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流臉上加了兩個帽子,臉上戴了一副墨鏡,身上穿了一身運動裝,陪著地玄兩個人上山去了,豐流和地玄上山的理由就是說要跟豐流化個緣,許個香願,豐流起先的法名叫清劍,清劍因為偷看了滅絕師太洗澡之後才被趕下山的,他為什麼會把自己重裝裹住,喬裝打扮就是為了不讓峨眉山上那幫大小尼姑發現自己。
他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土豪,有一個得了絕症的老婆,老婆走投無路,求醫無門才會到峨眉山上許願,看看她能不能躲過劫數---病劫,實際上,每年過節的時候,上峨眉山的像豐流這種香客也不在少數,這個滅絕師太雖然有一點點性格狠唳,但是對待香客都還是蠻熱情的,香客許願,就會在這裏捐香火錢,香火錢隨願捐的,有不少土豪這一擲成千上萬不在少數,不然的話他峨眉山這幾百個弟子的日常開銷從哪裏來呢?如果單憑政府每年拔的那些個救濟款的話,恐怕那些老尼姑小尼姑早就餓死或者是另謀生路了。
豐流和地玄兩個人在山上走了近半個小時,地玄的腿都走酸了,豐流不得不背了地玄走了一段路,地玄唉聲歎氣一片:“嗨,我我看我是真老了?以前年輕的時候,一天上下來回10遍都是小菜一碟,現在爬到山頂都變得這麼吃力!”
豐流笑了笑:“您自個的身體啊就是被酒色掏空了,如果像我這樣不沾女,保證您到晚年的時候還可以重振雄風,一夜八郎!”
“去你臭小子的,少在這裏拿為師開蒜”地玄一巴掌拍在豐流的頭上麵,豐流方才所戴的帽子被他拍下去了,他的光頭很快就露出來了,豐流苦逼地皺了皺眉:“師父啊,你你不能悠著點啊,要是被那幫尼姑知道了,我們還能上去嗎?”
“哈哈哈,我我倒倒是忘記了,你你現在的身份是土豪,就是到山上許願來了,如果被她們知道了,這樣就功虧一匱了呢!”
豐流放下了地玄,不得不找帽子,帽子本來在山路旁邊的一顆棗樹樹丫上麵掛著,突然之間一陣狂風飄了過來,帽子經過一吹吹到了更遠的一顆白樺樹樹丫上麵去了,白樺樹離這裏雖然隻有不到兩丈的距離,但是白樺樹長在懸崖峭壁上麵,下麵就是他媽的萬丈深淵,看得豐流直打寒噤:“媽呀,這這個非得用天雲腿輕功啊,不然這哪裏能弄到呢?”
“還天雲腿啊,如果你用一次天雲腿,被山上巡邏的尼姑知道可就慘嘍,堅決不能夠用!”
豐流的臉上露出苦色:“可可我頭上的香印如果被他們發現了,那我們照樣也不能夠進去。所以說非要帽子啊!”
豐流看著自己的帽子,突然之間不知道從哪裏躥出來一隻巴掌大長臂猿,長臂猿看到豐流要找的那個帽子相當俏皮,嘴巴張開了,嘻嘻笑了兩聲,從這顆樹枝躥到了那顆樹上麵,那跳躍的身姿不亞於任何一位技術高超的體操運動員,當他得到帽子的時候,朝豐流扮了一個鬼臉,豐流的臉上很快就無精打采起來了:“完了完了,這這下子我看重又要重新下山去買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