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這一段時間算是相安無事,賈一生心裏想著遠大的夢想,他也知道要想實現夢想,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實現的了,向德凱在路邊的地攤上,看見有一個半新不舊的二手收錄機,他就掏了五塊錢買下來,這一下他回到了家裏算是有事情做了,隻見他動不動就把收錄機放在桌子上,或者自己的床鋪上聽歌,或者聽天下的新聞,他一邊聽,一邊有時候也會學著哼兩聲,當他聽到妹妹坐船頭,這首歌他已經越聽越得意忘形了,當他聽到人家唱的等到那日頭落西山溝,讓你親個夠、、、、、你看把向德凱高興兩眼的閉上,他好像真的看見遠方的妹妹,向自己走來。肖金生這兩天就不怎麼高興了,他氣,他氣那個蠻不講理的隊長,動不動就拿大話壓人,自己那一會是怎麼一回事,就沒有想起自己在火車站還認識一個的民警,如果那個時候自己把火車站那個民警抬出來,搞不好就是另一種局麵了,保安隊長在民警的身邊,他不過就是一個哈巴狗,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自己應該去外麵看看,看那裏還有活幹,好幾個人一直窩在這裏,坐吃山空人人也不是一個長久之計。向德凱還是老樣子,當他聽見小老板要出去找活幹,他就說道:“你們去吧,我在這裏還要聽收錄機,沒事情再逗一逗你的兒子。”何華本來也想跟著出去,可是當她看見兒子還沒有睡起來,她也不放心把兒子留給向德凱,一個不怎麼熟悉的人看。小老板和賈一生兩個人就一邊走一邊說,小老板說道:“還是大老板好當,像我們這些小老板就是靠著大老板才有飯吃,也不知道大老板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咱們才有活幹?”小老板自言自語的話語,賈一生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走了一段路小老板就繼續說道:“咱們這些農村人,來到城市裏打工生活並不容易,一方麵被城市人看不起,一方麵咱們這些農村人自身也有好多不良的習慣,就像那幾個保安一樣,他們也是農村人,他們就知道欺負像咱們這些人,他們看見那些開汽車的,有身份的人,他們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賈一生心不在焉的聽著,他心裏想到的事情,卻是馬上快過年了,家裏有爸爸媽媽,自己想到快過年的時候,給家裏寄個幾百塊錢,不過這問人要錢的事情,卻是讓人不好開口,更何況自己前兩天還又給老板惹禍了,誰的錢也是錢,誰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如果這個時候開口要錢老板會不會給自己錢。小老板就走進了一個正在開發的住宅小區,樓盤剛剛建的有一個大概,他心裏就想到,問問看,看這個住宅小區,有沒有住戶需要裝修之類的事情,他就開始找人打聽,經常幹這種活,做這種事情的人,他就知道到那個地方打聽才是最直接的事情。隻見小老板走到小區巡邏的保安旁邊問道:“兄弟,咱們這個小區,裏麵還有好多戶人家正在裝修,你知道不知道,誰的家裏還需要裝修,到時候我把活聯係好了以後,不會虧待你的。”小區保安看了看小老板就說道:“後麵那個樓盤,裏麵有好幾戶人家需要裝修,你到哪裏問問看!”小老板賈一生就往後麵那個樓盤走去、、、、、向德凱在家裏可熱鬧了,隻見他逗著小老板的兒子說道:“小家夥,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怎麼睡,你是和爸爸睡在一起,還是和媽媽睡在一起。”肖金生的兒子歪著頭說道:“我不告訴你,告訴你我爸爸媽媽打我。”向德凱逗孩子還是有一套辦法,隻見說道:“我看你是不敢說,你說了我給你買好吃的。”肖金生的兒子就說道:“我爸我媽剛開始的時候,是把我放在一邊睡覺,等到我睡著覺以後,他們兩個就偷偷摸摸睡在一起。”向德凱說道:“我才不相信,他們兩個是怎麼睡覺,你怎麼知道的?”肖金生的兒子就說道:“我知道,我爸趴在我媽的身上,還有哼哧哼哧的聲音,有時候還聽見爸爸問媽媽舒服不舒服、、、、、”大人逗小孩子都是這樣,小孩子有時候童言無忌,就不知不覺把自己父母雙親永遠說不出口的話,就這樣告訴了別人。向德凱正聽的是津津有味,他還在繼續的逗著小孩子,向德凱說道:“就這麼簡單,還有其它事情沒有,我估計有些事情你也許沒有聽到!”小孩子就繼續的說道:“聽到了,媽媽就對著老爸說道:“你快一點,不要等孩子醒來了,讓孩子聽看見多難看。”其實我就是一直在聽,一下聽到結束。”何華從房間裏出來了,隻見她看見向德凱在逗自己的兒子,她就對著兒子說道:“你再說什麼?”小孩子就把向德凱逗自己的話向母親重複,當何華聽到兒子說的話,她就一邊是罵兒子,一邊是說向德凱,她說道:“快點過來,誰讓你胡說。”說完話,她就打了兒子一巴掌,向德凱心裏知道,何華打兒子的一巴掌,其實是打自己一巴掌,小孩子還在不依不饒的說道:“你憑什麼逗我,你憑什麼逗我!你趕緊給我買好吃的、、、、”何華又當著向德凱的麵孔說向德凱,隻見何華說道:“你一個大人,你吃吃沒事情就知道問孩子這些事情,老不正經。”向德凱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上,隻見向德凱臉紅脖粗的說道:“我就是看著孩子好玩,逗一逗他玩,誰知道你就剛好從房間裏出來。”小孩子讓母親打了一巴掌,他已經一邊哭,一邊說,最後何華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何華說道:“你這麼大一個孩子了,你怎麼能把爸爸媽媽的事情告訴別人,他就是在逗你,你也不能亂說知道不知道?”似懂非懂的小孩子,也不知道聽懂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