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我沒有聽錯,尹落晨說的是前麵有橋。
與此同時,其他的人也都看到了尹落晨所說的橋,隊伍頓時就沸騰了。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根本就看不到什麼橋,於是就催促道:“走走,我們趕緊過去!”說著,我就邁步往前走。
一行人一邊歡呼著一邊往前走,陳承鴻更誇張,幾乎都快跳起來了,看他那樣子,簡直就是一個要去遊樂場玩的孩子。
走了十分鍾左右,前方的裂穀上空出現了一個黑呼呼的影子,橫跨過整個裂穀。我知道,這就是尹落晨剛才看到的橋了。
走近一看,就發現這座所謂的橋,竟然完全是由木頭搭建的。而且想來已經有些年頭,橋麵上的木板都已經朽壞,出現了許多大大小小的洞,可以直接看到裂穀的底部。
而橋的兩邊原本應該是有繩子做護欄的,但是現在,繩子已經斷得隻剩下一些短小的節。
橋的下方,是由數十根從裂穀兩側的岩壁上伸出來的木柱支持,整個木橋從側麵看就好像是一個穴字的模樣。
也不知道下麵的那些支柱的朽壞程度怎麼樣,這樣的橋,還能不能承受得了人的重量?
看到這裏,隊伍裏剛才的興奮勁頓時就消失了。所以的人都意識到,這座橋可能很危險。
“歡哥,現在怎麼辦,過不過去啊?”南宮望扯了扯我的胳膊問道。
我猶豫了一下便說道:“把繩子拿來,拴我腰上,我先去探探路!”
“歡哥,還是我去吧!”黃浩瀚一聽我要去探路,於是搶著要去。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是我去,我的體重輕一些!”
萬圳有些躍躍欲試,他跳到我的跟前說道:“歡哥,我去吧,你的眼睛還看不清楚東西,我去好點。”
萬圳的這個話如同是一盆子涼水澆到了我的頭上,媽的,我的眼睛還看不清楚的啊,萬一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下去,那可就萬事休矣。
不過,轉念又一想,如果我們要通過裂穀,那現在就必須得利用這座橋的。無論我的眼睛看不看得見,我都是得去走上一走。
於是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是我去,你們都在這裏等著。都別爭,一個都跑不掉!”萬圳一聽,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陳承鴻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淩同誌啦,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啦。慢一點,咱們不急著這一會啦!”
我知道陳承鴻是什麼意思,於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黃浩瀚仔細的將繩子係在了我的腰上,然後將繩子的另一頭係在了他自己的腰上,裴浩和南宮望兩個人卻是死死的將黃浩瀚的腰給摟住。這樣,就算我不小心掉了下去,有三個人拉著,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走上了那座朽壞的木橋。
橋麵原本有兩米多寬,人要在上麵走還是很輕鬆。不過現在,我並不清楚這座木橋究竟朽壞到了什麼程度,所以我采取了最保險的方式,爬!
加大自己身體與橋麵的接觸麵積,一點一點慢慢的往對麵爬。
橋並不長,按照我爬行的速度,最多也就五六分鍾便可以達到對麵。
這一次意外並沒有發生,我一路爬行都非常的順利。從橋麵上破損的洞往下看去,模糊一片。也虧得這個時候我的眼睛看不清楚,要是我能夠看清楚自己的身下便是一百多米深的裂穀,估計我這一路過去也夠嗆。
裂穀裏的風現在已經變小了,加上其實橋體的朽壞程度要比我們預想的輕不少。所以我很順利的就爬了過去,然後解下了繩子,示意對麵的人按照我的方式,一個一個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