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值班室上班的賈一生,在外麵走了走看了看,他抬起頭看向了天空,隻見天上的月亮已經開始園了,馬路上的汽車還在奔馳,城市裏的夜景就是這樣,比在鄉下的時候,一到夜裏就剩下一片安靜,偶爾有幾聲雞鳴狗叫,讓人在房間裏都聽得見。百無聊賴裏的賈一生,隻見他拿起了自己的對講機,開始對著對講機說開了,“喂喂喂,我是黃河。”說完話的賈一生,把旁邊的按鍵鬆開,隻聽見對講機裏傳來了說話聲音,“喂喂喂,黃河有什麼事情嗎?我是長江。”夜裏看大門之間,用對講機說話聊天,已經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他們幾個看大門值班,由於在不同的地方,所以他們經常會說說話聊聊天,反正都是一些他們之間的亂七八糟事情。“長江,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圓好圓,也不知道月亮裏麵有沒有嫦娥。”賈一生用對講機,對著鐵算盤說道。“怎麼了,黃河,是不是想家了。”聽見鐵算盤的話,賈一生就說道:“是啊,想家了。”停了一會賈一生就開始對著對講機唱開了。“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我想老婆在心裏麵,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我想孩子在夢裏麵,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我想父母雙親在心裏麵。”聽見賈一生的唱歌,鐵算盤就開始隨著唱到:“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我想家鄉在心裏麵,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我想親朋好友在心裏麵,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我想美麗漂亮的女人在心裏麵。”他們兩個用對講機一說話,還有兩個在上班的保安就聽見了,也許劉牛聽見這種歌,就感到不舒服,隻見劉牛對著對講機說道:“三更半夜的唱一個鬼啊,吵死人了。”人都是有脾氣的,更何況值班的保安本來一天就是沒事找事的人,隻見賈一生對著對講機說道:“劉牛,你不願意聽我們兩個說話,你可以關掉對講機就好了,何必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再說了鄭毅也說過,夜裏時不時用對講機說說話,免得大家夥夜裏睡著覺。”一聽見自己還沒有說一句話,賈一生就拿著保衛科長的招牌,來壓自己,劉牛就說道:“他保衛科長算個屁,我哥哥還是所長呢。”“我也沒有說你哥哥不是所長,隻不過你不願意聽,就把你的對講機關掉好了。”賈一生也知道自己惹不起人家劉牛。幾個人都在不同的地方值班,誰也看不見誰,雖然賈一生說是讓人家劉牛把對講機關掉,可是由於他也不知道,人家有沒有把對講機關掉,他就對著對講機說道:“喂喂喂,長江,那個劉牛狗日的,時不時還真的是把自己當成那麼一回事,他哥哥是所長,又不是他自己是所長,你說是不是?”劉牛的對講機並沒有關掉,當他聽到別人議論他,他本來已經想睡覺的雙眼,就馬上睜開了,劉牛心裏罵道,“他媽的,這兩個人,讓我聽聽他在對講機裏罵我什麼,他以為我剛來好欺負。”劉牛現在就不動聲色的開始,聽對講機裏的說話聲音了。賈一生說完話前麵幾句話就把按鍵一鬆開,他在聽鐵算盤傳過來的說話聲音,老謀深算的鐵算盤,他一個不想惹人,還有一個他總不能不回答賈一生的說話,隻見他說道:“現在的人都是這樣,誰讓人家的哥哥是所長,咱們沒有一個親戚在裏麵有一個一官半職,出門打工都是這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說實話,算盤,劉牛他有些事情做的太過火了,你看吧,在值班室裏值班的時候,他是起了一個帶頭作用,他上班時間看報紙,值班室裏的衛生也不搞一下,讓人看見就不舒服。”劉牛聽見賈一生背著自己,和鐵算盤說自己的壞話,他就在心裏暗暗地罵道:“你們兩個憑什麼和我比,你們兩個在研究所裏又有什麼關係和後台,讓我不高興發脾氣了,我給我哥哥說一說把你們兩個全部炒魷魚,我看你們兩個能把老子怎麼辦?”“算了,人與人不一樣,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他有人撐腰說話,我們在所裏有誰給我們撐腰說話。”鐵算盤勸說著什麼都看不慣的賈一生。“你也是太膽小怕事了。”也不知道鐵算盤聽見賈一生這句話不舒服,還是怎麼一回事,他根本就沒有回答,賈一生就繼續說道:“算盤啊,我聽人家說,你在夜裏上班的時候,可以站在那裏睡著覺,是不是真的。”原來劉牛已經走到了鐵算盤值班的地方,他來到鐵算盤這裏幹什麼呢?人都是憑著有人關照自己,開始混一點好吃好喝。“鐵算盤,口袋裏有沒有煙?”劉牛比鐵算盤小了好幾歲,而且鐵算盤是老人手了,劉牛你就是隊長,也不能對人家鐵算盤直呼其名,鐵算盤嘿嘿一笑,隻見他嘴邊上的幾根稀稀刷刷胡子,讓人看的是清清楚楚,鐵算盤就說道:“他媽的,你這個家夥,動不動就問人家要煙抽,你自己也不說賣一包煙放在口袋裏,老子那裏有煙。”一聽說鐵算盤沒有煙,劉牛就對著鐵算盤說道:“沒有煙,你就去賣一包煙回來孝敬孝敬老子。”其實鐵算盤口袋裏是有煙。“給,劉牛,你哥哥現在是所長,你以後就是副所長了,以後我還要你關照一下。”聽見鐵算盤拍馬屁的話,劉牛舒服的一笑了之,“對啊,那個賈一生他是誰介紹的,幹嘛還那麼牛逼呼呼,他媽的在對講機裏,竟然敢罵我,他以為我沒有聽到,那一天我心情不好,我就把這件事情給科長彙報一下,我讓他賈一生吃不了兜著走。”劉牛說劉牛的,也不管鐵算盤的事情,鐵算盤就樂一個一聽,劉牛抽了一根煙,他就又開始說道:“沒有事情弄一瓶啤酒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