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音哼了一聲,卻不說話。
雷寧淡淡一笑,隨手從地上撿起了了一柄長劍,眼看就要砍下去了。
泰勒嘴角微微一動,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終究卻是一歎,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倒是那位海鑫老爺看到雷寧撿起了長劍,忍不住渾身又是一抖,斷斷續續道:“這位少爺饒饒命”
雷寧微微皺眉道:“現在才知道求情麼?可惜已經晚了,我已經殺了你這麼多人,就算我肯罷休,恐怕你也不肯罷休吧?這樣的話倒不如直接把你腦袋給砍了,這樣倒是省得大家麻煩啊。”
說著他微微一抖長劍,魔力一陣燃燒,眼看就要砍下去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卻聽到一陣尖銳的號角聲,隨後,一隊帝國城防軍已經分開了人群走了進來。
海鑫看到這一幕,原本如死灰一般的臉上恢複了正常,他狠狠的瞪了雷寧一眼,道:“小子,你這次死定了。”
隨即,他回頭看了那些帝國城防軍一眼,吼道:“笨蛋,還不快點把這些人給老子砍了!”
那個帝國城防軍的隊長,眼看海鑫被俘了,頓時揮了揮手,手下的士兵就把雷寧一群人給圍了起來,同時他自己拔出腰間的騎士劍,就向著雷寧走來。
雷寧看著他,手裏的劍緩了緩,道:“這位官老爺,請問有什麼指教呢?”
那個隊長看著雷寧手裏的劍距離海鑫的脖子不到幾厘米,臉色頓時一沉,狠狠道:“居然敢在冰封城帶劍上街,當街殺人,我勸你們快快束手就擒,要不然一會兒抓到了,一個個都是死罪!”
泰勒咳嗽一聲,正想上前說什麼,但是雷寧卻擺一擺手,淡淡一笑,道:“這位官老爺,你怎麼就能這麼肯定是我們當街殺人,而不是你們這位海鑫老爺的腦子給驢踢了,所以自己把自己的手下砍了呢?”
那個小隊長臉色一沉,他來之前早就已經得到了報道,這裏麵的事情到底如何,他也知道得七七八八,當下卻是一揮手,頓時周圍的那隊帝國城防軍,頓時就把手裏的武器對準了雷寧。
那個小隊長做完這一切之後,才惡狠狠道:“廢話,到底誰殺人難看我就看不明白麼,你要是不快點放了海鑫老爺,然後束手就擒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還有,你最好不要準備反抗,反抗的話就是進攻帝國城防軍,罪同叛國!”
雷寧冷笑一聲,道:“還真是好大的罪名呢,看來我不幫自己開脫一下是不行了,要不然這樣吧,海鑫老爺你倒是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說著,雷寧手腕微微一轉,長劍的劍尖已經挑起了海鑫的下巴,隻是他力道拿捏恰當,這麼一下,倒也沒有把海鑫的腦袋切下來,但是留點血卻是在所難免的了。
海鑫雖然橫行霸道,但是這種場麵什麼時候見過雷寧這麼一下,他隻覺得自己褲襠一熱,頓時就濕漉漉的,看著雷寧冰冷的眼神,他連點頭都不能,隻能急促道:“是的,是的,這位少爺說的都是真的!”
雷寧看了他一眼,道:“什麼都是真的呢?”
海鑫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期期艾艾道:“是是我的腦袋給驢踢了,叫我的手下自殺,不管這位少爺的事情啊。”
雷寧哈哈一笑,拋開了手裏的長劍,一腳把海鑫踢開,對著那個隊長淡淡道:“這位官老爺,人家當事人都這麼說了,你說說看怎麼辦呢?”
眼見海鑫被踢開,幾個帝國城防軍的士兵正想要上來把海鑫扶走,但是雷寧卻悶哼了一聲,也不用他說什麼,當即一個聖殿騎士頓時就走了上去,又是一腳把這位海鑫老爺給踹了回來。
那個隊長看得臉色漲紅,忍不住怒道:“你居然敢玩弄我,你得罪了海鑫老爺,那就是死罪,來啊,全部給我拿下!”
說著,這位隊長猛的一揮手,頓時周圍的帝國城防軍全部都緩緩上前,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模樣。
雷寧皺眉道:“你們這些帝國城防軍是怎麼搞的?帝國的律法你們不顧也就罷了,此刻到準備無緣無故的抓人,難道你們的上司就是這樣教導你們的?”
那隊長狠狠道:“什麼上司不上司,我們的上司就是冰封城主大人,海鑫大人是城主大人的弟弟,你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帝國律法,還不快點放人,我饒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