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不但靖一道長心裏有這個疑惑,其他人心裏同樣不解。
如此年輕卻又如此不凡,這些年輕人的來曆絕對不會簡單!
“清醒了麼?”秦烈問道。
“你們會後悔的!”靖一道長麵黑如炭,撂下一句狠話便匆匆離開了。
“嘁!沒勁!”秦烈翻了個白眼,道:“都散了吧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已經散場了。”
被靖一道長這麼一鬧騰,大家都清楚這幾個 年輕人雖然年紀不大,但著實不好惹,頓時秦烈等人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之前多有冒犯,徐某人在此向各位賠罪了!”
風平浪靜之後,徐穆端著一杯水酒來到秦烈等人的麵前請罪。
“沒什麼,小爺一向很大方。”擺擺手,秦烈無所謂道。
此刻幾人已經填飽了肚子,閑著也是閑著,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秦烈又不是吃飽了撐的閑的蛋疼滿世界拉仇恨的那種人。
“多謝兄台出手相助!不然徐某可就犯下大錯!某些人就得償所願了!”
見徐穆說的咬牙切齒,眼神還時不時的瞟向跟著他的那名老者,秦烈怎麼會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估計又是什麼家族爭鬥類的,然後發現身邊的心腹被收買,頓時心寒。心灰意冷之時突然見到本來被利用打擊自己的人不但不是自己的敵人,甚至還有可能會幫助自己,然後又喜出望外,嘚啵嘚啵的跑來結交來了。
對此,秦烈向來是興趣缺缺,因為上一世一直是一個人的緣故,秦烈對於親情和友情看的很重,雖然他一直表現出的是一副重利的樣子,但是隻要和秦烈交往的深了,自然知道秦烈是什麼樣的人。
“現在你過來一副被陷害的模樣我就該幫你了?不說之前你還在嘲笑小爺,這個時候認個錯就算完了?別扯什麼被利用的事兒,你要是心裏沒那想法會那麼容易被利用麼?”秦烈心中冷笑,壓根沒有接話的意思。
不過秦烈不開口,可不代表其他人不會開口。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有人故意找我們的麻煩麼?”白鸞好奇道。
白鸞雖然活的時間長,但她大多數時間和木斬風差不多,都是在元宗內。而且因為本身是靈獸的關係,對於人類之間的勾心鬥角是一點都不懂的,現在碰到這樣一件有趣的事,她當然要問個清楚。
本來秦烈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徐穆還擔心他的計劃可能無法實行,現如今白鸞一開口,他懸著的心總算稍微安穩了一點。
雖然答話的隻是一個小姑娘,但總比沒有回應要強的多!
“真是個聰明的小姑娘!”先是誇了白鸞一句,徐穆才道:“小可姓徐,單名一個穆字,就是這洛城人!”
“你是洛城人怎麼還會在外麵吃飯呢?”白鸞不解。
“實不相瞞,在下今日……”
經過這徐穆的一番敘述,秦烈等人才知道眼前的徐穆是洛城徐家的二少爺,之前因為家族的任務外出,今日才剛剛回來,因為很長時間都沒有吃到渝之家的飯菜,故而剛一入城還沒來得及回家便到這渝之家解口腹之欲了。之後的事,秦烈等人也清楚。
“那那什麼道人又是怎麼回事?”白鸞再次問道。
聽到白鸞的話,秦烈眼睛一亮,這丫頭,也會問點又用的問題,看來也不傻嘛。
“那靖一道長是天正道的道士,平日裏和我那大哥走的很近。不過因為他們並不是星空修士,算是化外之人,家父對此很是不喜。不過近日來因為家父身體的原因,漸漸的竟然和那些家夥走的很近,也不知那些家夥到底對家父做什麼竟令家父變化如此之大!真是可恨!”
一拳砸在桌子上,徐穆氣的咬牙切齒。
“我看是你老爹和那道人走的近了,連帶著和你大哥走的也近了,你才如此生氣吧!”秦烈懶洋洋道。
“這個……這個……”徐穆略略尷尬,他沒想到秦烈會如此直接的說出來,這些雖然大家都清楚,但是從未有人如此挑明過。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這些所謂的大家族不就是這麼一點事麼。”
秦烈撇撇嘴,很是不屑,其實何止是一個家族,元宗不也是這樣的情況麼?上一任宗主星晴生死不明,現如今元宗雖然看起來依舊很強大,但是哪個山頭不是卯足了勁想要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主事人?
“那你和你大哥哪一個才是家族的繼承人?”白鸞問的比秦烈還要直接。
沒想到這些家夥都是如此粗暴,徐穆一時半會兒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如果是你,那就是你大哥的不對,自然要和他講講道理;如果不是你,你瞎操心什麼,隻要你父親沒有任何問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