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殘雪進城之後,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隻見,這大街上來來回回大部分都是身穿藍衣的低級成員。偶爾可見一兩個黃衣成員。黃衣成員算是核心成員,地位比之藍衣成員要高的多。
這大街上,看上去,很和諧,根本無法見到那些外麵傳言的鬆鶴城是一個奴隸城的模樣。葉殘雪甚至都懷疑外麵的傳言是否是真的。
“要找個人打探一下這裏的情況才行。”葉殘雪心中想著,眼神四下看去。最終目光停留在了一位大老粗的身上。在葉殘雪看來,要找人打探情況自然是那種大老粗比較好下手。如果是那種一看就精明的人,不僅不好打探消息,還有可能暴露行蹤。
“咦!這不是老肖麼?太巧了。”葉殘雪對著那大老粗一臉驚喜的大聲喊道。好像是突然間遇到了老朋友一般。其實,這招和人套近乎的方法還是羅哲宇教他怎麼追女孩子的辦法。結果,葉殘雪直接用在男人身上,不過,看樣子也一樣奏效。
同樣身穿藍衣的大老粗頓時停下腳步,雙眼疑惑的看著葉殘雪,嘴裏剛要說話,隻聽葉殘雪繼續道:“老肖,我們兄弟這麼久沒見了,走,我請你喝幾杯。”
葉殘雪說著,也不管那大老粗怎麼想,直接一把搭著他的肩,隨即就朝著酒樓走去。葉殘雪心中暗想:“平白無故有人請你喝酒,你總不會拒絕吧!”
果然,那大老粗並沒有甩開葉殘雪,而是一臉和善的笑容道:“我說兄弟,你認錯人了。不過,我很樂意陪你喝酒。”說著,這大老粗臉上露出了赤裸裸的貪吃像。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嗜酒的人。
“哦?”葉殘雪故作吃驚的看著大老粗,隨即感歎道:“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長相相近之人。哈哈,不過,相識即是緣分。我叫葉霜,兄弟你了。”
這大老粗一心想到有人請喝酒,於是也很隨緣道:“哈哈,沒錯,相識即是有緣。我叫王譚。”
於是,兩人說笑著,猶如一對相識已久的老朋友一般,勾肩搭背的一起朝著酒樓走去。
在這鬆鶴城,能夠做生意的都是鬆鶴組織的高層,都是有背景的人。藍衣成員根本沒資格開店做生意,隻能是擔任那消費者。
在酒樓裏,不少藍衣成員甚至還有黃衣成員在吃東西。葉殘雪和這個剛剛認識的王譚也一樣有說有笑的不斷的喝著酒吃著小菜。酒過三旬,葉殘雪看著差不多了,便開始套取情報了。不然,等著大老粗喝醉了,那葉殘雪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說,王兄,為何外界的人總是說我們這鬆鶴城是奴隸城?”葉殘雪假裝三分醉意,搖晃著身子一臉疑惑的說道。
王譚那才是真正的三分醉意,微紅的臉蛋,硬生生的擠開那臉上的贅肉,笑道:“葉老弟,這個也不怪外界人這麼說。實際上,我們鬆鶴城就是一座奴隸城。別看我們現在這些地方和諧的很。可是,那隻是對待組織成員才如此。對於那些被禁錮在奴隸城的男男女女可是確確實實當成了奴隸。”
“奴隸城?難道這裏麵還有城中之城。”葉殘雪心中疑惑道。嘴裏接著問道:“王兄,聽說奴隸城是可以買賣的對吧!要不,我們去看看?”
王譚在葉殘雪說話的時候,再次倒了一大碗酒,一飲而盡,可謂是豪氣橫生。道:“去那種地方作什麼?嘿嘿,要去也該是去春花閣。哥哥我老早就想去一次了,隻是,囊中羞澀,一直沒去過。每次都隻是在紅花巷子裏轉圈圈。”
說到這裏那大老粗臉上浮現出無盡的春光,同時,還露出了對春花閣的向往。嘴裏繼續道:“春花閣,酒好,妞好,技術好......”
葉殘雪聽到從這麼一個大老粗,而且是喝醉酒之後說出如此一番話來,心中不由的一陣糾結。忙道:“王兄,你都說了去不起,小弟我也去不起。倒是對那奴隸城有點興趣。”
不知道是那王譚隻顧喝酒沒聽到葉殘雪說的話,還是這王譚一門心思就想著要去那春花閣。又一碗酒一次性喝下肚子,臉上的醉意更是濃鬱了,嘴裏卻道:“你知道麼,這春花閣聽說乃是我們組織的三爺開的。也隻有三爺那種大人物才會調教出來春花閣那些姑娘的技術吧!”說著,王譚這大老粗的表情恨不得現在就飛奔去春花閣一般。
葉殘雪這時候心中苦叫連連,沒想到,竟然找了一個嗜酒還嗜色的俗人。這下,葉殘雪真的不知道能夠從這王譚身上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剛要起身結賬走人。突然隻見一個黃衣成員一臉怒氣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