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在恍惚中過去了幾天,死寂峰上一切都歸於平靜,就連大大咧咧的三師姐,自從知道了那個不好的消息之後,努力修煉,不來煩著秦風。
為此,秦風有了幾天輕鬆的生活,每天都在死寂峰上麵修煉,順便指導九兒煉製丹藥,這麼多天的教導,九兒的煉丹術突飛猛進,已經可以熟悉煉製三階丹藥,隨便一種。
而這幾天,九兒都在修煉功法,秦風也沒有但打擾她,讓她安心修煉。
相比於死寂峰的安靜,其他的山峰就比較熱鬧些,知道了宗主的大手筆之後,悟道樹,天外星鐵,他們都垂涎三尺,恨不得大壽之日馬上到來,蠢蠢欲動。
每一個少年天才都從閉關中被叫出來,不出來不行,峰主可是為了這一次拚了老命,豁出老臉去,他們都想讓自己山峰弟子出一個風頭,悟道樹隻是其中一個原因。
誰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子一飛衝天,把其他山峰,門派的弟子斬於馬下,昂首挺胸,睥睨眾人,他們這個峰主也有麵子。
其中最緊張的莫過於火淩峰了,回去之後,他們的峰主二話不說,集中了所有人,命令他們一定要給他贏回來那塊天外星鐵,沒有的話,都給他去燒火。
這就苦了火淩峰的弟子了,這幾天都在拚命修煉,喝喝聲音源源不斷,回蕩在這座熱火朝天的火淩峰上,取代了那些乒乒砰砰的打鐵聲,鑄器已經被他們都暫時放到一邊去,加倍修煉,特別是他們的大師兄,就悲劇了。
身為大師兄,要背負著整個山峰的榮譽,命運,還有那些弟子的厚望,不能失敗,不能空手而歸,就是一句話,我們是吃香喝辣還是去燒火,都看師兄你了。
“大師兄,這是師弟好不容易存下來的靈石,拿去吧。”
“大師兄,這是師妹我在其他山峰師兄那裏賺回來的丹藥,都給你了。”
“大師兄,這我經曆千辛萬苦才拿到手的礦石,打算給自己鑄造武器的,既然這一次關乎到我們的命運,那麼就給師兄你吧。”
“大師兄,我這裏有……。”
“大師兄,我……。”
“……。”
熱鬧非凡,一份份的東西擺在了火元子麵前,火元子十分感動,憋著不是話,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說出來,靜靜看著這一幕,心中已經感動到了無以複加,拳頭握緊,眼神堅定道:“我一定要勝利凱旋。”
默默下了一個決定,他不能對不起這些對他寄予厚望的師弟,不能看著他們去燒火,一切都在不言中發生。
九星峰上,三個男子對視站著,大眼看著小眼,愣是沒有人說話,左邊一個少年,劍眉橫目,眼神熠熠生輝,神采飛舞,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不說話,可是從他的整個氣勢上就能夠感受到了一股壓力,站在那裏,就好像是一柄劍。
他看著身邊兩個少年,很久才微微開口道:“想必你們也知道了師傅出關了,而且大壽將近,邀請了各大門派天才弟子前來賀壽,到時候,就是我們為師傅爭臉的時候了,不知道你們兩個有什麼想法沒?”
前麵的一個少年,靜靜站在那裏,一切好像都與自己無關,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懶洋洋的氣勢,給人一種懶惰,什麼都不想幹的樣子,要是秦風在這裏的話,肯定大呼尖叫“又多了一個朱無戒。”
他看看那人,再看看身後的無垢,不樂意道:“無垢師弟,師兄在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話呢?”
無垢:“……。”
問我嗎?明明是問我們兩個人好不好,你怎麼就能推卸責任呢?哪有你這樣子當師兄的。
那個被稱為師兄的人,可不管他們兩誰和誰吵,就盯著無垢,等著無垢說話,無垢被師兄這麼盯著,不自在是肯定的了,又不能不說話,瞪了一眼那個懶洋洋少年,咳咳兩聲道:“大師兄,二師兄,這一次我們不但要麵對其他門派的人,還有我們九星天派其他山峰的人,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我聽說了其他門派可是派了好多天才前來,各派的大師兄都已經出門了,往著我們這邊來了,其中禦獸派,七殺派更是高調出場,就為了這一刻,其他的門派都還好點,這兩個就有點難辦了。”
“然後呢?”
大師兄平淡開口,聲音冰冷而悚然,宛如一陣冷風吹過,渾身都顫抖,無垢瞥了一眼大師兄,再看了一眼二師兄,繼續道:“聽說花間宗也來人了,好像還是熟人,說是來我們九星天派見什麼老熟人的,我看這一次我們可要做好萬全準備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