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血祭,男女雙方滴九滴血,男方五滴,女方四滴,再加上新娘的淚。”道士此時繼續主持這門親事。
但是狼狽不堪的鄭秀英更加迷惑了,為什麼成親中有這項流程,就算是習俗但是哪家的習俗這麼多吧。
鄭秀英不肯,但是現在自己已經變成如此狼狽,如果不從還是會受到虐待,自己一個農家女子不是那些古代寧死不屈的女將軍不能做到把自己至於生死之外,自己還是很怕死的。也可以理解,一個女子受到這麼大的痛苦不暈過去而情醒的跪在神像麵前已經很難得。
所以鄭秀英即使再不願意也得服從,下人拿來針紮在手指上開始用力擠出四滴血,而淚就更簡單了,本來狼狽不堪的鄭秀英就在流淚順便取幾滴眼淚自然是輕而易舉。這樣的動作在童阿漢身上也一樣重演。都滴在了道士拿來的小碗,小小的碗有著九滴血但是一滴也沒有粘在碗底都像露珠一樣矗立著。
村長拿出來那個布滿血跡的盒子,打開裏麵的東西讓鄭秀英作嘔甚至差點吐出來,滿眼的驚恐與恐懼。
裏麵的東西是一個小小的心髒,還布滿著血絲,撲通撲通的還在在跳動,好像一個嬰兒的心髒!鄭秀英如果不是手腳被綁,恐怕就得逃離此處了。
“道長,接下來該怎麼做,童某人聽您的吩咐!”村長這時一眼嚴肅,盒子裏仿佛什麼都沒有一樣,一點不為所動。那盒子裏的跳動的心髒好像被自動過濾了一樣。
“現在把這九滴血滴在這嬰兒心髒上。”道士一揮手指著盒子吩咐道。鄭秀英聽到這正是嬰兒的心髒一下子吐了出來,鄭秀英的猜測沒錯這正是嬰兒的心髒,這心髒怎麼來的不言而喻肯定是將那農民家剛出生的嬰兒高價買下來,然後取其心髒,但是依然在盒子裏跳動的辦法卻不得而知了,鄭秀英估計那股血腥味道就是這嬰兒的血了。
童宅的下人照做,將碗裏的血滴在那嬰兒心髒上。那心髒像是一張嘴接觸到血就迅速吸了進去,那心髒之前還是鮮紅色瞬間就變成了濃濃的墨色,漆黑如炭。
那道士看到嬰兒心髒已經吸收了兩人的血,此時在嘴裏喃喃自語:“嬰兒心,新娘淚,新郎新娘血,血祭開始!然後拿起拂塵打在鄭秀英的頭上。又打在童阿漢的腦門上。
做完這些,道士徑直的走到祭祀台麵前,來到神像麵前拿出三炷香開始上香。還念念有詞,但是念叨的聲音太小,鄭秀英就隱隱約約聽到什麼指示請教陰神什麼的,然後道士轉過頭去。用拂塵又打在嬰兒心髒上,念了什麼咒語似的,自己又滴上了一滴血滴在了那嬰兒心髒上。
“讓童公子吞了這顆心髒吧,必須是吞,可以借用水。”此時道士轉過頭去吩咐村長說道。
再說這邊常府大堂,曾祖母已經幹嘔了好久,可是這兩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五髒廟裏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幹吐還吐不出來,曾祖父臉上也有些難看,邊安撫曾祖母,又向道士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道士一邊皺眉,一邊好像還在思考著這什麼,但是好像又沒有什麼頭緒,又摸起了那為數不多的胡子。
“鄭姑娘你繼續講下去吧。”道士擺了擺手說道。道士此時已經改變了之前的態度,妖孽的稱呼已經不再存在,開始叫上了鄭姑娘,看起來也是對鄭秀英的遭遇感到同情。
那道士的話說出來,所有人都是一種恐懼的樣子,那種恐懼要吐出來的感覺。那些下人們都捂住嘴恐怕自己吐出來,鄭秀英更是哭了出來大喊救命可是在這宅子裏哪有什麼其他人。道士還是一樣的雲淡風輕好像說出來並不感覺驚奇一般,而村長有些為難看著現在已經進入呆滯的童阿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