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白不打,徐浩東掄起巴掌,高高落下,輕輕觸臀,象征性地比劃了幾下。
“咯咯……姐夫你敢打我,我都給錄下來了,我要,我要讓許教授和雲教授看看,你是如何欺負他們的女兒的。”
又上當了,徐浩東苦笑,許雲潔安裝在客廳裏的攝像頭,他楞是找不到,隻能任她“宰割”。
“潔,別鬧了,你,見了鄭重光,打算如何讓他斷了念想死了那份心。”
想了想,許雲潔:“我就跟他,我喜歡我姐夫,姐夫也喜歡我,我愛我姐夫,我姐夫也愛我,我姐夫已經向我求婚,我也已經答應了我姐夫的求婚,我們準備在今年十一國慶節時結婚。”
“我暈啊。”徐浩東又是一臉苦笑,“鄭重光真是要又一次掉進同一條河裏了。潔,鄭重光會惱羞成怒的,他要是因此而恨我,會給我找很多麻煩,而且是危害很大的麻煩。”
許雲潔不以為然,“不會吧,他以前追我姐失敗,也沒見他有多恨你,還照樣與稱兄道弟的嘛。”
“此一時彼一時也。”徐浩東:“那時候他隻是賭氣,眼紅我追求你姐,才大張旗鼓地瞎湊熱鬧,後來他知道你姐有嚴重的心髒病,他就遠遠的躲開了,所以你爸你媽早把他給看透了。現在不一樣,他也到了必須結婚的年齡,你可能又是他喜歡的那一款,所以他有動真格的意思。”
許雲潔噢了一聲,咬著嘴唇:“那你打電話約他,早點了斷,讓他趕緊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嗬嗬,這可急不得。”徐浩東笑著:“他手裏有重點大學保送生的機動名額,等我弄到兩個名額後,你再跟他見麵。”
許雲潔嚷嚷起來,“拿我當交易,姐夫,你好壞呀。”
徐浩東笑了笑,靠在沙發背上,欣賞著許雲潔那兩個突出的部位。許雲潔發現了徐浩東的企圖,立即亮相停格,極力配合。還別,欣賞讓人陶醉,視線模糊,心潮洶湧,徐浩東臉上竟露出了一層淡淡的壞笑。
不過,徐浩東沒給許雲潔“主動進攻”的機會,腦袋一歪,兩眼一閉,很快打起了呼嚕。
姐夫畢竟是個老司機,對付姨子的搔擾,這一招特別管用。
許雲潔氣得踹了徐浩東一腳,氣鼓鼓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讓徐浩東略感欣慰的是,鄭重光一行隻在雲嶺待了一,他的工作隻是走個過場,也沒有因為徐浩東而難為雲嶺市,兩個保送生名額,也爽快地給了雲嶺市,就衝這一點,徐浩東在心裏沒將鄭重光拉黑。
但鄭重光向徐浩東和李瑩副市長提出一個要求,增加兩個保送生名額,還有推薦雲嶺市第一中學為年度全國教育係統先進集體,這份功勞要歸市長林建峰。
李瑩為難,不好表態,但徐浩東大大方方地同意,他向來是高調做事低調做人,這種芝麻大的功勞給他他也不要。
下午鄭重光離開雲嶺前,徐浩東讓他在雲嶺酒店旁邊的蘭馨咖啡店等著,他開著他那輛桑塔納轎車,把姨子許雲潔送到了蘭馨咖啡店門前。
徐浩東在外麵等,鄭重光帶來的四個人,也坐在他們自己的商務車裏等。
不料,許雲潔進入蘭馨咖啡店不過五分鍾,就邁著兩條大長腿出來了。
“完了?”徐浩東很好奇。
“完了。”許雲潔衝徐浩東擠眉弄眼。
徐浩東猛然明白過來,“哎呀”一聲,下車跑進了咖啡店。
鄭重光被許雲潔給揍了,正捧著自己的腹部,滿頭大汗,蜷縮在沙發椅上。
“對不起,重光同學,你的情報工作做得不夠到家,我家姨子還是跆拳道黑帶五段。”
“你,你還笑……浩東,這娘們,這娘們下手,也,也忒狠了吧。”
徐浩東鄭重其事地:“沒有金鋼鑽,別攬瓷器活,就你這細皮嫩肉的身板,經不住她的折騰的。”
鄭重光總算緩過勁來,晃悠悠地坐起了身子,“徐浩東,我現在鄭重宣布,這事沒完,我要堅決把你的姨子娶回家去,我再慢慢地折騰她。”
徐浩東樂了,“嗬嗬,我堅決支持你這種百折不撓的英勇行為。”
“還有,林建峰的事也沒有完,我現在就去海州市委,我答應幫他的事,我一定得辦成。”
“好,那我就等著你勝利的消息了。”
徐浩東揮揮手,瀟灑地離開了咖啡店。
鄭重光還真不是著玩的,第二,海州市委副書記王惠安不告而來到雲嶺,為的正是林建峰市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