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明全身都放鬆下來。
他開玩笑說:“已經過了半輩子了,也隻剩下後半輩子了。”
“那我就加緊愛你!把半輩子當成一輩子來愛。”
於是就加緊愛了。
於是溫馨的臥室裏彌漫著節日般的愛的狂歡。
。
他們倆不是第一次親昵了,李景明大著膽子、以手當步,朝著她潔白的領地行進。他這步法時而輕柔,時而厚重,何俐感覺或脹或鬆,竟然很舒服,全身放鬆下來,把頭靠在他的身上,隻是不動。
李景明一邊欣賞她的秀發,雪白的脖頸,曼妙的身段,從頭到腳、心中愛煞,情不自禁地用雙臂將她輕柔地摟住,被無邊的風情深深地吸引。
何俐被一股濃厚且猛烈的男子氣息包裹得嚴嚴實實,感覺呼吸有些難以為繼,身子嬌軟無力,如同斷了翅膀的天使一樣,癱軟在他寬厚的胸懷裏。
李景明見她的眸裏劃過一片光彩,既嫵媚,又幽怨,亦盼亦羞,著實令人怦然心動。
李景明感知到何俐的某種暗示,立即調動最精銳的力量,衝鋒陷陣地攻了上去。
話說,這一場戰鬥打得異常激烈。雙方都堅守陣地,最大限度地保持著死不服輸、決不退讓的鬥誌。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空調執拗地噴出一股持續的香簾,試圖剿滅殘餘的抵抗力量。這種力量,叫燃燒的激情,是很難得澆滅的。
“明天是我爸爸生日,你跟我回家吧?老公。”西線無戰事的時候,何俐偎依在他的懷抱裏,輕輕地說。
說來也奇怪。此刻,李景明並沒有像別人所說的體力不支,沒有一點虛弱和疲憊的感覺。
他暗暗佩服自己某些方麵的能力。
這是天資。如打馬耕地,強求可是得不來的。
“明天?這幾天不行哦,親愛的,湯巧也調休,去了南州她妹妹那裏,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他親了她一下。
“嗯。也行,反正他又不是大生,明天早晨,我自個回去,老公。”何俐並沒說什麼,沒有反對的意思。她有些慵懶地起身,熟練地調了一大缸子濃濃的咖啡,放在床頭櫃上,誰想喝就喝,不分彼此。誰叫他旺盛的精力,總是讓自己欲罷不能。
“這是戰地晚餐嗎?還是準備來一場通宵達旦的鏖戰?”李景明故意眯眯地笑著。
何俐扮著春天裏的母貓,爬上榻來,隻吐了二個字:“偷營!”
房間裏充斥著用香水、咖啡以及玫瑰花、荷爾蒙調劑而成的混合型香味,肆意地揮揚著蓬勃的青春。
李景明拿起手機,查了查天氣預報。
明天有大雨,大幅降溫。
好天氣啊!他獨自在心裏醞釀著,這是一個考慮了很久的行動計劃。
他也沒有忽略何俐。
“明天記得帶傘哦,親愛的。”
“曉得啦!”
“多帶一件長袖的衣服。”
“我不。我就喜歡這樣光著。”
……
私下裏,出演二隻食髓知味的饞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