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芝記得是在白天說過了,她說過了豐流如果搞定了會展的事情,她就會給他一點點福利,方才他在洗澡之前,她也跟他說過要給他福利的。
他不光是跟她墊了20萬,連位置也搶到了黃金位置,蕭雅芝看著豐流的眼睛果然麵有慚色,她不好意思時朝他笑了笑:“好吧,那就先給你點甜頭嚐嚐吧!”蕭雅芝朝豐流臉上送了個香吻。
“放開我吧!”
豐流果斷把蕭雅芝放開了,蕭雅芝拿著自己的被單放到床下麵去了,然後和單而睡。
豐流有些詫異“喂,蕭雅芝你折磨自己也不必折磨我吧,好歹我們也是有夫妻之名的吧,你這樣和我分開,跟我守活寡有啥區別呢?”
蕭雅芝隻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下,並沒有回答,豐流一個人躺在她的床上麵,他自己輾轉反側睡不下去了,他準備到她的旁邊和她相依而握的。
他剛剛躺了下去,靜靜地看著她。
蕭雅芝卻緊緊偎著被單睡著了,她睡覺的樣子恬靜而又優雅,連點睡涎都沒有,嘴巴裏麵吐氣若蘭,表情似乎沒有過那種吵架的痕跡,隻不過她睡覺時被單隻是裹了她左半邊身體,右肩膀還有右腿全部露子出來,蕭房間裏麵的白光照到她右半邊身體上時,身體閃著像白瓷一樣的光芒,照得他心猿意馬。
他狠狠地咽了幾口口水,要把手朝她腿上麵伸去,但是他想到了方才她跟自己較勁的樣子,是如此的視死如歸,硬是把他給嚇到了,他的色手很快就縮回去了。
豐流看見她睡得如此安靜,就把自己的被單裹在她果露的右肩膀,然後輕輕地朝門外走去,施展貓步,又靜悄悄地關上了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豐流走了之後,蕭雅芝的眼睛睜開了,她看著自己的身上裹著他的被單,臉上露出甜甜的笑意,她想著方才他戰她便宜的時候,他的樣子是那麼的委屈,她想著想著咯咯笑出聲來,蕭雅芝穿好了睡衣,重新回到了床上麵,她躺到了豐流躺過的地方,那個地方還留著他的餘溫,她感覺自己整個冰涼的身體很快就溫曖起來了。
隻不過她現在一個人躺在床上麵,感覺到莫名有些空虛,是一種突然間和別人分開時的那種惆悵感,她的柳眉蹙了蹙。
隻不過這股惆悵感和豐流的身體體溫比起來算不了什麼,所以蕭雅芝很快就入眠了。
豐流回到自己的床上麵,他感覺有些失落,為什麼這樣說,蕭雅芝耍了他,連接個吻都有些不情不願的。
他搞不懂這個冰寒女人心裏在想些什麼?明明她上樓的時候目光是那麼熾熱,等自己約炮的那種眼神,可是到了她床上之後,她竟然對自己如此冷漠。
這問題想著就頭痛,女人的心思簡直就是海底針,他感覺她就是一個矛盾體,當她需要男人的時候就會表現出來,但是男人一去的時候,她就用身體反應排斥,難道她得了性恐懼-----如果得了性恐懼,那以後找誰泄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