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煙雨樓的三人,已是次日的正午。
小石頭看著自己的小姐平歸來,激動得不能言語,隻能上前一把抱住她,隻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小姐早回家了。
小石頭興奮之餘,看見了琉璃臉上的愁容:“小姐,你是怎麼了”
琉璃疲憊的搖了搖頭,從昨天事發到現在,她沒休息也沒吃東西,整個人顯得憔悴不堪。
可說他們回來,有人歡喜有人愁。
小曼和小錦看著薑一郎的回來,都興奮地圍著他轉,可心思細膩的小錦卻發現,從進門到現在,他的薑大哥,眼睛一直看著那個卿琉璃。
這不禁讓她心底的排斥大大提高。她喜歡的薑大哥怎麼可以隻看別人呢。
小曼則不同,知道奔波了一天了薑大哥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所以她給他泡製了一壺安神茶。
但即便在眼拙的,小曼也發現了不對勁。薑大哥和卿琉璃之間,小錦和薑大哥之間,他們的眼神和心思全都被小曼看在眼裏。
小曼是個溫柔懂事又貼心的女子,她的妹妹則不同,脾氣極端,雖然聰明機智,但是過於狹隘的心,她裝不下任何她不喜歡的東西。
停歇後的薑一郎,將事情經過的大概講給了她們幾人聽,並對前往萬靈山的事情也說了一遍。
小石頭看著琉璃,此行萬靈山她小石頭一定要跟小姐共生死。
小曼和小錦更不用說,薑一郎到哪她們到哪。
小曼突然問薑一郎:“薑大哥,那麼虞姑娘怎麼辦,當初咱們答應過金滿山要保護虞姑娘的,如果此次遠行,誰來看著她。”
薑一郎苦惱的尋思著,但還是問了琉璃,“琉璃,你娘有跟你說過你爹的事情嗎?”
此話一出,史青峰立即搶白,打住薑一郎問話,不想讓薑一郎在繼續追問這個問題。可琉璃卻沒理會史青峰,而是自顧自的思索起來,因為對她而言,自己的生身父親是誰她也不知道,娘親也沒跟她提起過,薑一郎這樣一問倒是提醒了她什麼。
“不知道。”琉璃回答。
“如果我們要保護這虞姑娘的話,就要從根做起,否則怎麼防都是我們在明敵人在暗。”薑一郎說。
大家禁不住問:“什麼是根啊?”
“金大奎就是根。”薑一郎緩了緩說道:“金滿山是說服不了金大奎的,如果他真心喜歡虞姑娘的話,隻要他不來找虞姑娘那她就可暫時安全,但我們誰能保證呢?”
小錦埋怨道:“薑大哥依你這般說,你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他說什麼保護這虞姑娘,她這的高手那麼多,哪裏需要咱們的保護啊,咱們是多管閑事了。”
薑一郎可不這樣認為,不久後,平山之戰又開始了。如今的江湖武林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已是蠢蠢欲動。多少名門幫派都是在金大奎的操控下苟延殘喘,而這當今社會能牽製金大奎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金滿山。
誰都知道金大奎心疼他這兒子,隻是沒人敢和明德山莊作對。但是如果有人利用金滿山做手腳,金大奎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琉璃一臉的疑問,這跟她的生身父親是誰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金滿山真喜歡這虞姑娘的話,我想,金大奎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琉璃不屑的說:“這不是廢話嗎?”
薑一郎立即答道:“所以我要你出馬。”
史青峰立刻反對,“我不同意,一郎,你不可以這樣自私的,為什麼要她這小小的丫頭去承擔你隨便答應別人的若言呢?”
集體因他這樣的說辭全部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