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雪原上,尋也正烤著地瓜。香味一不小心就傳了好遠,凡是聞到這味的,都不免吸溜了幾下口水,可一回頭,看到那個烤地瓜的主人的時候,就立即放棄了對地瓜的所有幻想。
“娘的,雜是她啊”斧牝村的冉威打了個寒噤,嘟囔著嘴,又離中心人物遠了一點。走遠了還不忘感歎道:“好一個可憐的好地瓜。”
“啪!”的一聲,一直禿鷲飛過,也順便釋放了一下自己,也順便給“好地瓜”加了道作料。
在禿鷲還小的時候,禿鷲媽媽就對小禿鷲說:“見了地瓜呀,土豆啊,啥玩意的要毫不客氣的釋放一下自己,在舒服自己的同時,給莊稼施肥。”
“怎麼個釋放法呢?媽媽。”小禿鷲有點不解。
“就是拉糞啊。”禿鷲媽媽寵溺的說道。
禿鷲媽媽和藹可親的麵容至今還深深地烙在小禿鷲的腦海裏,禿鷲媽媽的諄諄教導小禿鷲深深地記在腦子裏。
“你拉便便了,地瓜,土豆就會更茁壯的生長,人們開心了就給我們好吃的,否則他們沒吃的就得和我們搶食啦。”
從此,小禿鷲逢地瓜,土豆就忘情的排泄自己…
周圍的人全看著那個地瓜,在小心翼翼的把目光轉移到尋也身上,不自覺地,又做了一下吞咽動作。
冉威悲憤的想:“好一個可憐的好地瓜噢。”
隻見尋也愣了一下,隨即不慌不忙的從背篼裏掏出一把弓,一支翎羽箭便彎弓搭箭,直接把那隻禿鷲射了下來。
可憐的禿鷲,到死還以為自己在為人民做貢獻…
於是,以尋也為圓心半徑為二十米的無人圈又擴大了一倍。
當事人還喜滋滋的把那隻禿鷲也順道烤了,還把剩下的羽毛什麼的廢物利用了一下。
至於那隻“可憐的地瓜”,尋也再三思量,還是把沒有粘上鳥糞的那一段砍了下來麵無表情的吃了——就著禿鷲血。(作者:太殘忍了,55,受不了了…尋也:太惡心了,作者你太惡趣味了…)
尋也靜靜地烤著地瓜,心裏估摸著這是入冬以來的第三個晴天,太陽有些刺目了。
每年入冬的第一場雪就是誇父族的一道神諭,它告示著勇敢的誇父族人們去日出塔朝拜。
在遼闊的神州大地上,誇父族隻是西北角的一個部落,常年與世隔絕,但這並不意味著它是一座世外桃源,這裏氣候寒冷,地勢險峻,無疑挑戰者人們的生理極限。而常年的與世隔絕,就意味著誇父族還處於十分落後的場麵,也就是原始的社會。但無可否認的是正是這種“最原始”往往體現著“最殘酷”的無聲殺戮。高寒,鍛煉著人們的耐寒體質,貧窮與落後還有不發達的醫療措施引發一場場瘟疫,老弱病殘早就忍受不住,能活下來的往往是最堅毅最勇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