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門主,各位同僚,實在是不好意思。”吳畏抱拳作揖,團手向大家致歉:“在下才疏學淺,心智不夠鑒定,竟是差點連累了諸位同僚考試,實在是過意不去,倘若以後能有同門之誼,在下必當擺上一桌酒席,向各位老師師兄師姐賠罪,若是吳畏沒能入門,這酒也是必須擺的,就是不知道各位到時候肯不肯賞臉了。”
聽到吳畏的稱呼,這幾人才知道原來是玄門宗主駕到,雖然這層樓裏又有吐蕃女孩,又有韃靼薩滿,卻沒有一人敢對這玄門宗主不敬。
在外人麵前,慕容劭泫好歹是一派宗主,自不能像私下裏與吳畏相見時那般胡鬧。
他隻得又板起了臉,訓道:“既然考官無法主考,那我就來給大家這一層樓的表現評個分數。吳畏雖然你殺氣衝天得破此陣,但難免有投機取巧之嫌。這一層畢竟是考驗人之意誌,並不是考你的戰力,像你這等強行以力破陣,卻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評你一個合格,你可心服?”
吳畏一揖到地,說道:“小子敢不服氣。”
“許鎮你也是走的以力破陣的路子,雖所用時間略短,但不過是運氣而已,我評你一個中等,你可服氣?”
“學生服氣。”
“魯昭、基斯曼,你二人心智堅定,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走出環境,實在是修行道上的天才,但你們生性多疑,易走彎路,破陣時太過小心,反而少了幾分灑脫,我評你們兩人一個良好,不知你們可服氣?”
“魯昭服氣。”
“基斯曼服氣。”
“至於頌讚拉姆。”慕容劭泫看著那可愛的小姑娘,露出一個自以為慈祥的笑容:“自從十五年前一別,多年未見蓮花寺佛門大主持天生大師風采,沒想到,如今天生大師已有個如此優秀的徒弟了。鬆讚拉姆心智堅定,心思活泛,幾乎視幻陣為無物,實在是了不起的修行天才。這一層樓,我評鬆讚拉姆為魁首,不知你其他四人是否服氣?”
“學生服氣!”眾人皆是老實回答,這鬆讚拉姆雖然看起來古靈精怪,一副小女孩模樣,但從其破陣的手法和速度來看,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修行天才。就連一向心高氣傲的草原薩滿基斯曼,這一次也出奇的沒有反駁。至於剛剛踏入入鏡階段的吳畏,更是對這小姑娘佩服得五體投地。
吳畏可謂是最獨特的修行者,他的所有戰力都來自於一身強橫的武功,憑著肉體強度和人近身搏鬥,倒是有點像魔門的手法了,但就算是魔門子弟,也不可能像他一般完全對念力沒有任何的修煉,因此對幻覺的抵抗的能力實在是……加上心情鬱結,心結難解,更是容易招來心魔。
因此,他這次在八層樓拿了個末名,倒是沒有半點怨言。
不過他沒意見,卻有人有意見了:“慕容宗主,我就不服。”
“恩?”慕容劭泫卻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對自己的評價提出反對意見,更想不到這個提出反對意見的人,居然是鬆讚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