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茜茜,你早上也經常來這裏鍛煉嗎?”我張口問道
劉茜茜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啊,早上多鍛煉一下對身體有益嗎?”
我笑了笑,和她一起跑了起來,跑了幾圈之後我驚訝的發現,他的速度居然都沒有減緩下來,我一直是保持那個速度,和她一個女孩子保持我那樣的速度跑幾圈。
現在的女孩子大多數都是宅在家裏,不運動也不愛動,所以體質就很弱,跑個幾百米就氣喘籲籲的了。
劉茜茜看起來,身材有點瘦弱,但是她的體能卻不差。
他似乎也看出來了。我是一個經常鍛煉的人,我下的笑說到我,是暑假的時候才開始鍛煉的,現在已經形成習慣了。
我們討論了一些關於運動的問題,不知不覺就已經過了十幾分鍾了。
而我和劉茜茜說拜拜之後,我就回到了寢室,開始洗漱,然後還順便給他們幾個還沒起床的人帶了早餐。
我們的第一堂課就是劉一橫老師上的,他在課上麵給我們講解了一些關於心理學的專業方麵的知識,簡單的跟我們介紹了一下心裏學專業的發展曆程。
他深入淺出的給我們講解一些理論知識。聽了這個之後,我的感覺就是大師果然是大師。
所以我決定跟劉一橫老師學好心理學,對我的以後也有幫助。
上完課之後,我們去到了別處,我來到了學校裏麵的明鏡湖。
因為我想一個人去走走
辦公樓出來,我穿過一片假山抄近道往第三食堂趕過去。第三食堂的炒麵餅是一絕,我非常喜歡。而且第二窗口的炸雞翅膀也要比其它的食堂大上一圈,對學生來說還是非常有誘惑力。
再往前走就是一座人工湖,叫做‘明理湖’。據說這是南大的第一任校長李明傑組織修建和命名的。
明理湖裏也種荷,不過沒有洗墨湖裏那麼茂密。寥寥幾片荷葉飄蕩在湖心,隻是起到一個點綴的作用。
湖心有亭,由一木橋連接。
遠遠看過去,亭子裏還有一道白衣人影。
“大中午的,誰跑到這兒來做什麼?”我在心裏想道。
我準備去看看。說不定有人想不開要投湖呢。
更重要的是——那還是個女人。
我走上木橋,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不過木色鮮豔,看起來才經過翻新,倒也不用擔心一腳踩斷木板掉落下去。
午時的陽光正烈,銀白色的光線在湖麵上跳躍,仿佛是無數條白鰱躍出水麵。
木橋。竹亭。微風。驕陽。白衣少女。
這場景即唯美,又虛無。好像是來自仙界的幻境。
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音,白衣少女回過頭來。
那一瞬間,我有種目眩神迷的感覺。
如同陽光透過樹梢,如同胡琴拉過輕弦、如同清風吹過麥田、如同留聲機擱上針尖——
我很難找到詞語來形容女孩子的容貌,更難以詳細的解說此刻自己的心情。
但是,我非常清楚一件事情。
有什麼東西,正在我的心底狂野的蔓延。
“你是誰?”女孩子眉頭微皺。這種不自覺的警惕動作也那麼好看,仿佛她原本就應該這樣做。她不這樣做都不行。
“我好像見過你。”我說道。
“是嗎?”女孩子說道。“這種搭訕方法一點兒也不新鮮。”
“我真的見過你。”我認真的說道。“在錄取通知書的封麵上。”
是的。我見過她。
當我接到南大的錄取通知書時,就見過她。
她身穿白色長裙,不嗔不喜,一臉安靜的站在南大那曆盡風雨古老滄桑的校門門口。
設計師或許是為了喜慶的考慮,把那幅圖片刻意給塗抹的顏色靚麗。但是,我卻覺得應該用黑白色。那樣的話,她和這所百年名校的氣質才更加的搭配,才更能表達出那份沉澱的美。
“他們不懂。”我看了很久的通知書封麵後,這樣感歎過。
女孩子莞爾輕笑,像瞬間綻放的蘭花,她抬手輕拂被風吹亂的長發,說道:“很多人都見過。”
我點了點頭,說道:“想留下來多和你聊幾句,但是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要和你說些什麼——那麼,再見。”
我擺擺手,又獨自轉身向木橋走去。
女孩子微微錯愕,那種失神的美態動人心魄。
我走到木橋中間時,一個身穿白色襯衣、黑色長褲、身材高挑如模特,長相英俊如名星的男人出現在木橋的橋頭。
他的整個人就像是一塊經過精雕細刻的寶玉,外表光鮮,內裏通透。
這是裏裏外外都讓人喜歡的男人。而不是那種隻是外表好看的‘繡花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