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聽說魔鷹王有兩位使者,即母夜叉巫行雲、單刀王鬼子刀疤。這母夜叉巫行雲心狠手辣、嗜殺成性,隻要她不喜歡的,她那“斷魂鞭”揮一揮就把人抽筋拔骨。而鬼子刀疤則完全聽從他主人的命令,隻要他的主人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他前往無誤。所以一男一女,不用多說你必是魔鷹王的左使者巫行雲。”最後幾個字,薑一郎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再觀察巫行雲的反應,果不其然她中招了。
巫行雲最恨別人說她什麼心如蛇蠍之類的話,她是什麼樣的人不用別人去批判,但也不允許別人這般說自己。不管是誰,說些她不喜歡的話就是活膩了。即便她在怎麼喜歡眼前這個男人,她也一樣會升騰陣陣烈火,那火爆的脾氣隻差一步就爆皮了。
巫行雲瞪著滿眼的怒火看著薑一郎說:“我是巫行雲,你猜的沒錯但也隻對了一半。你說我嗜殺成性,那我就先殺了你養養我的斷魂鞭。”
“你是巫行雲,也是何仙兒。”薑一郎立即補充道。
“你早猜出來了,現在才說更該死,我巫行雲看上的男人就必須是我的,否則就下地獄去陪閻王老兒。”說完,她摘下麵紗,露出一張麵目猙獰的臉,醜陋無比。
她的左邊臉上隨著道道青筋暴在臉上,像蜘蛛織結的網布滿整個左臉。看上去就像那民間傳說的鬼一樣恐怖嚇人,加上這夜黑風高的晚上,白水生不禁倒退兩步,大大的吞了口口水。直抖抖地說:“鬼啊!”
巫行雲聽見他的大喊,心中的不悅使她抽出斷魂鞭,揚起就往白水生抽去。
薑一郎見勢運起內功,右手順著鞭子鞭打的方向抓了過去並順勢一拉,用內力衝減這斷魂鞭的威力也減掉自己受傷的可能。
巫行雲見狀,很佩服他高深的內功,可她不以為然想跟她鬥,怕是像捏死隻螞蟻那麼簡單。
薑一郎並沒有放掉手中的軟鞭,反而將軟鞭拉直,與巫行雲用內力在這跟斷魂鞭上比內功的互鬥。
薑一郎明知故犯的看著她說:“母夜叉就是母夜叉,說不得一句不好聽的話。我從來不跟女人打架,現在看來,你是要我兩去見了閻王你才甘心咯!”
巫行雲耍起狠,運起七層的內力與他拚鬥,卻沒見他有半點要動真格的意思,被小瞧的巫行雲更不爽這一點。一個躍起,用鞭力頂著自己的平衡,雙腳交疊迅速地踢向薑一郎。
薑一郎隻手擋住,步步後退掌掌擊退她踢來的腳力。
巫行雲見沒耐他何,身體旋轉三百六十度站定雙腳說道:“薑一郎,今日不管我聽不聽得好話壞話,你的命,我王要定了。逍遙遊的債,王要加倍的在你身上討回來。所以不管我多喜歡你這張俊美的臉蛋,王要的人我一定雙手奉上。今日你的死期到了,由不得我跟你多敘舊。宰了你我在回去做我的大美人花仙子,讓前來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男人見識我有多美。”
“好說,好說,就看你有什麼本事宰了我。”薑一郎一副調侃的模樣,生死關頭他居然全然不懼。讓巫行雲對他的態度更加的戀戀不舍了。
白水生還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之前那些大氣凜然的話全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他定定的看著這些畫麵,有點手足無措。為了給自己長把臉,硬著頭皮把自己的狀態調到最佳,偏偏雙腳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薑一郎與巫行雲大打出手。巫行雲的斷魂鞭鞭鞭受力,每鞭打的一下都被薑一郎巧妙的躲了過去,巫行雲抽打的鞭子落在石頭上,石頭立即被擊了個粉碎;鞭子落在地麵上,地麵立刻現出一條深溝壑。每鞭出的弧度都光帶電,能做魔鷹王的左使者果然有兩把刷子。
巫行雲步步緊逼,攻其主體卻沒傷到薑一郎半分半毫,而薑一郎隻是接招並未主動進攻。巫行雲不覺是薑一郎太小瞧她了。
薑一郎在打鬥過程中,還不忘了提醒白水生,道:“水生,你愣在那裏幹嘛!趕快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巫行雲明白薑一郎的動機,不就是逼她出手,想趁亂讓這笨小子去救那丫頭嘛?薑一郎你想得美啊!
巫行雲一聲令下,站在原地不動的黑衣人立刻朝著白水生的位置奔來。白水生看著這群殺手朝他方向奔殺而來,自救的本能讓他原來的畏懼不自覺的激起了無限了戰鬥力,打開了他最底層了力量與這群黑衣人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