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肩膀上麵的一記鮮血朝旁邊給飄了過去,東川菊的頭朝旁邊一擺,擺了幾下就沒有動靜了。
沒有動靜的意思就是說她沒有呼吸了,沒有脈膊還有心跳了,甚至連她自己的體溫都開始變得那個啥,連體溫都開始變得十分十分的冰冷起來了,如果現在要按照那一個常理來論斷的話,這個人必死無疑了。
東川菊死掉了,旁邊的豐流+地玄+張胖子他們三個人麵麵相覷著,他們仨的臉上麵過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的,等到他們意識到了東川菊死掉的時候,臉上麵所散發出來的那一種驚喜是前所未有的。
驚喜一般都是意外之中的,所以來得十分的突然,他們先前花了那麼多的精力去折磨著這個女人,甚至連她的一根毛都沒有傷到,現在張胖子就誤打誤撞地用刀子將她的肩膀給傷了,然後她就突然之間地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所以他們師徒仨怎麼不會驚喜呢?
這三個人在驚喜的時候樣子表現得十分的不一樣的,作為師父的地玄在驚喜的時候,他就是一隻手拿著一個酒瓶子,然後另外一隻手就開始捋著自己嘴邊的胡子,等到胡子被他自己捋了三次的時候,他的酒也就一口又一口咕嚕咕嚕下去了,很快的,他的臉上麵就變成了那一種醉紅顏色,就算是變成了那一種醉紅顏色,他還是會笑的,因為喝灑本來就是一個十分讓人愉快的事情。
張胖子在高興的時候,大跳著那一種騎馬舞,然後就把手指含到了他自己的嘴巴裏麵,吹出來那一種很另類的聲音,這一種聲音是什麼呢?大抵上是那一種那個啥,那一種類似於十八摸的黃色調調,一身來說,像張胖子這樣子的胖子,他自己好的就是這麼一口的,張胖子黃色調調吹過之後,就看了看旁邊的豐流,豐流會有著什麼表現呢?
豐流現在就選擇靜靜地看著這個東川菊,他就是想知道這個東川菊還會不會再複活過來。
旁邊的那兩個人看到豐流實在是太平靜了,有一點點不合乎常規起來,所以地玄就忍不住問著豐流:“喂,你自己為什麼不表現得高興一下呢?”
豐流沉聲道:“表現得高興一下子?你覺得這個事情有這麼值得高興的嗎?”豐流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忍不住地白了一眼這個地玄,地玄在被豐流白過一眼之後,就眯著那一雙昏黃的老眼朝那個東川菊那裏看了一看,東川菊的臉上麵突然之間的在跳動著肌肉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地玄看著看著他自己的眼皮子亦跟著跳起來了,地玄用手指著東川菊。
然後旁邊的張胖子亦眯著眼睛看著那個東川菊,東川菊的眼皮子在跳動的時候,她的身體亦在發生那一種奇葩的抖動的,東川菊不管是抖著身體,還是跳動著肌肉,都代表著會有一個很嚴峻的事情發生的,這個十分讓他們感覺到嚴峻的事情是什麼呢?
那就是代表著東川菊很有可能會複活的,為什麼說她會再一交會複活呢?因為方才張胖子用刀子砍在她肩膀上麵的那一個傷痕突然之間的就沒有了,看著她那恢複如初的光潔的肩膀,一旁邊的張胖子嚇得下巴都幾乎要抖下來了:“尼瑪,這個女人是不是妖怪呀,這樣完完全全的不合科科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