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火球準確地飛射過去,發出轟的一聲,卷著濃煙,吱吱地起來。齊冉隻感心中一片清明,熊熊
的火焰在她眼中翻滾,熱浪衝天,直衝帳篷頂部。
人體灼燒的味道,加上帳篷頂的塑料焦臭味混合在一起,遇熱融化的塑料如同融化的積雪,伴著
的劈啪聲,嘶啦嘶啦地往下落。
侏儒男一走進來,驚得一蹦而起,驚慌叫喊著:“這,這怎麼回事啊?著火了,快來人……”
人字尚未落下,齊冉猛一抬手,一道無形的風刃便直接利落的割開了他的咽喉,侏儒男臉上的表情除了恐懼,更多的是不敢置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為何送命。
他雙手本能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試圖阻止從他喉嚨處而出的鮮血,嗓子裏還發出似抽氣的嘶嘶聲。
齊冉在見到那的鮮紅後,心中竟有種莫名肆虐的痛快,嘴角勾起,隻是那笑並未深達眼底,眼中可見的隻有諷刺與冰冷。
那突然的出手,全然憑借著本能在驅使,沒有絲毫的大義凜然,或者正義。她隻求以最快最直接的方式懲罰對方,以到達寬慰自己的效用。於是就那樣出手了,什麼也沒想,即便她很快回過神,覺得自己太過衝動,卻也不得不說,剛才的衝動,讓她心中的憤怒與壓抑都似乎達到了緩解與釋放。
她從侏儒男身上搜出不少晶核,或許這裏麵就有她先前給的五枚,幾乎沒看,就悉數丟進背包,然後很似厭惡嫌棄地提起已經沒有聲息的侏儒男,猛地甩了出去。
聞聲而來的男人,趕來時隻見到突然倒地的同伴,還有站在不遠出的齊冉。他本能地掏出槍,厲聲問道:“是你?是不是你?說!”
他見齊冉不說話,頗有威脅意味地打開保險,以行動告訴她,如果再保持沉默,下一秒便會扣動扳機。卻壓根不知,在齊冉見他掏槍瞄向自己時,就當即催動金係異能,而火焰和濃煙意外又巧妙地掩蓋住了她皮膚的特殊光澤。
她直瞪瞪地看著他,無聲地冷笑著,絲毫不把他手中的槍看在眼裏。
麵對這樣的沉默,他心裏莫名地發毛,似恐懼到達極點,便猛地大叫一聲:“我要殺了你!”
砰,砰,砰……
他連開數槍,除了該有的槍聲,還聽見似金屬之間碰撞發出的悶響,眼前的女人紋絲不動地立在他麵前,臉上繼續保持著譏諷的怪笑。他就是再傻,也很快意識到對方的身份——金係異能者?可眼前的火又是怎麼回事?
心中的疑惑還來不及出口,更來不及求饒,隻覺得後背突然一陣巨痛襲來,他下意識地想轉頭看,頭才一低,便見到一根帶刺的藤條上著顆還在跳動的心髒,穿胸而過地落在他麵前。
他的嘴誇張地大張著,無聲地一張一合,手顫抖著試圖指向齊冉,隻是抖了幾下,便啊地一聲慘叫倒地。
火越燒越大,從帳頂開始快速蔓延。
齊冉沒時間也沒興趣去看那畜生的死狀,幾道風刃飛出,準確地朝著幾個鐵籠射去。籠子應聲而開,隻是裏麵的那些人竟還是一動不動,她皺了皺眉,算作最後的努力,喊了句:“你們自由了,快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