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兩邊那些高高矮矮的屋中,突然衝出一群刀手,全是黑衣黑褲,忍者打扮,迎著阿夢衝來。
人未到,手一甩,滿天呼嘯著一群暗器,密如暴雨般掃來。
阿夢大叫一聲,“玲崽,跟緊我的身後,不要離太近!”右手猛地多了一把刀,放出一圈雪亮的刀影,繞身一掃,一刀強勁且帶有某種神奇吸力的刀氣將射向他的暗器全部旋入刀風之中,向前一甩,暗器呼嘯著向那幫人打去。
直線的,曲線的,S形路線的,每一枚暗器都到了乖乖聽話的地步,來時速度極快,去的時候更快一倍,不等那幫黑衣人躲開,撲啦撲啦一陣響全被紮中,一舉將首批衝上來的十幾個黑衣人全部殺光。
第二批又衝了上來,衝到近前,其中一人大叫一聲“爆”,砰砰數聲,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隱身不見。
這樣的殺手是最可怕的,同樣級別的殺手,隻要一個會隱身,而另一個不會,不會的那個人肯定會吃虧,而吃虧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可惜今天遇上的是阿夢,他大叫一聲向前衝了出去,緊跟在後麵的玲崽隻看到他的刀好像閃電在空中飛舞,過後,不見的人又全部出現了,每個人身上都留下了一個致命的刀口,秀著各種姿勢倒下地去。
鮮血漫漫流了出來,空氣中立刻帶上了一股強烈的肅殺氣息和刺鼻的血腥味。
阿夢冷冷掃視一眼,眼底迸射著狩魔者才有的沉冷眸光,向前走去。
前麵又出現五個隱者,感覺告訴他,他們才是真正的強者,他們的殺手較以前那些人強了十倍,但他不怕,一股殺戮的快感透襲著他的靈魂,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瘋狂殺戮的歲月,臉孔堅毅有如刀鐵,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為瘋狂獵殺準備的離奇力量,每一粒毛眼都豎了起來,針紮般的微微顫粟著,攢積著細細的勁絲。
他的眼睛狂野而凶猛,他的雙手更是有著定海神針般的穩和計算機一般的精準,殺得那五個忍者慘不忍睹。
他又衝向那街的盡頭,身形一閃而遠,絞纏著最後一位忍者瘋狂廝殺,從地麵殺到天空,又從天空殺入街道兩邊的屋中,所到之處屋倒牆壞,當再度從屋中殺上空中的時候,玲崽看到了一道神奇的刀流,好像極地一道神奇養眼的流光掃過那位忍者,那位忍者立刻從中斷成兩截,上半身與下半身分家落在街道上,然後阿夢飄落下來,站在兩斷屍體的中央的時候,屍體的手還在微微抽動。
玲崽眼中也顯出了充滿野性的眸光,向阿夢衝了過去。
阿夢一瞥眼,前麵已經到了拐彎處,他向玲崽低聲說,“這條街是忍者,前麵那條街肯定需要槍戰,當你奪到槍的時候,根本不要用瞄,就像黑暗中訓練的時候那樣,憑著直覺就向對方掃射,知道嗎?”
玲崽用力點頭,“知道。”
阿夢一甩手,那把刀拐著弧形優美的角度飛了出去,在街頭打彎的地方打了彎,向著前方一陣掃殺。緊隨在刀後的阿夢騰空而起,在打彎處身子翻轉,以最快的速度撲到了另一條街一座石屋的屋頂,手一順就將屋頂一支正欲掃射的衝鋒槍順到了手中,然後那支槍的主人被阿夢的左手掃飛出去,右手的衝鋒槍突突突冒出火光,在兩秒時間內掃遍了附近屋頂和街道對麵屋頂的所有人。對手在槍聲突突中倒下,他的腳一踢,一把槍飛向先那條街與這條街的拐角處,玲崽從那裏飛快衝了過來,一把抓住那把槍,左手一抬右手一靠定了位,手指板著扳機,對著長街突突突射出了紅豔豔的火焰。
長街上的兩人立刻被她的亂槍打成了篩子,跳舞一般跳著躺在地上,他們的肚子連腸子都被打出來了。
阿夢向前疾衝,速度快如閃電,從屋頂騰向街麵的刹那,至少又打出了幾十粒子彈,街道兩邊屋裏屋外,隻要露了一點點頭的,都被他成功一槍爆頭,鮮血四濺,這邊澆一團,那邊撒一片。他的眼睛一掃,已經將整條長街全部收入了眼中,腦海裏用一秒的時間就分析出一個大概,哪些屋好躲人,哪些屋不好躲,哪地方易藏人,哪地方藏不住,哪裏的人好對付,哪裏的人不好弄,哪個角落裏可能有狙擊,可個角落裏很安全……然後隨之行動,衝向了那些藏人躲人的角落房屋,子彈亂射,卻又是每一粒子彈都不會白白浪費。
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一般人根本看不清,幾乎有半數的槍手已經將槍對準了他的頭或者身體某他部位,可是子彈射出的刹那他的身體已偏離位置,而不等對手的第二粒子彈再射出槍膛,他的子彈就已經分毫不差地射進對手體內。