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這便是赤裸裸的威脅,對於這樣的威脅,赤練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連囂張無比的魔衣已僅僅是在心底發出一聲冷哼,麵對隱世世家他們升不起絲毫得罪的念頭。但是在心底卻又有一種濃濃的不甘心,他們相信如果棲霞穀是十二聖門隱世世家一級的勢力,那麼這韓青青一個小輩絕對不敢這樣囂張的威脅自己。
這樣的想法讓他們更加不願意讓韓青青他們繼續得打江遠天兩人了,然而形式比人強,韓青青一句話說完,速度陡然提升,刹那間就拉開了距離,於此同時趙無極也已然追了上來。
現場一片混亂,各大掌控如同一道道流光滑破天際一般衝了出來,一時間場中隻剩下十八神將和四大掌控沒有追去,一個是朱其昌,不是他不想追,而是在他麵前有戰神姬無殤攔著,用姬無殤的話說他是敵對實力天香聖朝的人不適合在天香境內橫衝直撞。另一個人自然便是那位來自北方的吞月狼神了,兩人對麵姬無殤率領十八神將鎮定無比。
卻聽不遠處忽然傳來一個歎氣聲,“我看幾位還是罷手吧,你們不覺得在兩大世家的麵前我們根本沒有絲毫的機會嗎?去了反而徒然招惹兩大世家。”這人說完轉身便消失在了空氣中。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八百裏流雲穀的穀主,他答應了楚恒不為難與江遠天,如果有機會的話甚至還要救下江遠天,但是此刻他卻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即使有機會恐怕也不能這樣做,畢竟在兩大世家口中搶食,那無異於與虎謀皮。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畢竟不讓楚恒出現恐怕現在他已經知道了這裏的麻煩,自己還需要趕緊去結識一番,不然的話他不敢相信自己那個執拗的弟子到底會幹出來什麼事情。
然而他還沒有走出多少,就看到一道身影慌慌張張的向著這邊暴掠而來,那來的人臉上寫滿了無奈和擔憂,不是東皇山的梁大長老還能是誰。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流雲穀這位大佬的心中升起,隻見他眼神凝重的問道:“恒兒呢?發生什麼事情了?”
“穀主,不好了,少主原本一直表現的很是淡定,我以為他是相信了我們說的比賽將在兩個時辰後,而且直到比賽正式開始他也表現的十分淡定好從而,似乎沒有多少擔心一般。我一時也就有心放鬆,誰知他竟然在我最放鬆的時候動用了那樣東西逃走了,難道穀主沒有看到他嗎?”
梁大長老說完,一臉擔憂的看著流雲穀穀主,卻聽流雲穀穀主道:“糊塗,快,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如今的局勢,流雲穀萬萬不能攪進去,兩大世家再此,我們根本沒有絲毫的機會,而且東靈域兩大世家已然出手,你覺得其他世家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兩人說話間臉色變得無比凝重,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楚恒很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比必然不會那樣爽快的讓自己見到江遠天,以流雲穀穀主的謹慎是萬萬不可能冒險的,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對不會出手,如此江遠天是都能夠安全他真的不知道。
所以他動用了自己最大的底牌,也是自己最不願意動用的底牌,然後逃脫了大長老的監視,不論如何在這種最危急的情況下他都要和自己的兄弟站在一起。
然而當他來到煮龍潭的時候,看到的恰恰是江遠天暴露,兩大超級勢力現身的關鍵時刻,他知道接下來的一切都會變得十分複雜,所以他潛伏了起來,直到看到江遠天竟然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逃離,他才悄悄隱到了暗處。
按照他的猜測,江遠天此刻一定不會就這樣逃離龍淵都,他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天碑園,而在去天碑園之前擺脫兩大隱世世家無疑成為了第一要務。所以他決定自己一定要幫助江遠天。
而對於這一切江遠天此刻毫不知情,他正在為身後緊緊追來的兩大世家高手而煩惱,正如江遠天所說,他並不打算放棄這唯一的機會,隻聽他忽然對薑靈兒說道:“靈兒,你先走,我必須要去一趟天碑園,以後肯定會被他們追著到處逃亡,我不一定有機會了,所以我必須去,你沒必要跟我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