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覺心最近大漲的陳源目光唰一下就看了過去,結果正好看見一個麵目陰柔的小白臉臉上帶著幾分慌亂在玻璃門外,一閃身跑了。
陳平反應沒有陳源快,但看見哥哥陳源突然扭頭往餐廳門口望去,便也轉過頭往那邊看去,但因為他轉頭的速度沒陳源快,所以,等他把頭轉過去,目光看過去的時候,玻璃門外已經沒有人影了。
“怎麼了?你看什麼呢,哥?”
陳平酒意有點上頭了,說話都帶了一些鼻音。
“剛才有人偷窺我們,你留在這裏小心一點,我出去看看!”陳源皺著眉頭說完,不等陳平接腔,就起身追了出去。
餐廳外麵是一條十幾米長的走廊,陳源拉開玻璃門剛追到走廊裏,就看見那個身穿白衣的年青人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往右邊走了。
陳源記得右邊是酒店的前台接待大廳。
心裏琢磨著這個人是無意間碰見他和陳平,還是特意跟蹤過來的,陳源已經像一陣狂風一樣追了過去。
陳源追擊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但等他追到酒店大門口,還是失去了那個白衣青年的身影。
陰柔的麵目、白色的休閑服,白色的皮鞋,這就是匆匆一瞥之間,陳源記下的那個白衣青年的模樣。
站在酒店門口,陳源還在眯著眼努力尋找那個白衣青年的身影,忽見酒店左邊的停車場裏突然飛出一輛青色的飛車,像一輛青色的甲蟲。從停車場裏迅速飛出來,一個大大的拉升,就迅速上升到上百米的高空,再然後就是在酒店的上空盤旋了一周,好像在陳源麵前得意洋洋地炫耀了一把似的,之後才嗡鳴著往北方飛去。
望著這輛青色的飛車往北方飛去,陳源站在酒店門口默然無言。
雖然沒什麼理由,但直覺告訴陳源剛才的白衣青年應該不是正好在這裏偶遇他和陳平,八成是跟蹤而來。
如果是跟蹤,那麼此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身後傳來忽輕忽重的腳步聲,不用回頭,陳源也知道那是弟弟的腳步聲。
“哥,追到人了麼?”腳步聲在陳源身旁消失,陳平詢問的聲音在陳源耳旁響起。
“是一個白衣青年,麵目陰柔,已經駕著飛車飛走了。”陳源淡淡地回答。
“真有人偷窺咱們啊?”陳平很驚訝,“有毛病吧?一個男人偷窺咱們兄弟倆個大男人?太變態了。”
陳源無語地回頭瞥了陳平一眼,回頭又跟弟弟回餐廳繼續喝酒了。那個白衣青年已經開著飛車飛走了,這個時候繼續浪費腦細胞也琢磨不出什麼東西來,還是繼續喝酒吧!陳源心裏雖是這麼對自己說,腦袋裏卻還是在猜測著剛才那個白衣青年是不是也是車降龍的徒弟。
酒後,陳源醉意還不重,但弟弟陳平卻是醉眼朦朧了,但陳源顧忌之前離開的那個白衣青年,和那輛飛車,擔心此人會引來車降龍,或者其他的高手過來,便把陳平抱到滑雪車的後座上,自己開著滑雪車往南方開去。
陳源帶著陳平走了,所以不知道在夜幕即將降臨的時候,那輛青色甲蟲似的飛車果然去而複返。
青色飛車囂張地直接撞破酒店的玻璃大門,在酒店大廳裏的穩穩地停下,左右車門先後被人從裏麵推開,麵目陰柔的白衣男子從左邊的車門裏出來,另一個鷹鉤鼻的三十來歲男子從右邊的車門裏下來。
相比於白衣的陰柔男子,右邊車門裏下來的這個鷹鉤鼻男子氣勢要淩厲得多。
如果陳源還在這裏,或者一樣看過車降龍照片的陳平此時看見此人的麵目,就會發現此人的麵目與車降龍有七分的相似。
“大師兄,就是這裏!”
麵目陰柔的白衣男子尊敬地對鷹鉤鼻男子指著走廊盡頭的餐廳。
鷹鉤鼻男子同樣的身高腿長,身高起碼有一米九,聞言,他那雙銳利的雙目亮了一下,和陳源殺死的那個二師兄洪福徽的眼睛一樣能夠發出光芒來。
他的身上是一身迷彩色的綠色軍裝,腳上是一雙高幫的軍用皮鞋,腰間插著兩條軍用T形拐。
白衣男子指了方向之後,他就微微點頭,走進大廳左旁的走廊,向走廊盡頭的餐廳門口走去。
走到餐廳門口,從透明的玻璃門外,能夠看清餐廳裏的一纖一毫,裏麵隻有一張餐桌上殘留著吃剩的碗碟杯筷。
“大師兄、看來那兩個人已經走了……”白衣男子輕聲在鷹鉤鼻的耳邊說。
鷹鉤鼻麵目冷峻,聞言依然是微微點頭,不言也不語,像一塊沉默的石頭。(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