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巴尼薩(1 / 2)

炎陽高照時,我們在那樹精的帶領下,終於來到伊尼塞河河邊。

這時,它停下腳步說:“就是這裏了。你們越過了這條河就等於走進了伊塔納克一個叫巴尼薩的地方。”

橫在我們眼前的河雖然很闊,當很輕易地看到了河底,河水明顯不是很深。它說:“好了,如果你們真的決定要越過這條河、踏上伊塔納克的領土,那就表示我們要告別了。”

“為什麼?”

“我們不能離開莫蒂納草原,一旦離開,我們就無法生存。”

我不舍地說:“好吧。那,再見了。”

“再見。”說完,我們就涉水越過伊尼塞河。

我們越過河道之後,來到一片樹林。半個小時後,我們離開了這片樹林。看到人們的屋子散布在草原上,它們的中心豎立著一座最引人注目的建築,那是一座雄偉的教堂。

我們考慮到衣服的問題,所以偷偷地走進了那村莊。看到其中一間房子後麵掛著好幾件衣物,剛好附近又沒有人。我們就趁機取下其中三件衣服,然後立刻逃回樹林更換。

換好衣服後,我們才光明正大地走進那村莊。走了進去,竟發現村莊裏沒有人。我們正納悶時,竟不知不覺地來到了教堂的後門。

我試著悄悄地打開,那扇門果然沒有鎖,順利地被我打開了。開到一半,雖然前麵有一部分被三尺外的神像所遮擋,但我們還是可以看到教堂裏的大部分情景。

教堂裏似乎是在舉行著一個即隆重又嚴肅的儀式,因為幾乎全村莊的人都集合在教堂裏目睹這儀式的進行。我們看到一位年輕的男子跪在神父打扮的男子的麵前。

那神父左手拿著金色的碗,碗裏裝著聖水。他用右手沾水,然後灑到那位年輕人身上。那位年輕人閉著眼被灑,然後深吸一口氣,感覺到他正陶醉其中。之後,他就把神父的手拉到自己麵前吻了。

我們趁儀式還沒有結束就走開了。我們往北走向村莊的另一端,不久後,我們止步了,因為我們看到村莊之外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在沒有任何交通工具代步的情況下,我們實在不知道可以如何離開。

難道要我們徒步離開嗎?我們除了沒有幹糧又沒有水之外,我們也不知道這平原的麵積有多大。所以,如果我們貿然徒步離開的話,途中不餓死、渴死,也隨時會累死啊。

我們正苦惱這件事時,那些村民零散地離開了那間教堂。這時,一位中年男子來到我們麵前,他疑惑地問:“你們是什麼人?”

他這一問,我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片刻後,我說:“我們是來自南方的旅者。”

他聽到後,吃驚地問:“南方的旅者?”

“是……是啊,我們是南方的旅者。”

他開心地大聲說:“大家,請注意,南方的旅者終於來到我們的村莊了!”之後,他轉向我們恭恭敬敬地說:“你們好,歡迎來到我們的村莊,我是這裏的村長布魯諾。”

“你好。”

他忽視我們的冷漠,繼續熱情地問:“請問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嗎?”

反正他這麼熱情,我就不客氣地說:“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們住宿幾晚嗎?”

“有,有!當然有。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可以來我家裏住,你們想住多久都沒問題。”

“可以,就去你的家住吧。”聽了我的回答,他當場愣了一下。

片刻後,他說:“好極了,請跟我來。”

說完,他就邁開步伐了,我們當然也尾隨著他離開。他的家跟其他村民的屋子沒什麼不一樣,隻是比他們的大一些。

這時,一位中年女子打開門熱情地問:“布魯諾,你回來了?”她已看到我們,立刻收起笑臉,嚴肅地問:“他們是誰?”

他開心地說:“他們就是來自南方的旅者。”

她聽見後,生硬地擠出笑容說:“噢,原來你們就是南方的旅者?歡迎,歡迎。請進。”

我心想:“心理明明不歡迎,為什麼要故作歡迎?真虛偽。”女人在家,讓我明白教堂的任何儀式都不容許女性參與甚至觀看。

衣食樸素,環境清幽,村莊的生活果然比較自在。我們安頓好後,布魯諾的妻子——漢娜也準備好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