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川坐著在打遊戲,兩個人玩了將近兩個小時,大川這貨實在是大條神經,都不知道自己是來幫忙捉鬼的,完全把這事拋到腦後去了。
玩了幾把遊戲之後,深夜也悄悄地來臨了,林巧的父親林傑因為有公事要處理,所以一直待在樓上的書房裏,直到十一點多才下來。
因為我叫他們家裏人都下來,坐在客廳裏,這裏有未知的鬼,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終於,漸漸的到了十二點,而這時林巧開口說道:“我記得上次是十二點多,我起床上廁所,結果發現客廳裏的家具自己在動,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被嚇了一大跳。”
我想,那可能是女鬼作祟,我拿了金剪飛刀符咒給大川,並且給他抹上了牛眼淚,要他緊急時候將符咒貼在鬼的胸口上。
“天靈靈,地靈靈,魯班賜飛刀隨帶身,若有邪師人來使法,金刀三把不容情,”我將口訣教給了他,然後我還在沙發上等,但是等到了十二點半,我還沒有發現那所謂的女鬼過來移動家具。
林巧的媽媽王麗有點不耐煩了,她說道:“如果你們不能查出事情的起因,那就不要在這裏傻等,我們還要睡覺,你……”
王麗的聲音停止了,因為從樓上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像是家具碰撞地麵而發出的聲音。
現在我們所有人都在客廳裏,沒有人在樓上,那樓上的聲音是從哪裏來的呢?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閣樓,在這之前我抹好了牛眼淚,這樣隻要那隻鬼一出來,我就能看到她。
但是我們又等了半個多小時,那隻鬼仍然沒有要下樓的意思,而林巧幾人都有一些困意了。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想了想,然後囑咐了大川一番,要他打起精神來,而後我起身。往樓梯那邊走去。
既然你不下來,那我就上去!
我踏上了樓梯,木質樓梯被我踩得嘎嘎作響,發出的聲音甚是詭異。
而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裏突然停電了,眼前立馬就變得一片漆黑。
我等了一下,猛然間打開了手電,隻見一道剛到二樓門口的黑影一下便縮了回去。
果然如此!我早就料想到這個女鬼會使出陰招,所以才特意準備了手電筒,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我繼續往上走,但是想起我這還是第一次正麵與鬼交鋒,心裏就有一些緊張。
終於,我打開了那扇房門,我進屋一看,臉色立馬就變得有點怪異。
我之前還到這個房間裏看了一下,這裏的擺設很簡潔,但是現在,桌椅擺設什麼的全都變了位置。
我輕手輕腳地走進了裏麵,一手拿著金剪飛刀符,一手抓著手電筒。
我四處搜尋了一番,床底下、櫃子裏都沒放過,但是沒有發現那鬼的蹤跡。
它能跑到哪裏去呢?
我忽然感覺頭上有異動,想到了一種可能,我猛然間抬起了頭。
這一抬,幾乎把我嚇個半死。
天花板上,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長發女鬼正盤踞在那裏,她的臉上布滿血痕,猙獰而恐怖。
我嚇得連忙後退,將手中的符隸握緊了一分,但是退了之後我又覺得沒麵子,身為一個捉鬼的道士,豈會怕了一隻鬼?
於是我壯起膽子,問道:“我問你,你,你不去陰間投胎,為什麼還要待在別人家裏,打亂別人的生活安寧?”
那女鬼看了我幾眼,然後咧開嘴笑了,笑得我心裏一顫一顫,接著,她那比烏鴉嗓子還難聽的聲音傳到了我耳中。
“別人的家?你可弄清楚了,這到底是誰的家?”
“本來就是,就是林巧的爸爸從別人手裏買回來的。”我理直氣壯的說道。
“買回來?買回來之前也不看看這房子到底怎麼樣,來路是什麼,他蠢,他活該。”女鬼惡狠狠的說道。
“還有你們道士,都該死!”女鬼說著便從天花板上躍了下來,撲向了我。
我趕忙躲開,身體一個側閃,我就退到了一邊,多虧了林老頭的也訓練了我一段時間,否則我的身體都不會這麼靈活。
女鬼轉頭,空洞的白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看得我心裏一陣發毛,我趁她再次殺過來的時候,一把將符隸貼到了她的胸口上。!這貼符隸算不算是福利!我的手打在了女鬼胸前的那一團柔軟之上,還彈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