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氣得半嗆的卿琉璃正坐在房間裏生悶氣,看著桌上的茶杯越看越是不順眼。正欲拿起砸碎時,小石頭推門而入。
“噶~~~”的一聲,把卿琉璃的思緒又拽了回來。咚的一聲她把茶杯用力的放回桌麵上。生氣的弩著張嘴,看誰都不開心。
小石頭上前安慰道:“小姐,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呢,別生氣了。”
“我不生氣那是假的。”卿琉璃拉長著聲音,提高了分貝說:“我對她一忍再忍,她卻得寸進尺,怎麼她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說完半鼻子哭腔都出來了。
小石頭知道她的性子,這火氣過去了就好了,可是從娘胎裏出來,她就沒生那麼的大的氣過,今天這小錦姑娘確實奇怪,隻要一鑽到空子她就諷刺幾句不雅觀的話來,也難怪小姐會傷心,是誰,誰都難過吧!
“小姐別生氣了,氣壞了自己那不是讓她更開心嗎?”小石頭學借著白水生的話安慰道。
一聽這話,卿琉璃的火氣倒是消了一大半,的確,別人就是想看自己生氣的樣子才開心,自己反而被她氣得直跺腳,那不是傻子嗎?既然她不喜歡我這讓直白的跟薑大哥在一起,那我就偏要跟他走得近些。
突然間,卿琉璃揚起得意的壞笑,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倒是小石頭楞楞地不知所以然。
卿琉璃問:“小石頭,你的手傷的重嗎?”
“不重。”
“既然如此,今天小曼不是被抓傷了手做不了飯嗎?那今天咱們就露一手怎麼樣。”卿琉璃雖是詢問著的語氣,卻難掩那得意的神情。
說也奇怪,女人就是善變,前一會兒還暴跳如雷,後一分鍾又喜笑顏開。
小石頭哪敢說不,她點點頭,聽著琉璃的吩咐做事去了。
話說,這史青峰逃開薑一郎的視線,一下子消失不見,不過是為了想圖個清靜,躲在茅舍後院的稻穀堆裏。
薑一郎按著以往卿琉璃找尋史青峰的足跡,一想就是他又躲在稻穀堆邊,果不其然,薑一郎一來就看見楞楞發呆的史青峰。
薑一郎沒有說話,直徑走到史青峰身旁坐在他的身邊。
兩人沉默不語,過了良久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遠處的史青峰突然喃喃自語說:“馨兒的毒,到底要怎麼解,雪靈珠,我要找到雪靈珠,隻有雪族的雪靈珠才能救得了馨兒,馨兒,馨兒、、、你等我,我馬上去找雪族的下落。”他一咕嚕的爬起就往前衝,卻被薑一郎一把抓住。
“史青峰,你現在是找不到雪靈珠的,如果你覺得馨兒的毒能解的話,還不如靠你的雙手提煉出解藥,這樣不更現實嗎?人海茫茫,這雪族在什麼地方你都不知道,我怕你還沒有找到雪族,馨兒就不行了。”
史青峰轉手抓著薑一郎的雙肩問道:“你知道對不對,你知道馨兒中的是什麼毒,你知道怎麼解對不對。對了、解藥、、解藥,你知道怎麼做解藥對不對?”史青峰一口氣問了薑一郎很多問題,問著問著又不自覺的自言自語起來,他看著天空,又看著大地,轉來轉去的眼睛眼神渙散,沒有一點精氣。現在的他頹廢到了極點。跟之前的史青峰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區別,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