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流把鄒雪遞過來的蜜蜂式耳麥拿到了嘴巴旁邊,看著遠處的川島真子:“這這一場挑戰我是為了一個女人!”
眾人問:“是誰?”
豐流朝鄒雪笑了笑:“當然是鄒雪!”
記者問:“為為什麼為她而挑戰呢?”
鄒雪還以為豐流要說他喜歡自己這類的表白話呢?她哪裏知道豐流脫口飆出一句
“因為東烏人說我們是東亞病夫”
記者:“現在東亞病夫的年代已經過去了,還還有這種人存在嗎?”
“當然,比方說這個地上麵躺著的川島太郎!”
豐流看著牛峰,牛峰就把那個經過他手寫書的牌匾拿了過來:“這這個牌匾本來是這個小鬼子送給我的,我今天要當他的麵把這個牌子給砸了!”
豐流是怎樣砸牌子的呢?他並沒有用拳頭打牌子,而是把牌匾拍在川島勇太的屁股,拍打著他身體的各個位置,牌匾越拍越小,拍到最後隻剩下一個巴掌大的地方,豐流把那個上麵的四個歪歪扭扭的字撕了下來,然後塞到了他的嘴巴裏麵。
再把川島太郎擼了起來,兩隻手打著他的臉蛋,然後逼問著他:“我我們華夏人是不是東亞病夫!”
下麵嘩嘩嘩的相機閃了過來,把川島太郎的眼睛都照花,他他不敢說,豐流來了陰招,他把早就準備好的蠱蟲下到了他的身上,讓蠱蟲在他的身體裏麵嘶咬著他的筋脈,豐流把嘴巴懟到他耳朵邊,悄聲道:“如如果你不說,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川島太郎畢竟是欺軟怕硬之人,他不知道豐流在搞什麼鬼,反正他擊敗了自己就是證明他是一個太恐怖的人,他不敢招惹豐流。
所以他隻好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一句:“你你們華夏人不是東亞病夫!”
豐流又審問他,就像是舊社會的奴隸主在審問奴隸的那種表情:“那現在的東亞病夫是誰呢?”
“這這個?”
川島太郎又在囁嚅著,沒沒有敢說出來。
豐流的蠱蟲專盯著他的菊花處廝咬起來,這貨疼得百抓搔心,最最後他還還是忍受不了痛苦,隻好當著大家的麵脫口承認:“我我們東烏!”
豐流的右手掐著他的脖子:“大聲一點點,我我沒沒有聽到!”
川島太郎承認:“我我們東烏人才是東亞病夫!”
豐流放下了川島太郎,川島太郎很快就成為了眾矢之的了。
因為!
東烏第一高手川島太郎當著媒體的麵說出這句話時,不知道有多少人呼喊過癮呢?擂台下麵,身為東烏人的川島真子看到川島太郎這麼聳,把早就準備好的一杯開水灑到他的身上,然後跟他狠狠地丟出一句:“你你真真是把我們大和民族的臉都給丟盡了,我代表我們家族深深鄙視你!”
川島真子說出這話時,那就代表那個鄒雪已經不可能成為他女人了,川島真子跟他潑水之後,下麵的許許多多的東烏粉絲也把早就準備好的這些武器紛紛砸向川島太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