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林少女當看到楊雷麵貌時,彎細眉頭輕蹩,粉拳緊捏,似嗔恕般的道;“原來是你,沒想到我好心贈你療傷藥,沒想到你這般的忘恩負義殺我侍衛,早知道這樣,前幾天應該殺了你。”
“凱林小姐,這是場誤會,我並非有意殺他的。”對於凱林少女好心送療傷藥給自已,楊雷也是心存感激,連忙解釋道。
“殺人就得償命,你殺了我的侍衛,就得替他償命。”黃色卷發的凱林少女惱怒無比,似乎從來沒有人敢這般挑釁自已的尊嚴一般,身上的淡綠衣衫飄袂,嬌聲喝道;“玄冰箭。”
隨著凱林少女嬌喝聲落下,數道冰刺憑空出現,冒著騰騰白霧直向楊雷擊來。
數道冰刺寒氣逼人,楊雷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手中的長槍輕盈揮動,道道槍影,數道光輝迸射而出將襲來的冰刺擊為粉碎。
“凱林小姐,我並你想像中那股忘恩負義之人,方才真的隻是一個誤會。”楊雷也不想將誤會加深。
看著楊雷輕易擊破數道冰刺時,藍色的眼睛閃過驚駭的目光,如玉瓷般的小臉盡是詫異的神色,凱林少女身份高貴非平常人家子女,對於戰鬥士或精神念師兩種職業自然也有一定了解,而麵前這位青年男子使出來的招式古怪至極,既不是戰鬥士也不是精神念師,怎能不讓她驚訝無比?
“你方才施展出來的招式絕不是戰鬥士,而你更不可能是精神念師,你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密法?”凱林少女像似訊問犯人一般的恕斥道。
“呃,不瞞凱林小姐,其實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被師父收養,而我使出來的招式更是我師父自創出來的一套功法,與其他修煉體係不同。”穿越到這個世界後,楊雷自然不願意提起武者的身份,畢竟這個世界是以魔法為主,唯獨他一人是一名武者,的確有點另類,也會惹人注意招來麻煩。
“胡說,本公.....本小姐從來沒見過這種功法。”對於楊雷的解釋,凱林少女一口反駁了,藍色的小眼睛在眼眶中轉動了兩下,玉瓷小臉抹過似邪惡般的笑容,斥喝道;“今日的確是誤會,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你得告訴我,你師父住在哪裏,還有你師父是誰?”
論心計,楊雷遠遠超過眼前這位黃毛卷發的小妞,一眼就看出來她的心思,胡謅笑道;“不瞞凱林小姐,我師父改名換姓隱世多年,從未踏出山穀半步,就連我都不知道師父的真實姓名,至於那個山穀也是我自取的,名叫森林穀。”
“森林穀?”凱林少女秀眉輕蹩,沉思了片刻,才道;“那你帶我去森林穀,本小姐要親自見見你的師父。”
“汗,不是我不帶你去。我師父脾氣古怪,從來不見外人。如果將你帶過去的話,師父不但會將你們拒之門外,反而會責怪於我。”楊雷汗顏的道。
凱林少女惱怒的蹬了楊雷一眼,隨後如同調皮的小女孩俏皮的將雙手背負在後麵,如玉瓷般的小臉浮起甜甜的笑容,道;“不見你師父也可以,但你得將那套功法親自傳授給本小姐,就當你方才擊斃我侍衛的補償。”
“這是我師父畢生的心血,我不可能傳授給他的人。凱林小姐,難道你真的想逼我成為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嗎?”楊雷見她咄咄相逼時,隻得無奈的搖頭歎道。
凱林少女氣得小臉浮起緋紅的嗔恕,皓齒一咬似乎從來沒有人敢這般違逆她的‘命令’一般,更何況曾經還好心贈於療傷藥於他,雙手合並結出法印,口中吟唱咒語,嬌聲喝道;“真冰之球。”
隨著凱林少女嬌喝聲落下,驟然間,上方黑了下來,楊雷隻感覺到四周寒氣刺骨,頭發、衣服都隱隱結出一層薄薄的冰霧。
巨大的冰球從天而降,直向頭頂砸來,楊雷猛然一驚,這要是被冰球砸中非得成為一灘肉沫不可,當即之下,腳尖在地麵輕盈一點,連連後退數米。
“轟。”巨大的冰球將大道地麵都砸得陷塌下去,兩指寬的溝壑延長開來。
眼前這位小妞似乎動了殺機,憤怒的楊雷哪裏還顧什麼狗屁恩人,扯著嗓子大罵道;“我草,你這黃毛小妞還真夠心狠手辣的.......不就是一顆療傷藥嗎,媽的,等老子有錢了還你一大堆藥丸給你,讓你這惡毒的小妞慢慢吃,順便在詛咒你這小妞全身長瘡,發育不良,以後沒有男人敢要你。”
如潑婦罵街大罵一番後,憤怒的楊雷心情驟然暢快了不少,誰說男人有時不小氣,他楊雷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