及了,特別是在自己的手下麵前,像這樣自己大喊大叫好半天,人家裏麵的人一句話也不見答應,這讓自己以後怎麼說的起嘴,在同事們麵前怎麼樣能抬得起頭,人都是要麵子的,特別是有個一官半職的人,丟人現眼如果一個人在別人不認識自己的時候,自己丟人都還是問題不老大,越是人多時候,你說像這樣丟人,這不是丟到家門口了。幾個保安麵麵相窺,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都是把目光看向自己的老大,如果老大這個時候說:“今天晚上這事情就到此為止,咱們做到這個份上,也就差不多了,我看人家也不像壞人,房間裏的人人家又不開門,我們又有什麼辦法?我看幹脆就回家睡覺算了。”他如果這樣一說,那幾個保安是絕對百分之百願意,因為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可大可小,你管了也是那樣,你不管搞不好還好一點。隊長看見幾個保安都在看自己,他就把牙一咬,心裏對自己說道:“今天晚上看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大不了拚一個魚死網破,既然你讓我騎虎難下,我何必讓你逍遙自在。”工地上的門,大家夥都司空見慣了,又有多結實,再說了肖金生他們幹活的地方都還是一個小工地,隊長一腳,已經把門踹的搖搖晃晃,第二腳上去,門已經開了,連門和門扇一起倒在地上。正在房裏穿衣服的肖金生聽見哢嚓一聲,撲通一下,他就知道這不結實的門已經被踹開了,他趕緊把褲衩隨便一穿,他就來到了隊長的臉麵前,保安隊長看了一眼肖金生,誰知道自己和肖金生一比之下,自己比肖金生還矮了一點點,還沒有打起來,保安隊長就覺得自己有一點理虧,人做錯事情的時候,都知道是錯,不過有時候就是人喜歡硬一說,死一強,隊長說道:“你在房間裏幹什麼?我們懷疑你這工棚裏藏有不法分子!”哎,你還不要說,這隊長隨機應變的能力還是呱呱叫。肖金生看了保安隊長和幾個保安一眼他說道:“你看見了我裏麵有不法分子,還是你想自己胡說?你一麵之詞,你竟然敢無法無天到這樣的地步?”肖金生這不哼不哈的幾句話,一下子把保安隊長震住了,另一個保安就說道:“他是不是你這裏的人?他三更半夜在公園裏溜溜達達,我問他渾身上下的證件,他是一樣也沒有?”賈一生看見肖金生,好像一下子看見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隻見賈一生說道:“我在公園裏轉,就被你們叫住問東問西,夏天這麼熱的天,誰出門天天還記得把身份證帶上,公園裏麵那麼多人,你不問他們,你就知道問我一個人要身份證。”“一碼事歸一碼事,他們是他們,你是你。”肖金生就說道:“你們說這樣的話,也有一點太強詞奪理了吧。你說你們個個人都問還能說得過去,你們就一大群人不管不問,就隻問他一個人,你讓人怎麼能心服口服!”保安隊長說道:“先不要說那麼多,你們是讓我把人帶走,還是今天晚上你們交錢放人。”另一個保安就趕緊說道:“識相一點,不要不識相,免得到時候把你們全部抓進去,我看你們怎麼辦?”向德凱現在是幹脆把頭一蒙,就好像工棚裏沒有他這個人一樣,因為每個人都知道,抓緊派出所是不可能讓人光身淨人的怎樣進去,再怎樣出來,人家不罰錢天底下沒有那麼好的事情、、、、肖金生看著賈一生,賈一生看著肖金生,何華已經起來了,悄悄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夜晚,這人世間的道理誰又能說清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