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很奇怪:“今天他怎麼也要動手?他不是對我說已經金盆洗手了嗎?”
“我哪知道。”
“你肯定知道。說嘛。”
“我隻知道做完這次,飛哥他們就得銷聲匿跡一段時間。”
“什麼?哪我呢?”
“我們又沒有在現場,你亂想什麼?”
“哪他呢?”
“真正歸隱了吧?”
“不可能。”
“噓……有車來了。”
“還那麼遠怕什麼。”
男子不做聲,女人也極力控製著情緒,等那車從他們眼前消失,男子歎口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我很擔心忽然來了一輛車,裏麵坐滿男的。”
“許多男的?意思就是警察來了?”
男子罵道:“烏鴉嘴!”
“如果說說就當真,我還去買彩票了呢。”
“估計是這次事情太重要,我的心總是有些不安,你就別添亂了。”
女人吃吃笑:“難道是擔心他歸隱把我帶走了,我們就不能見麵了?”
男子沒作聲,這時一輛紅色的跑車從他們眼前駛過,很快消失了,這裏又恢複了寧靜,這男子才說:“我不知道。”
“剛剛那個開車的真帥。”女人笑得:“他就是個男的,你怎麼沒有通知他們?”
“你有毛病。”
女人忍不住地笑,問:“你的意思他不會帶我走?”
“我真不知道。”
“不帶算了,你以為我想啊,哼,一隻腳都在棺材裏了,折騰得了幾天啊?”
他們翻來翻去全是一些廢話,這男子就算在這女人麵前也守口如瓶,葉歡真想幾步上去將他拉出來,掐住他的脖子,問個明明白白。
可他也明白,這中年男子不僅人狡猾,手底下也有幾分,到時就算費力拿住他,他胡說一陣呢?
那男子忽然說:“噓……你千萬別出聲。”
女人不耐煩地說:“知道。”
原來是這男子接電話。
“三叔……我這個點很正常。嗯,一直仔細盯著呢,哪敢打瞌睡嘛,知道,明白。”
男子三言兩語掛了電話,卻沒有說話。
女人急了:“他怎麼說?”
“關鍵就這半小時,小心盯著,事情成了,大家都有好處,如果不成,我們一個也跑不掉。”
這男子難得用這種極其嚴厲的語氣,這女人一下就緊張了:“哪我還是回去吧。”
“現在已經遲了。你也別慌,半小時一晃就過了,我們玩的時候哪次沒有半小時?”
“放你狗屁。哪次不是我辛苦服侍你二十多分鍾,你呀,也就幾下就沒了,屁的半小時,你最多就五分鍾。”
“反正和我做你舒服了,是不是?”
葉歡暗自佩服,這男子一句話就把這女人哄得吃吃笑,讓她情緒頓時輕鬆了不少。
車裏沉默了一陣,那女人問:“你說裏麵究竟有什麼大事?”
“你真三八。”
“我是女人,女人本來就好奇嘛。”
“知道多了對你不好,我是心疼你,明白嗎?”
估計這女人太無聊了,就開始撒嬌:“可人家就是想知道,心裏癢癢的難受,你就說嘛。”
男人壞笑道:“你那裏癢癢我還可以止,心裏癢我就沒辦法了。”
“你就說一點嘛。反正再過一會事情就成了。這成了的事情誰還想知道?”
“其實也沒什麼。”
“既然沒什麼,那你說啊。”
“我是真不知道。我隻是猜到了一些,當不得真的。”
“管他是不是真假,快說說,我也合計合計是不是真的。”
葉歡也在心裏大喊:“快說啊。”
“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引起的事,這個別墅區裏有兩個鄰居因為一隻狗鬧出矛盾,因此結怨,有一家就拿到了另外一家一些見不得光的證據要挾他。這家就讓飛哥給那家一點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