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仁臉色慘白,恐懼的神色,籠罩著臉龐,微微閉上了雙目。
“鐺!”
林放的刀切在了黃小仁頭旁的大石之上,火星四濺。
“今天給你個教識破,以後如果再欺男霸女,就別怪我不客氣,給我滾!”林放大聲喝道。對於這種惡少,林放真的不想汙了自己的手,在黃小仁的顫抖之中,林放與小海子消失在了樹林之中。身後的黃小仁鋼牙緊咬:“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洛城一座高大的府院之內,一個年約五旬的漢子高坐於正椅之上,臉色之中透出陰霾。
“父親?”黃小仁跪倒在地,不敢抬起頭來。
“你的手怎麼了?”
“父親,你要為我做主啊。”當下,黃小仁將所發生的事前前後後一說,當然,這其中免不了添油加醋,他欺負少女說成了林放欺負少女而自己拔刀相助。
聽了黃小仁的話,老者不由火冒三丈,“哼,光天化日之下,在我的地盤上此人竟然如此猖狂,實在是欺人太甚,來人,讓四雄進來!”
“是!”門口的下人答應一聲,轉身離去,不一會兒的時間,四個衣著怪異之人走了進來,隻見這四人其中一人著一身火紅長袍,須發皆紅,第二人藍甲藍發,手持一柄圓月彎刀,上麵閃著藍色的幽光,一看就淬有劇毒,第三人是一個女子,一身綠色紗裙,看體型婀娜多姿,不過卻蒙著麵紗,看不青實際的相貌與年歲,第四人一身黑甲,手提一杆烏黑的大刀,身上冒著死氣。
“不知大人何事召見”四人齊齊一揖手,神色間雖然也是恭敬,但並沒有一般下人那般低聲下氣。
“四位,小兒被一惡人打傷,老夫不便自己親自動手,所以請四位助小兒鏟除此惡。”
“嗬嗬,大人,此事怕是另有隱情吧。”紅袍老者說道。
“此話怎講?”老者不由眉頭一皺。
“早聞令公主在外麵惹事生非,猶愛調戲良家婦女,所以說,此事恐怕別有隱情。”
“哼,我叫你們來不是聽你們說這些的,現在我兒子受了傷,我當爹的要為他找回場子,這有什麼不對?”
“大人,此事應該調查清楚再說。”藍袍老者說道。
這四雄本是四名大靈師,因練功走火入魔,所以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再加上惹上了極厲害的仇家,無奈之下,四人才托庇於黃家,不過與其它的黃家下人不同,四人在黃家是客卿身份,黃家家主黃霸天也隻能對幾個以禮相待,不能強硬命令。
聽到四雄如此說話,那黃霸天不由有些惱羞成怒,心道你四雄每天吃我的用我的,現在用到你們了卻推三堵四,真是白養了你們,不過心裏雖這麼想,黃霸天嘴裏卻說道:“不論小兒有什麼過錯,但現在被傷成了這個樣子,我黃霸天簡直沒有了臉麵,請四位為我做主。”黃霸天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整天在外麵沾花惹草,心中也知道內中必有隱情,但事已至此,打了小的,老的再不出來,豈不是一點麵子都沒有了嗎?
四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心下不覺有些無奈,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現在黃家有事了,如果再推脫,就有些不近人情了,想到這兒,四人齊齊的說道:“願聽大人號令。”
林放與小海子回到了客店之中,經過與黃小仁一戰,林放覺的自己的靈力又增加了許多,看來,這生死之即的實戰所獲得的收獲要比枯燥的修煉要強的多,林放連忙盤膝而坐,全力煉化自己所增加的靈力。隻覺丹田內的靈力滾滾如潮,不斷的衝撞著,林放連忙控製著劈靈訣心法,將所有的靈力收攏,沿著劈靈訣的行功路線不斷的進行,每運行一周,這靈力就安靜一分,最後,所有新增加的靈力都彙聚到了丹田之中,沿著奇經八脈之中劈靈訣的行功路線不斷的循環往複,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所有的靈力都進入了預定的軌道,完全聽命於劈靈訣功法的靈力,這一次修煉才結束。
不知不覺間,一天一夜過去了。林放體內的靈力更紮實了一些,第二天清晨,林放才自打坐之中清醒過來,剛睜開眼,就看到小海子正站在自己的身邊。
“小海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