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裏的張寡婦,想起自己和親家公偷情這件事情,剛開始張寡婦還覺得自己有一點對不起親家母王華,可是當張寡婦靜下心,仔細的想一想的時候,她卻覺得整件事情從頭到尾自己都是一個被冤枉的角色,自己也沒有主動勾引親家公,雖然說自己沒有動手反抗,讓賈大成趁機把自己按在床上,可是自己一個女人家,怎麼能是一個男人家的對手?雖然是半推半就之中,自己就和賈大成兩個人好事成雙,可是自己又得到了什麼?錢,自己一分錢,也沒有得到?人,賈大成還是人家王華的老公,那自己就這樣讓王華說了自己這麼多難聽話,自己連一句嘴也不敢頂一下,她憑什麼罵自己,自己又為什麼給她跪在地上,讓她手指頭指著自己的腦門罵?雖然張寡婦覺得自己從頭到尾,也是一個受害者,可是張寡婦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這受害者的身份,如果說出去估計沒有一個人會同情自己。也許,對於好長時間沒有挨過男人身體的張寡婦來說,自從和賈大成上床以後,留給張寡婦的感覺,卻是難以忘記的生理需求,和內心想法。--------晚上睡覺的時候,王華就對著賈大成說道:“你還是一個男人嗎?她可是你自己的兒女親家,你怎麼能和人家偷偷摸摸做那種事情?”麵對老婆的責罵,賈大成並沒有說話,當他看見老婆脫衣服準備睡覺,他卻是覺得老婆不論說道那個地方,和張寡婦都是不能比,一個是老婆長年累月的在地裏幹活,皮膚是已經被太陽曬的粗糙和烏黑,而張寡婦呢,一年到頭不做什麼事情,皮膚雖然不能和城市人比,比自己老婆的皮膚,還是不知道好了多少。賈大成就鄒了鄒眉頭,王華看見賈大成對自己鄒眉頭,王華就說賈大成了,“怎麼了,我那個地方和張寡婦不一樣了,張寡婦有身上有什麼、、、,我身上也有什麼,張寡婦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有什麼不一樣的,我給你說賈大成,你還真的是不要說,如果我天天不去地幹活,我的皮膚一定不會比張寡婦差。”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賈大成也毫不例外,他覺得自己和張寡婦的事情沒有一點錯,錯的是自己的老婆,滿足不了自己。他就開口對老婆說道:“還是過去那些有錢人家多好,可以一下子娶個三妻四妾一大堆女人回來。”“好你媽個頭,好,好,好,你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那個德行,連一個老婆都養活不了,還想娶幾個老婆回來養活,我給你說,我今天不是看在兒子的份上,我不把你、、、、、來啊,老公,你今天不是張寡婦玩的挺厲害的嗎,我今天也躺在這裏,讓你好好玩一玩!”和別人家的老婆上床容易,和自己的老婆,由於天長地久天天在一起睡覺吃飯,身體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是十分熟悉,賈大成麵對自己的老婆,他卻是好半天沒有動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