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諶掃啊一眼正在打掃的園丁,有些好奇的看向他,“安叔,為什麼這家裏的傭人都換了啊?”
安叔眸光一閃,隨後笑了笑,“上次有人偷東西,老爺就讓人都走了,重新找了一批過來。”
“偷東西?偷總統府的東西?”安諶有些不相信。
有人竟然到總統府偷東西,是想不開了嗎?
而且還是在總統府待了好幾年的傭人……
“大人在書房等您。”安叔沒有再討論那個問題,朝他笑了笑,“現在趕緊去吧。”
“……”安諶點點頭,沉吟不語。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傭人,一個個的猶如麵癱似的,不會笑,看上去連話都不會說似的。
他的心驀然一沉,走上了樓梯。
來到書房,安諶正坐在沙發上等著他,聽到開門聲,抬眸看著他,“回來了。”
父子之間,不長父女似的溫和。
安諶坐在他對麵,點了點頭,“父親。”
“嗯,長高了不少。”安仁笑了笑,“我兒子長大了。”
“母親卻沒了。”安諶說話的時候緊緊的盯著他。
安仁歎息了一聲。臉上有些痛苦之色,“是啊,是我沒保護好她……”
他的臉色變得黯淡,整個人都悲傷籠罩著。
安諶能體會到他的悲傷,隻能坐在原地,一臉黯然,“是毒液?”
“嗯。”安仁點點頭,“你也知道,他像是想把我毒死似的,總是跟我作對,我走到那裏他跟到那裏,沒想到這次竟然讓他進了總統府,你的母親為了救我……都是我的錯,可是兒子啊,我也很無奈,為雲國,為了咱們家……”
安仁掩麵痛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哭的像一個小孩子。
安諶突然有些心疼這個父親,他是雲國的總統,也是他們的父親,還是一個丈夫——
兼顧的太多,責任太大,壓力也太大。
這次這件事,可能真讓毒液得逞了,他成功的打擊了他們一家。
“父親,我會找到毒液報仇的!”安諶握緊了拳頭。
安仁點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兒子,靠你啊。”
安諶點點頭,隨後歎息了一聲,“妹妹她可能會很傷心父親最近多陪陪她,我去調查一下其他事。”
“嗯,小心,注意安全啊。”安仁歎息一聲,兒子,這種方式讓你長大,真是遺憾……
……
“爵爺,這是第三次了!”湯圓的白毛也變得黑漆漆的,被雷劈了三次,它都快被劈麻了。
再看看爵爺——
扛著下把鐵質的打傘,在樹林裏跑著,衣服都被劈的幾乎裸奔了。
經曆了三次打雷,爵爺還是沒有開啟異能,可以說是很倒黴了。
“再來!”淩玨抹了抹臉上的雨水,繼續朝前跑。
她的小臉漆黑,卻帶著堅毅的表情。
哢擦——
一聲巨響劃破天際,直直的打在她的身上。
淩玨被劈倒,躺在地上半天沒動靜。
蹲在旁邊的湯圓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若是其他人,指不定以為她被劈死了。
然後剛過三分鍾,她抹了抹臉上的漆黑,又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