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倒是會說話的人,圓場的功夫那叫一個一流,連忙舉著高級紅酒招呼著大家舉杯。
小陶也算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能花得起一百萬的價格買餘瞳陪酒,看來這次的和作案價值不菲,餘瞳對那些沒興趣,她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做好自己的本職。
“早就聽聞白市/長年輕有為,這次見麵果然非同凡響,白市/長我敬你”
一來二往,白羽澤原本白皙的臉蛋在昏暗的燈光下照映的更加通紅。
餘瞳遊刃有餘遊走在各商賈官員間,卻偏偏不給白羽澤敬酒,一時間冷落‘佳人’。
“陶總客氣,如此的接風宴我白羽澤還是頭一回見,不光地方別致,人也別致的很”
白羽澤笑看著餘瞳,望著她裸露的背影嗤笑。
出賣肉體的女人他一項不感興趣,可若得罪了他的女人他興致高漲。
餘瞳一愣,這哪裏是來喝酒的,擺明了是來砸她的場子。她幹了幾年的媽咪如果連這樣的人都對付不了的話又怎麼坐的穩如今這個位子?
“白市/長可真會說笑,燈紅酒綠無非玩的就是個心跳,要說別致哪裏比得上您的辦公室裏別致呢,依我看那白市/長恐怕是喝多了”
餘瞳巧笑顏兮,一雙好看的眸子眯成一條縫,性感的紅唇也微微揚起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跟老娘玩兒嘴皮子,你還嫩了點。
也不看看這裏時誰的地盤,市/長怎麼著,就可以欺負良家婦女了?
雙手緊竄成拳,白羽澤滿是怒火望著餘瞳,她言外之意實在鄙視他辦公室內風流快活在外卻裝純情男兒了?
“唔,媽咪這麼說我還真有些醉了,勞煩媽咪扶我到偏廳休息休息可好?”
明明看餘瞳不順眼卻還要求他扶著他去隔壁休息?
白羽澤打的什麼算盤大家不知道,可他剛才滿是嫌惡的拍著被她碰過的肩頭大家全部都看在眼裏,這擺明了是在挑釁。
‘去阿’
小陶用眼神示意,餘瞳氣不打一處來,但有錢不賺王八蛋,她總不能和一百萬過不去吧?
“好!”
她笑著應下,一米七的身高站在他一米八八的偉岸身軀下明顯有股挫敗感。
拿起他的一條胳膊放在肩頭,餘瞳像是在攙扶著醉酒的父親,嗯,就當作是父親對待吧,至少不用堪比為上帝。
誰都知道白市/長是假裝醉酒無非是想逃離這樣的風流場所罷了,可誰知他剛出了房門便手下用力,踩著高跟鞋的餘瞳身形不穩險些載到。
“喂,你還是不是男人,不知道憐香惜玉就別招惹老娘,你以為我是吃素的是不是,市/長怎麼著?市/長就可以看不起人了?”
餘瞳雙手叉腰典型的悍婦狀,凶神惡煞的樣子活像是要把他給吃了。
白羽澤雙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好整以暇的望著她,還是頭一回有女人趕在他麵前如此囂張。
“信不信你會為今天的話後悔?”
大踏步地上前,將她堵在胸腔與牆壁之間,垂下頭,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精致的臉蛋上,聲音邪魅讓人發寒。
“後悔?老娘這輩子就不知道後悔倆字咋寫!”
揮手便撞開了他的身子,他個子高了不起啊?一點兒都不知道尊老愛幼“瞧不起夜店的女人你還來什麼夜店,有本事這輩子別踏足這裏,老娘還嫌棄你這小白臉不懂風情呢,在這兒跟我裝純情我呸!”
實在不是餘瞳想要誠心與他做對,白羽澤的眼神充滿鄙視和不屑,想讓她收斂性子都難。
也許她自認為掩飾的極好,可偏偏在她說道‘小姐’二字時,讓白羽澤清晰的看到了她眼角那一閃而過的憂傷。
下海的女人不可怕,可怕是下了海還不知道海水的深淺。
“餘瞳是吧?很好,我記住你了,我們走著瞧!”
俯下身,紅唇貼著她的臉頰一張一合間曖昧的摩擦著。
白羽澤雙手放在口袋中西裝筆挺的樣子好像剛剛墜入凡塵一塵不染的童子。
走著瞧就走著瞧,以為她餘瞳怕了他不成?
混蛋,嫌棄她?好歹她也是金碧輝煌的一枝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呸!
餘瞳逞一時之快,卻讓她將他的身份忘得一幹二淨。
身為市/長倘若隨隨便便找個什麼由頭的話,想讓她金碧輝煌倒閉也不過是點個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