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這個勤快能幹的女人,由於在家裏肖金生把家產和錢輸光了,沒辦法肖金生先出來,後來才是何花出來,肖金生在老婆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是一點也不敢賭博了,當老婆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肖金生他就又開始舊病複發。這一段時間是冬天,不過廣州的冬天,卻不是太冷,那些給教職工裝修房子的基建隊,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劉發財,他還沒有走,他呢,一方麵是房東有些工程款還沒有給完,有幾戶業主的房子裝修,還有一點掃尾工程。他住在研究所裏的老房子裏麵,白天他沒事情的時候,就這裏轉轉看看,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就叫幾個人去他住的地方打麻將,肖金生也去了,賈一生也去了,向德凱也在那裏,房間裏的人多,差不多每個大男人都抽煙,烏煙瘴氣的房間裏,麻將桌就放在客廳的中間。肖金生真的是一個成色十足的賭徒一樣,隻見他抽著煙,嘴角上留著烏黑的八字胡,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能抽多少煙,牙齒已經抽的是烏黑,還有一些發黃,他現在是一心一意的在打麻將,賈一生他自己沒有工作,也沒有錢打麻將,他就隻有站在旁邊看著別人打麻將。劉發財已經開始吹牛了,“你們不知道,我住在一樓,一樓對麵也住了一男一女,等到晚上十點多鍾的時候,那一男一女就在房間裏親熱,我害怕他們發現我站在涼台上偷窺,我就把房間裏的燈,全部拉滅,一個人悄悄的站在外麵欣賞,那男人和那女人,兩個人站著弄,有時候女的會躺在地上,我給你們說,看著比自己做著的時候還要舒服。”他這一段話,才剛剛說完,就聽見向德凱說他了“劉老板,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個小姐,長得蠻不錯的,你一個月給多少錢,給人家?”看見向德凱問自己,劉發財就說道:“不要錢,她有時候還給我錢花,她本來就是做這一行的,我這裏就是給他提供住的地方,你們不知道我和那個小姐,是老鄉離的地方不太遠。”劉發財有女人和他一起住,卻不用掏錢出來,把向德凱聽的是,趕緊又向劉發財求教的說道:“有這麼好的事情,你也給我介紹,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