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火話音落下,他手下的人就如同惡狼一樣的直撲牧風,想要將牧風拿住,但是牧風是那種束手就擒的人嗎?
當然不是,而且對方一上來,什麼話都不說就要把自己帶走,顯然是想借機陷害自己,雖然將城主府庫搬空了,但是這件事卻不能透露出去。
在那些護衛撲上來的時候,牧風也是毫不留情的攻了上去,這些護衛的實力都在三階到四階星師左右,即便是對上藏拙的牧風,也不是對手,沒過三分鍾這些人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這次出手牧風可是下了重手,每一個人都被他斷掉了一條腿,此時正躺在院子中哀嚎著,剩下的人看到牧風竟然如此生猛,一個個麵露驚恐之色,紛紛向後退卻。
牧風雙手交叉放於胸前,看著赤火淡然的說道:“這位不是赤火師兄麼?這麼大清早找我,二話不說就要抓人,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你了?”
原本因為自己手下被打趴下的事情非常憤怒的赤火,在看到牧風那一臉無懼的樣子,心中怒氣就不打一處來,昨天晚上他明明派了人來暗殺這家夥,現在這家夥竟然好端端的站在這裏,但是自己的手下卻是不知所蹤。
赤火並沒有懷疑牧風,畢竟牧風出手他看的清清楚楚,僅僅是四階星師罷了,他相信在自己的麵前,牧風不可能隱瞞修為,所以他心中就更加的疑惑了,難道說自己的手下並沒有過來,要不然這家夥怎麼可能還活著。
不管心中如何疑惑,此時的赤火已經打定了主意將牧風冤枉成盜竊城主府府庫的盜賊,這樣自己就可以隨意的揉撚眼前可惡的小子了。
“哼,你自己幹的好事你難道不清楚嗎?”
赤火一臉冷笑的看著牧風,就好像他知道牧風就是盜走城主府府庫的寶物的那人,這倒是讓牧風心中一突,不過在看到赤火眼中的笑意之時,牧風的心就再一次的平靜了下來,這家夥是在試探自己,此時千萬不可露出馬腳。
“我幹的好事,我幹什麼事了,我怎麼不知道?”
牧風一臉疑惑的看著赤火,一副根本就不知道赤火在說什麼的樣子。
“昨晚上城主府府庫被人盜了,我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就是你幹的,現在我要帶你回去調查!”
“什麼城主府府庫被人盜了?!”
牧風臉上的表情立即由疑惑變為驚訝,最終變為震驚,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赤火說道:“赤火師兄,說實話我真的很想將城主府的府庫搬空,想必那裏麵的寶物肯定有不少,但是你覺得我一個小小的四階星師,能夠突破防守森嚴的護衛,然後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將裏麵的東西偷出來嗎?”
此時牧風的表情,要多冤枉就有多冤枉,甚至還帶有一點點的憤怒,畢竟演戲要演全套的,在被人冤枉的時候,任何人都會變現出憤怒的神色。
“哼!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無論如何這件事都和你脫不了幹係,現在還請你乖乖的和我回城主府接受調查,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不論牧風怎麼說,赤火就是要將牧風帶回去,一旦進了城主府,就算這件事不是牧風做的,也會是牧風做的,想要活著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這麼說,你是想用強了?”
牧風的臉色也漸漸的沉了下來,擺出了一副要和赤火決鬥的架勢,看樣子是打算寧死不屈了。
赤火看到牧風的樣子,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牧風怎麼說也是蒼瀾學院登記在冊的新生,如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自己斬殺,多少會有一些麻煩,但是如果牧風率先向赤火動手,赤火完全有了擊殺牧風的借口。
不動手則以,一動手赤火就會以雷霆之勢,將牧風斬殺於此,到時候就算是學院追查起來赤火也不會受到太多的的懲罰。
“都給我住手!”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一道清冷的喝聲,突然自大門外麵傳來進來,一身白衣的水柔兒滿臉寒霜的走了進來,當看到滿地狼藉的時候,那雙美麗的眸子中,漸漸湧上了一抹憤怒。
“赤火師兄,你帶人圍攻自己人是怎麼回事?”
水柔兒看著赤火大聲的質問道,雖然她的實力不高,但是她的身份卻十分的特殊,尤其是在煉藥一途展露的天賦,更是被蒼瀾學院高層看重,所以她在蒼瀾學院中的地位可是不低。
“自己人,誰和他是自己……”
“哼,牧風師弟,乃是登記在冊的蒼瀾學院的新生,你是蒼瀾學院的高級學員,同屬蒼瀾學院,為什麼他不是自己人,還是說赤火師兄,你沒有將自己當成蒼瀾學院的人?”
麵對水柔兒的質問,赤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尤其是水柔兒那雙冰冷如刀的眸子,更是讓他有些慌亂,這和實力無關,仿佛是一種來自靈魂的威壓。
“我懷疑他和城主府失竊案有關,想要帶他回去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