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我把秘寶帶來了。”清脆的聲音回蕩在諾大的房間裏,蕭鈺聞言回頭,溫和地看著向他走來的墨紫棱:“棱,辛苦你了。”
墨紫棱把秘寶遞給蕭鈺,然後輕輕抱住他:“隻要你把秘寶給你父親後跟我走就好了。”
蕭鈺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他看了秘寶一眼,眯著的俊目滑過貪婪的光。“當然”蕭鈺的手環上墨紫棱的腰,嘴角勾起殘忍的笑。“碰!”
槍聲響起,墨紫棱猛的推開蕭鈺,捂著傷口,不敢相信的瞪著他:“為什麼?!”
“嗬嗬!棱,我的確愛你,但我不會讓你成為我前進的拌腳石的。”蕭鈺悠閑的轉著手槍,和墨紫棱猙獰的表情形成了正比。
墨紫棱閉上眼,再睜開時染上了嘲諷:“好,算我瞎了眼,竟然愛上你,你以為我會讓你拿到秘寶?做夢!”
墨紫棱啟動了微型炸彈“吼!”爆炸聲中,墨紫棱看到的最後一幕……是蕭鈺驚恐的臉。強忍的淚水終於緩緩流下。下輩子,我不會再有天真…
——
好疼啊…
墨紫棱意識剛清醒,一股腐肉似的惡心味道在她鼻尖環繞,渾身的酸痛讓她明白到—自己還沒死。
墨紫棱掙紮地想爬起來,一陣嬌喝從頭頂響起:“喲!命還挺硬的嘛,這樣還沒死成。”突然,墨紫棱的頭發被野蠻的抓起,強迫她抬起頭。
她微眯著眼打量眼前不過16歲的少女,大而水靈的眼睛,小巧的嘴巴,白如玉般的肌膚,就算再美也被她的惡毒氣息給破壞。
“把你的髒手放開。”墨紫棱冷道。“賤人!竟敢這樣跟我說話!”布雅抬手就要給她一巴掌,墨紫棱抓住她的手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地。要不是腿上有傷,自己還想踹她出去呢,哪裏用的著推。
“野種!居然推我!看我不打死你!”布雅手裏多出一條水鞭,狠狠向墨紫棱抽去。
墨紫棱一手抓住鞭子,反握在手裏。鞭子?嗬!我老早就不玩了!
“墨紫棱!你、你給我放手!”布雅氣急敗壞地喊道。哼,墨紫棱眼底冷光一閃,輕輕一扯,鞭子就落到她手裏。
“你喜歡玩鞭子?”墨紫棱站起身,搖搖手裏的水鞭。“快還給我!”布雅命令道。
“好啊。”墨紫棱答應了。“啪!”布雅臉上就多了一條血痕。“啊!”一聲音又高又尖的大叫從布雅嘴裏發出,很奇怪,一向小巧的嘴巴怎麼還咧的怎麼大,有種香腸嘴的味道。
不一會,匆忙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耳尖的墨紫棱早就回到她本應該趴著的崗位。
一切好像都沒發生,除了在哭鬧的墨布雅。“布雅!你怎麼了?”一位貴婦人先走了進來,對著布雅檢查了個遍,當看到墨布雅臉傷了,貴婦人驚恐起來:“家主!布雅臉受傷了!快讓靈使給她療傷!”
墨家主身上散發著不怒而威的氣質,麵帶些許不悅,看到布雅的傷便問:“怎麼回事?”一見父親來了,布雅就把委屈統統吐了出來,淚眼朦朧地指著地上的墨紫棱說:“她打我!”
墨痕瞥了一眼墨紫棱:“這個廢物怎麼可能打的給你。”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好像她不是自己的女兒一樣。“可是……”布雅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墨痕打斷:“好了!你不用在關著她了,要是她死了,船出去可不好!”墨痕側身對身後的護衛說:“把她拖回房間去!”
“是!”護衛應了下來,架起墨紫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