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雨後的天氣,空氣顯得格外稀薄,偶爾有風吹過,不禁有些瑟瑟發抖,空中的薄霧就像是一層層的迷霧一樣籠罩起來,眼前的這個大院兒顯然有些可怖,梅家百年之久的房子外表皮上長滿了青苔,這樣的夜幕看的人心理麵及其的不舒服,厚重的生鏽鐵門推開之際‘吱’的一聲,推開了整個故事的前奏。
來到梅家已經半個月了,至今沒有任何的進展,我洛學是德國畢業回國發展的人,由於主攻心理學偵探類科目,雖說年紀輕輕,但是在業界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德國警方全力的留我,但是我仍然選擇回國,回國的幾年裏由於幾件突出的案件讓我以及我的師傅在國內神話般的出現了。
這件案子是在一個月前接的,梅家的老爺在三個月前接到一封信件,內容是半年讓這座梅家大院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可想而知這一封信帶來的不僅僅是恐慌和懼怕,我想隨之而來的也將是離真相大白之際越來越近,因梅老爺的信任以及警方的推薦,我潛入了梅家隻是一個私人護士,每個人都待我很好,但是隻有梅家的管家對我極其惡劣,除了梅老爺知道我身份之外,我對其他的人都是說‘隻因家庭條件太差,想掙多點錢去孝敬父母’,這樣的說辭的確是膚淺了些,但是對付梅家的這群人也是綽綽有餘的,為什麼說這裏掙錢多呢?因為這裏是靠近山的一座別院,梅家是世世代代經營茶葉生意的,後麵的幾座山都是種的上好的茶葉,這裏離喧鬧的市裏路程較為偏遠,所以來這工作的人,工資都是很高的。
今天梅老爺叫我到他的房間,梅老爺的房間處於整個布局正中央,所以每每我去梅老爺的房間的時候,都會有很多的下人看見我,並且和我打招呼,走過年代久遠木質地板,腳踩在地板發出“當當”的輕響在告知我又要重複昨天做的事情,我輕輕的敲了敲門,隻聽裏麵輕聲說了一句“進來”!我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看見梅老爺坐在藤椅上,我手裏端著一些藥品,走了過去,說道:“梅老爺,該吃藥了”,然後習慣性的看了一眼門外,下人們依舊在忙碌著自己的工作,在關上門之際,便把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隔絕了。
梅老爺看著門外一眼說道:“洛小姐,你來我梅家已經半月有餘了,目前你查出來什麼沒有”?我把小盒子裏麵的藥品放到了花瓶裏說道:“梅老爺,恕我直說,梅家的每一個人你都與我詳說過,但是梅少爺呢”?
梅老爺搖搖頭,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後,又給我倒了一杯茶說道:“這與這次的案件有什麼聯係麼”?我拿起茶杯悠悠開口“隻要是在這梅家的人,每一個人都有嫌疑”,梅老爺像是極不情願說起這位梅家唯一的繼承人,這讓我的好奇心不由的重了一些,梅老爺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洛小姐,我兒子梅山是一個重感情的人,在他還是一個頑童的時候,認識了隔壁的童家人,童菲兒是他家的小女兒,據說他家有六個女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隻有這一個了,小山喜歡和菲兒一起玩,久而久之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好,但是這離城鎮偏遠些,童家人為了讓僅有的小女兒受到高等教育,所以離開了這裏,雖說兩家接觸不到了,小山都會到市裏麵去找菲兒,直到15年前,菲兒要出國深造,小山執意要去,當時我的夫人及其疼愛小山,所以同意他去”,梅老爺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小山隻從和菲兒去了國外,偶爾會寫信回來,但是時間長了,連簡短的明信片都不肯寄了,直到三個月前收到那封恐嚇信件之後,我的夫人驚嚇過度死去了,小山連他母親最後一麵也沒有見到,我的兒子至今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這個不孝子!”梅老爺越說越氣,我隻好先安慰一下梅老爺:“梅老爺,過去的事情先不要說了,我今天來主要是和你商量一件事”。梅老爺沒有看著我,隻是說道“什麼事?你且說來”。
我放下茶杯說道:“我昨天與我的師傅商量過,把梅家的整體也交代清楚分析過,我師傅的意見是,他也要來這裏,但是是以偵探的身份出現,我知道,這會讓梅家裏麵的人驚慌,但是梅老爺請您相信我,我會保護好梅家的每一位人的安全”,梅老爺說道“就聽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