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歌笑道:“也是,憑你賭徒的能力,到哪兒都不愁沒錢花。”
徐揚默然,他感覺得到幸歌有點悲哀。這一切都是他的一個決定造成的。不過他並不後悔作出這個決定。因為這絕對是最穩妥的決定,不會出什麼事。
直到幸歌等人走了,許承乾才鬆了口氣,對許輕舞笑道:“輕舞,這次多謝你救了我。你這刀雖然才練不久,但它已經跟狂刀帝國的兩大神刀差不多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煉的。”
“運氣而已。”許輕舞毫無感情道。她沒有將事實說出來,這刀已經撐不住了。冷怨冰刀是許輕舞才煉製不久的,雖然花費了很多,成就也很大。但這才多長時間,如果真的就能跟成百上千年傳承的神刀相比了,那可就太變態了。那狂刀帝國神兵利器還不在短時間內飛速增長?
冷怨冰刀最多能有三次跟幸歌比拚是那種輸出,如果幸歌真的趕來拚殺,他們兄妹恐怕還真要重傷,甚至被絞殺!許輕舞不說既是害怕隔牆有耳,也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包括她的哥哥,誰敢說有一天他們兄妹不會決裂。
“收拾行裝,明日城門一開就離開霸劍帝國!”
“怎麼,不準備留在益陽幾天?”
許承乾看了下幸歌離去的方向,冷笑道:“當然不用,今晚的行動就說明徐揚畏懼我,怕狂刀帝國生事,也就是說他要大幹一場。消息已經探到了,還留在這裏做什麼?再說,今晚的事情明天肯定傳開,趙簡侯那個貪生怕死的家夥還不得嚇得尿褲子,趕緊逃跑。那個時侯徐揚就能專心對付我們,說不定還能多拉攏些勢力。今晚就這麼危險了,下一次還能逃過去嗎?不走是傻子!”
“那……就走吧。”許輕舞望著幸歌他們離去的方向,眼神深邃。這一次錯過了石宏觀,下一次隻能在神槍帝國動手了,她得好好布置一番。雖說石宏觀已經脫離石家,但誰敢保證石家不幫助石宏觀。
“他們走了嗎?”幸歌背對石宏觀問道。
石宏觀笑道:“都走了,兩個太子都走了。而且不出所料,跑得最快的不是許氏兄妹,而是趙簡侯。他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收拾好行裝,連早飯都沒吃就跑到城門那兒躲起來,城門一開他就帶頭跑了。”
幸歌也笑了,趙簡侯雖然不太厲害,但當一個笑料還算稱職。
“有什麼異常沒有?”幸歌問道。自從昨晚許輕舞說第一個代價是呂碧琴給的後幸歌就隱隱感覺到要出事,但卻說不出具體會發生什麼。所以對於兩個太子的離開很是關心,怕會發生什麼。呂碧琴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她要怎麼起步,連幸歌暫時都想不出來。
“完全沒異常。”
“沒異常,這就怪了,為什麼我總是感覺有事要發生?”幸歌出神的望著牆壁上的畫。
“徐揚在幹什麼?”幸歌又問道。
“他好像在屋裏謀劃怎麼奪取皇位,即使他有帝王九五令機會也隻有一次,不得不小心翼翼。”
“我知道,不過他也不能一直呆在屋裏籌劃。總得有行動,如果明天還不出來你去提醒他一下。”
石宏觀道:“好,不過幸歌,為什麼你如此在意;兩個太子的離開。難道你真的認為會出大事?”
幸歌眯著眼睛:“我總感覺會出大事,但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事。我想,如果真出事了恐怕徐揚奪皇位的可能性就小了。所以我才會這麼心急。必須抓緊行動,再過兩天會不會就會知道會不會出事了。一旦出了事我們必須行動起來,以雷霆手段在最短的時間內幫他奪回皇位。”
幸歌的眼中射出陰狠的光芒,對待敵人,不需要仁慈!
石宏觀深深的點了點頭。平時他可以隨意,但到了關鍵時刻他決不馬虎。特別是在這場皇位的爭奪戰中,稍微仁慈就可能被殺死,這比在賭場中輸個血本無歸都還要慘!曾經因為賭博悲慘過的石宏觀很清楚這種感覺,他不想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