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挾持他的人非同小可,她的見識廣博,對賭徒的認知也不淺,絕對能分清楚消息的真假。隻要她聽到這個消息就會知道放出消息的人有什麼打算。”
“既然不能拖延賭徒在她手中活命的時間,那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帶路人陡然神色一動,似是想到了幸歌的目的,鄭重點頭道:“好,這事我答應了。”
“好,完成兩件事了。”幸歌微笑道。
“完成兩件事了?你還有事?”
“對,還有一件事,是最後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幸歌察言觀色,發現帶路人對他的戒心減小了,道:“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現在可以說嗎?”
“當然,我叫屠領。”帶路人道。
“屠領?”幸歌眉頭一皺,他記得那十兄弟是從屠大,屠二到屠十,屠領,會不會跟他們有關係?若是有,是不是就是說他領導那十兄弟?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屠領在賭徒的勢力中絕對是個重要人物。
“怎麼,難道還懷疑我說假話?”屠領見幸歌不說話了,問道。
幸歌搖頭道:“這倒不是,隻是你這名字很奇怪,我認識十個人,他們也姓屠,我在想他們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就要你自己去猜了,還是說說你來此最後一個目的吧。”
“也好,我的最後一個目的就是要征服你們。以後你們都得聽我的命令,賭徒被救出來以後你們就得聽我們兩個人的命令。”幸歌將手背在背上,捏緊了拳頭。
這個時候屠領非但沒有動怒,反而露出了笑容,神色恬淡,望著幸歌道:“聽你號令?這是他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有什麼能證明?”
幸歌臉上不見絲毫笑容,保持姿勢,沉聲道:“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能證明,但這的確是我和賭徒達成的共識。如果損害到你的權力,我事先說聲抱歉,也想說聲你們放心,我給你們的命令不會比以前多。但千萬記住,這不是承諾。我還要說不要麵前一套背後又是一套,我很不喜歡這種為人處事的方法。不想對你們動武,但也絕不畏懼武力!”
“如果就這些,你可以走了。”屠領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冷漠。
“我的身份你已經確定,你還有什麼疑惑不能讓我接手賭徒的勢力?私心?還是另有原因?”
屠領道:“這就想接手一個勢力,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吧!雖然你的身份我已經確定,但這樣就想讓我聽你的命令,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沒有賭徒親臨,我不會把這裏交給任何人。”
幸歌沉默了,屠領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不可能這麼簡單,但情況出乎他的意料。如果麵前有一大群人的話或許武力真的可以起到作用,但就屠領一個人,武力的作用微乎其微。而且他也不想對賭徒的勢力動武。
“你說的不無道理,這樣吧,就按你說的,這裏現在是什麼樣以後還什麼樣,我不接手這裏,不幹涉你們。。但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以改為合作,之前我要的你們得給我,以後的情報你們也得給,而且即使給我。”
屠領狐疑的看著幸歌,他不大相信幸歌這麼容易就被打發了:“真的?”
幸歌點點頭:“真的!”他看得出屠領不太相信自己的話,但他不想對他做什麼。“也就是你們,要是其他勢力,就算是逼我也要把掌控權弄到手裏。”
屠領麵露喜色:“好,就這麼定了。我馬上把你要的交給你。”
幸歌再次點了點頭,聽得出屠領想要他快點走,要趕人了。雖然心裏不舒服,但幸歌還是忍了下來。一個人的品性並非誰能一錘定音的,以後合作有的是機會了解他,如果真感覺他不行,等救出賭徒後說一聲就是。
屠領從懷中取出玉簡交給幸歌道:“這裏麵記錄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很詳細,你看了就知道。”
幸歌接過玉簡:“拿回去後我會仔細看的。”暗道:他好像早就知道我的來意,否則怎會把玉簡放在身上?
接過玉簡後幸歌沒有看,站在原地不動了。
“怎麼,還有事?”屠領見幸歌不走,問道。
幸歌笑道:“當然,以後怎麼聯係總要說一說吧。難道還要我像今天這樣聯係你?”
“我們的人會主動找你,把你想要的消息給你。不用你出馬。”
“就算是這樣也得知道在哪兒接頭吧。難道還想在我住的那兒接頭?那裏可是非常危險的,加上今天發生的事,肯定會有人盯著那裏,不安全。”
屠領低著頭想了會兒:“你要的消息我會親自出馬交給你,而且不會在你那兒,這樣總該放心了吧。”
“嗯,放心了。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