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一生,張瑩,肖金生,何花,四個人正在樓底下幹活,肖金生就開起來了玩笑說道:“一生,咱們兩個幹脆換換老婆,互相吊一下,反正兩個人都是大大的屁股,你也不吃虧,我也不吃虧,免得咱們兩個除過自己的老婆,也沒有挨過別的女人。”賈一生還是第一次聽見肖金生的這句話,賈一生就不知道說什麼,停了一會賈一生才說道:“何花願不願意?”麵對賈一生的問話,肖金生是再也不敢說話了,原來是何花,張瑩兩個人,已經從樓頂上清理垃圾下來了,把兩個女人家渾身上下弄的髒兮兮,賈一生就看自己的老婆,頭發上,身上,卻是一層土,張瑩就說道:“房間裏還有好幾袋垃圾,我的力氣小一點,你上去把垃圾背下來,第一次幹這種活累死我了。”賈一生就上樓去背垃圾了,人家那些教職工分的房子,他們有時候嫌棄房間裏的格局,不對自己的生活習慣,他們就把房間裏的格局改一下,原來裝修好的房子,一下子被打的亂七八糟,有些人教職工牆壁打了,有些教職工把地板磚換了,教職工這裏拾掇一下,那裏砸一下,讓在研究所裏的一幫外來工算是可以下了班以後掙外快了。看見賈一生上樓去了,肖金生就開始拿話語開張瑩的玩笑,“賈一生的老婆,你剛來就做這種事情,能不能受得了?”反正坐在那裏休息,張瑩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她聽見肖金生的問話,她就說道:“受不了,太髒了,你看我身上弄得到處都是灰塵。”說完話的張瑩,就把頭發上的灰塵用手補拉一下。張瑩就這樣一個動作,已經讓肖金生看見了張瑩的肚臍眼,原來肖金生的老婆是南方人,可是何花雖然是南方人,何花卻是說話大不咧咧,粗粗魯魯,當然了男人們對於異性的女人,都是另眼相看,反正在男人們的心裏,他們都是這樣認為的,一個女人一個味道,一個女人一個口味。張瑩看見肖金生在看自己,她就白了肖金生一眼說道:“想不到小老板還是一個色鬼,看女人的時候,那樣的眼神。”肖金生才不在乎張瑩說的話,他恨不得張瑩這個時候,再說幾句那樣的話,肖金生就回答到,“我是這樣子的眼神,賈一生和我差不多,哎,賈一生的老婆,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看著你有一點麵熟?”原來肖金生他是越看越覺得張瑩麵熟,雖然張瑩在家裏結婚生子,身體的形狀多少有一點變化,可是臉上還是沒有變多少,張瑩看了肖金生一眼就說道:“我也是老廣州了,前幾年還在廣州打工,回家以後就被媽媽當媒人把我嫁給了賈一生,我原來的老板娘開的好運來小飯店,就在研究所的前麵一點點,唉,小老板你是不是在我們老板娘的小飯店吃過飯,我看著你也有一點麵熟。”“還真的是你啊,你不說我差一點都認不出來你了,原來的服務員,已經變成了賈一生的老婆了,太快了,結婚怎麼樣,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過賈一生,賈一生一晚上能不能來個四五次。”如果是那些良家婦女聽見肖金生這些話,人家早都不理他了,可是張瑩原來在飯店打工的時候,做服務員什麼人沒見過,社會上的人本來就是形形色色一個大染缸,張瑩就說道:“你一天就知道問那些事情,賈一生都沒有像你這樣油腔滑調。”反正女人和男人聊天,一牽扯到這種話題,就是話語特別多,肖金生繼續說道:“你以為賈一生是善良之輩,賈一生你不在身邊的時候,他天天出去和向德凱在一起,向德凱在也就是都是有名的,什麼樣的女人,什麼樣的地方,他都去。”“我老公是一個好人,他就是心裏想去,他也不敢去。”張瑩說道。“你又不在身邊,再說了那個東西用過和沒有用過,又有什麼區別,是你看得出來,還是你知道怎麼看?”賈一生和何花在房間裏把垃圾往蛇皮袋裏裝,何花就問道:“你老婆,她怎麼不上來?”“嗨,女人家幹這種活本來就不怎麼樣,還有她剛從家裏過來,身體有一點受不了。”賈一生回答著何花,他拿著鐵鍁往蛇皮袋裏裝著垃圾,房間裏的垃圾,說是垃圾其實全是磚頭瓦塊,蛇皮袋的口,總共就那麼大,稍微不小心一點,就有可能碰到別人的手上。賈一生就隻顧回答何花的話了,他不小心往蛇皮袋裏倒垃圾的時候,已經碰到了何花的身上,雖然說何花身上還穿有衣服,可是這鐵鍁還是把何花的身上擦破了一層皮。何花就把衣服往上麵撩了一下,她看了一眼肚皮上,鐵鍁擦過的痕跡,卻是已經有了一個血印,“你裝的時候小心一點,你看把我這裏擦破了一層皮。”幹活對於農民工來說,那裏有不擦破一層皮,或者這裏碰一下,那裏劃一下,隻要能掙到錢,他們對於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多少愛護。聽見何花的埋怨,賈一生趕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要不這樣,等一會我一個人把垃圾背下去,你就在上麵休息一下?”垃圾已經裝完了,賈一生就把一百多斤的垃圾往樓底下背去,何花給賈一生幫了一下忙,把垃圾袋放在賈一生的肩膀頭上,何花看見賈一生走路的樣子,兩隻腿都在絞,何花就問道:“行不行,不行就往外麵倒出來一點。”已經放在肩膀頭上的垃圾袋,再從肩膀頭上放下來,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還有當著女人的麵孔,說自己背不動,太沉了,會讓人家看不起自己的。“沒有事情,我能背到樓底下。”賈一生有一點氣喘的說道。何花就坐了下來,她看見房間裏拆剩下的爛東西,她就開始收拾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