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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狗頭老祖神情嚴肅沉默了好久,寂靜一下子就爬上了這片空間,漆黑淡淡,圓台滾滾發亮,身後的鎖鏈啦啦直響,碰撞聲不斷,板斧樹立在那裏。
所有動的東西都不動了,秦風也不再說話,注視著狗頭老祖,血魔收進了丹田內,留出一個頭顱,還有雙手,無聊地摸著自己的鼻子,心中暗猜測:“這狗頭老祖不會又是想著什麼壞主意吧?”
看著有點像,可是氣氛又不對,有些沉重,狗頭老祖的臉都沒有了笑容,沒了那張看著就是陰險無比的臉,滿是追憶的臉,秦風活脫脫盯著他,看他什麼時候回過神來。
這麼把秦風晾在了這裏,秦風也覺得無奈,動,不能動,渾身都被禁錮住了,想要換個姿勢都不行,頭顱還要這樣子,不斷的仰著,怪辛苦的。
“喂喂,小子,你這麼盯著老祖我看,幹嘛呢?我可告訴你,老祖我可不是那種人的。”狗頭老祖失神了一陣子,很快又回過神來,調侃著秦風,秦風尷尬摸摸鼻子,無奈笑笑。
“你是那種人本少爺都不是,竟然敢懷疑本少爺的性趣,你也太可恥了吧。”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秦風可是真正的男人,可不是那些龍陽之好。
也隻有狗頭老祖這種人,才會往那方麵想,偏偏狗頭老祖這麼說,這麼想,秦風還不能有任何的憤怒,自己都已經是這樣子了,想要動,發現這些地麵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堅硬上好多倍,奮力出來,都無法出來,霸體不斷修複著身軀,靈力也在恢複當中。
根本就運轉不了多少,被狗頭老祖那麼無情虐待,板斧狠狠落下,每一擊都是那麼重,絲毫都不考慮一下秦風的感受,拚了命似的,就好像秦風是他的殺父仇人,不死不休。
這樣的狗頭老祖的攻擊,秦風能夠活下來就已經是很好了,這時候,再得罪狗頭老祖,那就是在作死,秦風可不會想不開,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比起了狗頭老祖的那些話,秦風還是覺得自己的小命好一點,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有什麼話,心中知道了就好了,最多是埋怨幾句,不要出來就行了,狗頭老祖看著一臉微笑的秦風,雖然看不出一絲的真誠,可那些狗頭老祖都不在乎,靜靜道:“小子,老祖虐待你這麼久了,你心中不會怨恨老祖吧?”
秦風趕緊搖搖頭,很熱切,一直搖,狗頭老祖很滿意秦風的態度,點點頭,秦風隻能是裝作笑臉,奉承應是,心中卻不是這麼想的:“能不怨恨嗎?看看我都成什麼樣子了,換做是你,你會怎麼想?”
不怨恨那是假的,身體都被埋了,活埋,隻剩下了頭顱還有手中在外麵,什麼都不能做,身體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還在不停修複著,這些都不是最傷的。
心神上麵的才是最傷的,不斷被折磨,不斷被虐待,拍打,一擊板斧就教會了秦風怎麼做人了。
這一切的一切,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會心存惡念的,有機會,有那個實力,見到了肯定狠狠報複,不狠狠收拾一頓,心中過不去啊。
“既然你小子也不怨恨老祖,那麼老祖就直說了,要你留下來,老祖想要無非就是一個承諾,你的承諾,成了之後,你就可以離開了,就這麼簡單,怎麼樣?”狗頭老祖說出了他的要求,不多,就是一個承諾,這一個承諾可不是一般的承諾,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
說不定還會置之不理,事後可以完全忘記,拋諸腦後,什麼都不管,就當沒有發生過這麼一件事情,到了秦風的身上,就變得不一樣了,一個承諾,就比那個道誓還要重要,許了一個承諾之後,如果秦風沒有完成,或者是沒有去完成承諾。
對秦風的傷害不是一點半點,因果道,所修煉的是因果,因果越重,越多,對秦風的反噬就是越厲害,一點小事情,在秦風看來都是不簡單的。
至於承諾,那是比道誓還要恐怖很多的,道誓,秦風還可以找到一點半點辦法躲過去,這個就不行了,因果,神秘莫測,他至今都不知道因果是什麼,為什麼會有因果,因果又是從何而來,從而消失了,難道就是一個緣字嗎?
這一切,秦風都不確定,這些都是他窮極一生去探尋的事情,去追尋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