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仁點點頭,一拍桌,“對!讓嶽懺回來!他以前在的時候,我總統府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是,我現在立馬讓他過來。”
安仁點點頭,坐在位置上一臉的怒氣。
封禦凜悠然的喝著茶,坐在他下首的大臣都有些緊張,第一夫人這一死啊,事情就多了。
選總統的事情可能要提前。
眾人的心思多了,現場自然安靜了很多。
除了封禦凜,其他人的表情都很緊張,桌下的腳還在抖。
“封會長覺得,這毒液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坐在他對麵的大臣名叫簫淮,是個將軍,相當於古代的兵馬大元帥,在雲國挺低調的,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
現場除了封禦凜和安仁,也就他有點話語權了。
眾人看著封禦凜,有些期待,畢竟他那麼厲害,指不定知道毒液的一點下落。
封禦凜沉吟片刻,抬眸點了點頭,“一個很神秘的人。”
眾人倒——
這不是廢話嗎?
不是神秘人的話,他們早就知道他是誰了。
簫淮笑了笑,坐在凳子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好像在想什麼似的。
簫淮不放棄的繼續問道,“聽說,封會長上次跟總統去緬國,消失了幾天?”
“是啊,陪個小子在楓州逛了兩天。”封禦凜挑挑眉,“簫將軍在懷疑我?”
簫淮搖搖頭,“不是,怎麼可能會懷疑您啊,您在這雲國的威信那麼大,還有那麼多支持者,也是gdp的貢獻者,想要什麼沒有,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我隻是好奇,封會長當初為何會突然消失而已。”
“我不是說了嗎?陪個小東西到楓州玩了兩天。”
“封會長怎麼證明自己到過楓州?!”
“有意思了。”封禦凜丟下手中的茶杯,白玉的杯子在桌上滾了兩圈,裏麵的茶葉和水都倒在了桌上,“非常有意思了。”
他笑著,但是表情很滲人,現場的人都不敢說話,隻能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
封禦凜的語氣戲謔,“按簫將軍的說法,這毒液還跟我有關係了?”
簫淮不為所動,“我說了,我沒這個意思,隻是封會長消失的時間和出現的地點有點恰巧。”
他查過,覺得這一切特別的巧合,巧合到他不得不懷疑。
封禦凜跟毒液……
這兩人若是同一個人的話,雲國就完了。
毒液作惡多端,甚至跟暗島有交集。
他不能賭,雲國剛發展起來,一仗就能回到解放前,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查清楚這件事。
“想查還不簡單嗎?簫將軍可以派人去楓州問問,楓州上任州長的兒子,到底是怎麼沒了命根子的,就知道我出現在楓州沒出現過了。不過,若是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簫將軍記得給我道歉,雖然在這政場上我是小輩,但是這種憑空的汙蔑,我封禦凜不接受。”他站起身,依舊笑著,“幾位慢慢談,我先回去了。”
他轉過身離開,不給誰麵子。
就算坐在上位的是安仁,雲國的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