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展家中,隻見水生的母親站在門口著急的張望著,看見他們三人回來,終於在焦急的臉上看見她舒出了一口長長的氣。
白水生蹦蹦跳跳的跑過去,看見眼泛淚光的母親忍不住問道:“娘,您怎麼啦?”
隻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薑一郎和史青峰看見也覺得奇怪。四人隻好先返回屋內。
白水生不忍住又問:“娘,你說啊到底是怎麼了。”
最後白展媳婦在眾人的眼光中才慢慢地說道:“小曼姑娘被抓走了。”
“什麼?”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被抓走是什麼意思。薑一郎急問:“小曼被抓走了,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被誰抓走了?什麼時候的事情?那麼其她的人呢?”
薑一郎一口氣問了好多個問題,這一下讓她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那群穿黑衣服的人蒙著個臉,我也不知道是誰,他們就留下了這封信。小錦姑娘受了傷同其他人都在房裏。”
薑一郎打開信箋,上麵隻寫了“要人,就來找我。”落款人是魔鷹王。看完薑一郎不禁念出了口“魔鷹王”。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問題的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知道小錦的傷情怎麼樣,水生的母親斷斷續續地說得不明不白,也許是被嚇怕了,也許是她不會去表達。
一行人立即往小錦的房間快步走去。一進門隻見她們圍著小錦的床邊嚶嚶哭泣。琉璃看見薑一郎他們回來了,立刻迎了上去。“薑大哥你們終於回來了。剛才來了一群黑衣蒙麵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抓人,原來是我在院子裏的,剛好小曼出來被他們著了手,我和小錦一起出手,可沒有成功還把小錦打傷了,但從交手的過程可以看出,他們的武功路數非同一般。在交手的時候我在他們身上施了一種毒粉,我們隻要按著毒粉的印跡,就能找到他們劫持小曼停留的地方。”
史青峰給小錦把了脈象,轉過頭對大家說,“小錦的傷並無大礙,隻是些皮外傷,等會我讓小悠給她擦些無痕膏在休息休息就好了。”
小悠即會意領命。
史青峰問薑一郎:“你怎麼看,我覺得我們的動作要快點了,否則他要做什麼好事壞事就要隨他的心情了。到時怕小曼會受不了,屆時我們是有心就也是於事無補了。”
“怎麼說?”薑一郎反問。
史青峰說:“黑穀窟我們不熟悉,加上他那地方我們要去也要保證我們能活著回來,現在小曼在他們的手上,所謂我在明敵在暗,我們的言行舉止、計劃謀略均在他的掌控之內。難道你覺得你要做什麼來應對他的了如指掌嗎?”
薑一郎問“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他的目的就是你,我說過,你是逍遙遊的徒弟,他一定會想辦法讓你生不如死的。”
“如果隻是我的原因,直接找我就行了,為什麼找小曼這無辜之人?難道是因為我手上有鳳血劍嗎?”
“是的。”
薑一郎立即陷入沉思,但不管怎麼說,琉璃施的毒粉一定有用得著的地方,隻是缺少一個熟門熟路的帶路人了。
在這安靜的時刻,好像水生是薑一郎肚裏的蛔蟲一樣,看著薑一郎出神的眼神說:“師傅,我跟你去吧,我對那總比你們了解的多,如果我不跟你們去,你們就算耗上十天半個月的也不一定找得到他們的門口在哪兒,但是有了我就不一樣了,我能幫上你的忙哦!”
水生的母親一聽,千萬個不願意卻無法左右水生堅決的態度,沒辦法她隻能求薑一郎和史青峰,可是薑一郎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而且這次去黑穀窟還真的需要像水生這樣的人帶路才行,這左右為難的事情,令在場的人員都不知該如何開口,氣氛瞬間尷尬不已。
最後,薑一郎決定讓水生自己抉擇,因為自己真的需要水生的幫助,可又不想讓他的母親難過,所以決定還是讓水生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
白展家就這一根男丁,做父母的哪會讓自己的孩子往火坑裏跳啊!偏偏水生卻是個好武藝之人,在這抉擇麵前,水生亦是回答的很幹脆,“娘,男子漢大丈夫,我豈是貪生怕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