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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翔蹲了下來,雙手抱頭。那血已經模糊了他的雙眼,話說十四五歲的男生是最恐怖的,他們有好奇心,行動力,還有—未成年人保護法。尤其是幾個醉酒後的男生。
徐翔開始還想還手,後來也就隻有挨打的份。這時候看熱鬧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地下來了,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我們五個被圍在裏麵,好像在參加,無級別,無人數限製的格鬥。
有學生已經認出來他是徐翔,還有孩子大叫:“就他媽搞的,我們打不上槍!”陸陸續續有人參與到打徐翔的隊伍中來,這些準高中生要證明‘文弱書生’這四個字是錯誤的。
不一會兒就有教官進來,一來還有七八個,他們明顯地感覺到這宿舍樓裏有殺氣,所以也沒怎麼敢管,就大吼了一聲,“你們都他媽的的住手!”
裏麵的學生抱著法不責眾的思想,也就沒怎麼停手,我對小六他們喊了一聲,“好了,別打了,管事的來了!”那些教官明顯地帶著家夥,已經開始往人群裏麵插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教官遇到中學生,才是有理說不清,有棍棒都說不清。
大家把教官們往外麵擠著,裏麵該打的還是打,外麵防禦措施做的不錯,分工井然有序。我讓小六趕快走。小六看到教官手裏的棍棒,又看了看滿臉是血的徐翔,才頓時清醒過來,往人群外麵擠,我和光野護送著小六,從人群裏麵離開了,直接上了樓。胖子由於太胖,還在底下。
大概過了七八分鍾,底下的人們才終於安靜下來,小六打人打的自己的手都有點腫了。光野看了看我,“何偉(胖子)怎麼辦?!”
“沒事,我下去救。”我又衝下樓去,去找胖子。卻被一個教官按到地下了。我臉部著地,突然感到一陣劇痛,“我靠,別打我臉啊!”
事態終於平靜了,徐翔找不到小六,就一口咬定是我和胖子打的他,這時候幾個帶大蓋帽的警察也來了。胖子看到警察,嚇的差點尿了:“警察叔叔,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管我的事啊。”
“跟我們回所裏做個筆錄吧。”一個胖胖的警察挺個啤酒肚說道。說完就帶走了我和胖子,還有其他幾個鬧事的學生。我走出去,看到警車旁邊還有個120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裏麵的醫生卻沒有下來。
一路上胖子和那幾個鬧事的孩子在後麵準備串供,說是不是他們打的,他們就在那看而已。我在那裏坐著,覺得懊悔不已,我竟然也會進派出所?!我媽知道了不得劈了我!我心裏想貓抓的一樣,我趴在警車後窗的欄杆上,“我靠,還我自由!”
到了派出所,幾個警察就去睡覺了,留下來幾個沒有品級的聯防隊員給我做筆錄,胖子東扯西扯,扯得他自己都不信,惹得那個小警察都有點想笑。草草做完筆錄,那幾個警察讓我們寫保證書,還有按手印,搞的好像楊白勞簽字畫押賣身契一樣的,還要我們在那拘留室裏反省一個晚上。我在那裏麵坐著,大家都不說話,胖子竟然和其他幾個孩子互相交換起電話號碼來,說大家都是兄弟。我手機突然響了,是小六的短信,“放心,你們很快就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