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竟然會鑄造武器?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法器,看樣子,最低都是靈器?秦風什麼時候學會鑄器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莊步寧心中胡亂猜想,身為東華鎮的城主,雖然隻有那麼幾年,可是幾年中,東華鎮能有一件事情瞞過他的,他能夠準確說,沒有一件。
可是如今,秦風竟然會鑄器,而自己到了此時此刻,才從婉兒口中騙出來,這怎麼可能,他不相信,一個在東華鎮所有人的眼中的,都是一個瞎子,一個廢物,無法修煉的廢物,刹那間就變成了一個修煉天才,殺戮成狂的人,還會鑄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是從哪裏學鑄器的?我又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莊步寧心中滿是懷疑,猜測,不信,可是婉兒不會欺騙他吧,而且從秦風突然間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出去了一躺血海深林,秦風就脫胎換骨了,可以修煉了,修煉速度更是蓬的一聲到了鑄骨境了,這都是在他的眼皮底下達到的,而他卻一無所知。
……
“讓開,讓開,都給本皇子讓開,聽到沒,滾遠點。”
吵吵鬧鬧的聲音響在了客棧中,一聲囂張的聲音回蕩在了所有人的心中,跟著一行人出現在了客棧中,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貴氣逼人,威風凜凜的少年,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黃色的衣服,衣服上繡著一條猙獰的巨蛇,栩栩如生,後麵跟著一個老頭,陰險的老頭。
身後還跟著一隊兵馬,身穿盔甲,漆黑的鎧甲,淩厲的煞氣,殺機彌漫,籠罩住了整個客棧,所有正在開餐的武者都紛紛看向了他們,沒有幹再說話,客棧頓時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少年左右掃視著,好像在找什麼人似的,目光掃過了一邊, 沒有發現他要找的人,目光又集中在了莊步寧的那邊,掃過了一個個人,眉宇間的冰冷更加一冷,積攢的怒氣隨時都要爆發出來,當看到了莊步寧一桌時,淩厲的殺機頓時充斥了整個客棧,所有人都哽咽了一聲,心中為他們捏了一把汗。
少年找到了他需要找的目標之後,抬起了腳步,走向了莊步寧他們,一路上走過的人,都提心吊膽,生怕他們要找自己等人的麻煩,要是就一個人,他們肯定不怕,可是後麵的那十幾個士兵,渾身殺氣,就知道來者不善,等到了他們走過了他們,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他們都不敢逃,瑟瑟發抖坐在了原地,恐懼看著他們,隻見他們來到了那一處桌子旁邊,少年看了正在喝茶的莊步寧,冷笑道:“皇叔,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不告訴侄子一聲,好讓侄子親自來為你接風洗塵?”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冷笑看著莊步寧,莊步寧依然喝茶,理都沒理他,甚至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少年怒氣頓時升騰起來,目露殺機,死死盯著莊步寧,惡狠狠道:“皇叔,不知道你這段時間跑去了哪兒了?可讓小侄想死了,不知道皇叔這段時間過得是否還好?”
莊步寧依然沒有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旁若無人的喝著茶,觀看這邊的那些酒客們看見了莊步寧的樣子,心中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不認識他們的人,更是擔心不已,隻有那些知道了莊步寧的人,饒有興趣觀看著他們的兩人的對話。
絲毫不擔心,仿佛都不擔心自己等人會受牽連,一口接一口吃著飯。抿了一下酒,而莊步寧呢,喝茶,接著喝茶,神遊天外,好像眼前的那個咄咄逼人的少年不存在似的。
“吧唧,吧唧。”
“好吃,老板,這個再來一份。”一聲動聽悅耳的聲音響起,客棧中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著這個少女,有些人正在喝著酒,一個激動直接把酒碰到了同伴的身上,他的同伴擦都沒擦,傻傻看著那個少女。
身邊的另一個少年碰碰她,婉兒不管,繼續吃著東西。
“這少女是什麼人啊?怎麼那麼牛叉?”這是眾人心中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念頭,都被婉兒的逆天舉動給震撼到了,難道她看不到眼前的情況嗎?
幾十個士兵血氣騰騰包圍住了他們,她竟然還敢出聲,那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他們不知道,也不敢做,心中隻能為少女祈禱了,祈禱她不要出事了,因為在她麵前的那個少年可是帝都的四皇子,司徒軒,一名心狠手辣的笑麵虎,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手中,他不是一下子就了結你的,而是慢慢折磨你,到了你死的的那一刻都不肯放過你,可以說是帝都中最不能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