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揚笑道:“好,明天本太子就去給你看看她究竟有多美,能讓你又敬又怕。魯直、賭徒,你們也要去呀,別給我說沒時間。”
魯直向來聽話,徐揚說完之後立即表示同意。石宏觀沒有立即表示同意,睡在床上的徐揚見石宏觀不說話,立刻坐了起來,搖晃著腦袋道:“賭徒呀,幸歌也跟我們住在一起,算是我們的朋友,再怎麼說你也應該去看看吧,這可關係到他的終身幸福。”
徐揚說朋友和終身幸福時故意拉長音調,提醒他,他已經下注就應該多關心幸歌。
石宏觀也緩緩點頭道:“好,明天我也去。”
沉默一陣,幸歌突然問道:“今天許氏兄妹有沒有什麼動靜?”
徐揚搖頭道:“他們兄妹吃完飯就出去了,整個下午都沒有回來,不過現在可能回來了。”
出去了?幸歌皺著眉頭,“知道他們出去幹什麼嗎?”
“不知道,我們剛來淨土,這裏沒有我們的人,不可能將許氏兄妹的行動掌握在手中。或許再過一段時間我們才能做到。”徐揚道。
“譚飛呢?他有沒有來說什麼?”
“沒有,沒有正事他一樣整天不見人影。”
石宏觀突然道:“關於許氏兄妹的行動我倒是知道得比徐揚多一點。”
“靠,賭徒,今天你也沒離開我們多久,什麼時候消息這麼靈通了。說說,他們幹嘛去了?”徐揚笑罵道。他還真有點想不通石宏觀怎麼得到許氏兄妹的消息的。
“誰像你一天到晚腦子裏裝的都是女人,我第一天出去就撒下眼線,今天我就用上了他們。”石宏觀神色嚴肅,因為他得到的消息仍然是一團迷霧。
“他們到底到哪兒去了,幹了什麼?”提到許氏兄妹的行蹤,幸歌也嚴肅起來。他們已經卯上了,而且許茂功衝動嗜殺,一定會想方設法對付他們,必須隨時防備。他們出去說不定就是在找對付他們的方法。
石宏觀摸著鼻子搖頭道:“我的線人隻在城內,他看到許氏兄妹出城了,他們去城外做什麼我也不知道。”
“出城?你有沒有問城外有什麼危險的地方?”
石宏觀無奈的擺擺手:“問了,但我們的協議他隻負責城內,而且隻監視外來者,即使給錢他也不願意透露城外的消息。”說著,看了一眼徐揚,說道:“要不,去找譚飛問問?”
徐揚沉聲道:“不用了,譚家向來不滿我做太子,我跟譚飛更是沒有多少情誼。他能幫我幾次已經算是給我麵子了。就算去找他也不一定能見到他,再說,一有事就去找他我臉上無光。”
幸歌和石宏觀都沉默了,徐揚所說的是霸劍帝國內部的矛盾,他們這些外人插不上嘴,也不能勉強他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屋子內出現了很長一段寂靜的時間,最後,幸歌吐出一口氣,微笑道:“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能勉強你,隻能加倍小心了。”
……
另一邊,許氏兄妹那兒也不好過,慘淡的氣氛。
譚飛也在那兒,麵帶微笑的看著渾身傷痕累累的許茂功和正忙著幫許茂功處理傷勢的許輕舞。
直到許輕舞將許茂功的傷勢處理好許茂功才陰沉著臉,帶著股狠勁說道:“我決定了,就用幽暗森林挑戰他們,就算殺不了他們也能讓他們掉一層皮!”
“你確定?”譚飛戲謔的看著許茂功,嘴角微微翹起:“第一次你偷襲他們但卻讓他們全身而退,說明什麼,你的實力不如他們。就算用幽暗森林挑戰他們你也討不了好處。你死的幾率比他們大很多。”
“不是還有你嗎?”許茂功盯著譚飛冷笑道。
“我說過我不會正麵跟徐揚為敵,也不會出手製他於死地。我仍然是霸劍帝國的人,他是皇子。”譚飛微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