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舞,她的歌,她的曲子,都讓台下的人一驚,更是嘩然一片。
可以喝酒跳舞,跳舞還能耍醉拳,醉拳打了還能唱歌,這是不是太讓人嫉妒,羨慕了。
南城熏一臉震驚,放在桌上的手指不規則的敲打,黑眸卻是望著台上喝酒跳舞的女子,一瞬不眨。
看著她,他的心就會怦怦的跳得很快,心底深處有一絲竊喜,這種喜悅讓他閃得太快,快到讓他都抓不住絲毫。
第一次,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深深著迷的感覺,迷醉其中。
強自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南城熏薄唇輕勾,敲打著桌麵纖長的手指輕輕握緊,那雙幽深淡然的眸子裏激湧的各種情緒,卻是沒人能懂。
墨宮胤衣袂翩躚,寬大的廣袖隨著她手臂起起落落的動作滑至手肘,露出一截潔白如玉的皓腕。隻見她皓腕旋轉,手中酒壺灑出的酒如同一尾銀龍,乘風破浪、變化多端,動作行雲流水。漫天白色的花瓣雨下,一個一個絕美的酒水灑在花瓣之上,飛旋散發出酒摻雜花香的香味,亦炫亮了人眼。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過去,包括北念塵,包括南城霓。
原來這世上,妖嬈二字確實存在。
有人震驚,有人驚豔,有人嫉妒,有人欣賞,當然,也有人……恨。
譬如,江若雪。 自從皇帝南城熏出現說出那句封墨宮胤為後時,她一雙憤恨的杏眸,就一瞬不瞬地膠在她的身上,一刻也不曾移開過,恨不得站在舞台上的是她,得到皇上的注視的是她。
喝了酒有些忘形,雖然失去了內力,但醉拳的拳法都印象深刻的在腦子裏,這可是她來到這個異世,給自己最後的一道秘密武器,當然沒有人會認為這種拳法會致命,更不會成為攻擊人的利劍。一曲完後,她有些累,喘著粗氣,酒意上漲,白皙的臉泛著淡淡的紅暈,嫣紅的唇像是勾畫出一抹傾城妖嬈的畫,很想親上去看看,感覺那是什麼滋味……
酒壺裏一滴酒也沒有了,樂聲一停,四名黑衣女子就扶著她,把手中的酒壺拿了,她站在舞台中間,勾唇一笑:“我贏了嗎?”
四個字猶如天籟一樣響起,台下的人才恍然覺醒,高染像看到知音一樣,高聲拍手叫好:“好武功,好舞姿,好歌聲…..高某久仰,佩服。”
“是呀!太美了,這舞叫什麼?歌叫什麼?”秦鳳欣兩眼放光,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嚷道:“你能告訴我嗎?可以收我做徒弟不?我要學,還有喝酒。”
“果然傾國傾城,我也有些醉了。”說話的是北念塵,他唇角一勾,魅惑而燦爛的笑直達眼底。
南城霓也是第一次見到此舞,此景,此曲,不由的好奇發問:“你能告訴大家你所跳的舞是什麼舞?歌名又是叫什麼名字?出自誰的手?”
墨宮胤眉眼彎起,凝望著南城霓,淡然笑道:“此舞叫醉拳,歌叫《新醉貴妃酒》,至於出於誰的手,說了公主也不會認識他,他叫李玉剛,住在中國。公主,本局明顯是我贏了。”黑眸微微上揚,望著台階上的那一盆傾心,神色肅然,“這盆傾心是屬於我的…..”
李玉剛?中國?
大家聽得一頭霧水,都在想李玉剛這廝是誰?中國又是什麼個地方呀?
“你是想利用傾心治愈你的臉上那塊玫瑰花胎記嗎?其實本宮覺得這樣挺好,一朵妖豔綻放的印記,它的存在是一種美,不用刻意遮掩。”南城霓看著她眼角處那胎記,一臉了然。
墨宮胤眸光一閃,將麵紗再次把臉遮住,說道:“這是我的事,傾心我拿走了。”說罷,一個眼神向旁邊站著風星了一個眼神,風星會意轉身飛身朝著台階而去。
眾人以為她會把花抱下來,卻沒想到風星落腳到台階上後,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瓶白色的瓶子,她將其打開,瓶口對準傾心花蕊上麵的蠱蟲,白色的粉末灑落在上麵,隻聽到嗤的一聲,一抹黑氣竄起,蠱蟲吱吱的慘叫,瞬間化為一灘血水,將花蕊侵蝕,嬌豔的傾心牡丹花刹那間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